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梁红婵走过来:「我梁家出现这种败类,丢了本帅以及梁家的脸,斩了太便宜他了!」
卫渊连忙道:「红婵,这可是你亲弟弟啊,给他一个痛快不好吗?」
「不行,他辱没的是我梁家军丶卫家军的声誉,所以全军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梁红婵斩钉截铁地说完,高声道:「全军听令,梁俅触犯军规,杖刑三千,哪怕死了也要打尸体,全军所有将士都可以出手解恨!」
「红婵啊,梁俅可是我卫某人的发小,最好的兄弟……」
卫渊擦了擦眼泪:「罢了,今日我卫某人就要挥泪斩梁俅!」
说着,卫渊伸出手,喜顺连忙扛来一根足足有一百多斤的巨大的铁棍子。
卫渊手持铁棍,一棍砸在梁俅的屁股上,紧接着往地面一杵,厚重的石砖出现碎裂。
梁红婵接过,挥棍打在梁俅的屁股上,做完以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扭头离开……
咕噜~
全军几十万的将士吞咽一口唾沫,杖刑三十普通人就得几天下不来炕,哪怕是武者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也扛不住五百下,就算是武道巅峰的八绝来了,能抗住两千下也得被打死,三千军棍,而且还是这种大铁棒子,梁俅绝对必死无疑。
「世子和女帅这是大义灭亲,挥泪斩梁俅,毫无徇私舞弊!」
「梁俅你这个畜生,都是因为你让我们差点污蔑了仁义无双的世子!」
一名刀客跑过来,抓住铁棍就要打,但却被卫渊拦下。
「世子您……」
「裤子拔下来打,让众将士好好看看,里面没垫子这些东西!」
梁俅耷拉着脑袋:「卫渊我去你大爷,当着几十万人脱裤子,我没脸了啊……」
「就你这奸贼还要脸?」
刀客气愤地扒下梁俅裤子,用铁棍打在他的屁股上。
紧接着一名名将士跑过来用铁棍打梁俅……
此时的梁俅,虽然不疼,但却按照自己老姐的吩咐,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其实梁俅只是想要军功,而且还是为了不让我们伤亡太多,虽然辱没名声,但也罪不至死吧?」
「是啊,看上去太惨了……」
将士们听到比青楼姑娘叫唤还惨的梁俅,纷纷起了怜悯之心。
一些将士拿起铁棍,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无奈地摇头离去。
「不行,你们打得太轻了。」
卫渊拿起铁棍,狠狠朝向梁俅砸去,与此同时利用老石的独门绝学,偷天换日,将血泡丢在上面……
一棍之下,鲜血四溅,看得将士们无不动了恻隐之心。
后续一些将士用铁棍轻轻打了一下也就算完成了任务……
安排全军努力造船,已经开始渡河的松赞,得到柳土关被破的消息后不禁眼前一白,差点昏死过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噶尔·论钦陵的能力我知道,柳土关易守难攻,还有整个吐蕃做后盾,他最少能撑住十五天,为什么短短八天就被破了?」
斥候跪在地上:「陛下,是…是代理统帅梁俅,他把有瘟疫传染源的衣服,投石器掷入城关之中,导致不少将士感染瘟疫……」
一旁朱思勃冷哼一声:「梁俅就是背锅的,这计谋肯定是卫渊出的,卫渊这狗东西满肚子的阴损坏。」
「怪不得卫渊,都是因果报应,是本王鼠目寸光了,为了一点小钱想要奴隶,把所有北凉百姓圈养在一起,尸体也嫌麻烦随便丢进坑里,这就导致出现了瘟疫,对方又用瘟疫对付我们……」
「陛下,其实也不能怪您……」
松赞打断老太监的话,长叹一声:「因果报应屡试不爽,就这一个小小纰漏,足以致命!」
「那陛下,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被洪水困在这里出不去,鞭长莫及,只能把一切都寄托在噶尔·论钦陵身上,希望他能在我们赶到前,守住迦裹关!」
从来不信神佛的松赞,此时双手合十,朝向西方摆了摆……
柳土关内,入夜,卫渊端着酒菜来到梁俅房间,蒙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卫渊没有你这样坑兄弟的,看把我们家梁俅打的,哪怕他大腚防御力惊人,可三千军棍,都肿得比之前大了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