他那小心翼翼的抚摸,彬彬有礼的照顾,都不似在面对一个需要被征服的女人,而是一件需要轻拿轻放的瓷器。
妈妈压抑得实在太久了,再加上又到了生理渴求的年纪,她所需要的,是有着强大侵略性的雄性力量,让她失控,让她沉沦,哪怕她自己并没有这样的需求,可身体和本能,并不愿意服从她的意志。
可是今天——她竟然尝到,尝到那种被贯穿和征服,被当作纯粹用来发泄欲望的容器,堪称禁忌的性爱快感。
男人的每次抽插都充满力量,似是要将她撞坏,每次撕咬都带着野性,像是要将她夺走。
他无视她的反抗,享受她的沉沦,将她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扯下,让她失去理智,沦为靠着本能痉挛和潮吹的雌性。
妈妈的身体仿佛干涸龟裂的土地,在今天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浇灌了个透彻。
一股股酥麻的战栗还在她的四肢流窜,如同失控的电流。
她那双修长笔直堪称完美的大长腿,此刻正无力地搭在男人腰侧,还在无法自控地颤抖着。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灌入子宫中的那种受精的快感给彻底打开,而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火热的肉棍,还在一下一下轻轻跳动,仿佛回味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飨宴,又像是在蠢蠢欲动,想要再一次发动进攻。
不……不行!
就在她的理智,即将被这股食髓知味,背叛了她意志的快感吞噬时,一丝冰冷的,身为医生的清明,像一道撕裂黑夜的闪电,猛地划破了她脑内那片充满了情欲雾气的混沌海。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可是一名医生,是受人尊敬的权威男科专家,是严谨专业的副主任医师。
可现在,她却在自己的诊室里,在一个病人的胯下,遭到侵犯,遭到玷污,被他亵渎,被他内射,甚至……甚至自己还可耻地享受了这一切,表现得淫荡而秽亵。
她身体里那股方才平息下去的高潮余韵,刹那间被一股更加猛烈的,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所取代。
是愤怒。
对这个男人的愤怒。
更是对她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轻易沉沦的愤怒。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清冷如霜,似是能洞悉一切的眸子里,瞬间燃起滔天的恨火,这燎燎怒焰似是要将面前的男人吞没,烧得挫骨扬灰才肯罢休。
“滚!”
妈妈借着强烈的愤恨从身体中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那双悬着的大长腿猛地发力,一脚狠狠踹在了还在优哉游哉,沉浸品尝着射精后那愉悦滋味的男人身上。
“啊呀!”
王奇运还在闭目养神,毫无防备,他被这突兀出现的巨大力量踹得向后仰倒,整个人似是破麻袋般摔落,狼狈不堪地跌在冰冷的地板上。
而那根先前还留恋在妈妈腔内的肉棒,也因此被硬生生扯了出来,带出一股股乳白色黏液。
他整个人都懵了。
男人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这个女人,那个刚才温顺得像只雌猫,在他鸡巴底下婉转承欢,娇吟连连,此刻却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般狠厉的女人。
他那被肉欲占满,几乎已经衰退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性情大变,而妈妈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机会。
她从床上一跃而下,因为情事而白里透红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胸襟大开两对饱满雪乳上下摇晃,下身赤裸蜜穴里淫靡的混合体液汨汨流出,妈妈几步冲到男人面前,一把揪住他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敞开的衬衫领口。
“啪。”
“啪。”
两记响亮清脆的耳光狠狠抽在了男人的脸上,还带着餍足红晕的两侧脸颊霎时浮现出清晰的鲜红掌印,让他看起来像马戏团里滑稽的小丑。
“给我滚。立刻!马上!”
妈妈的声音,冷厉得像是刀子般锋利的寒风,每一个字里,都带着足以将人凌迟的刻骨恨意。
“以后都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杀了你。”
王奇运彻底被这两巴掌扇懵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从情欲的迷梦中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