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将仇家撕碎,那股从未有过的力量充盈了她全身。
她即神明,却也不是神明。
她有自己师父给自己的名字——拉斐尔,神将治愈。
她有着魔神的权柄,但她终究还是她,并非那位魔神,哪怕她有着魔神的全部记忆,哪怕她有着和魔神一样乖张的性格,哪怕魔神的名字也叫拉斐尔,哪怕……
好吧,她便是祂,未醒的祂——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不过,她的确忘了一段记忆,因为,借助执念活在现在,代价便是燃尽执念本身。
但祂,但她,终究没有放弃,哪怕时与空交织成面,那怕祂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但她,但祂,还是在渴望着两个点在平面中重合的可能。
她师父给她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便是想找到一个替代品。但当决裂之后,她的徒弟丢下了一切,却终究没有舍得丢下这个名字。
其实,这是她们的又一次相遇,只是她们都不知道而已。
“想要了,唔,好想要肏可爱的女孩子啊。”
但无论如何,现在她也是魔族了,她理所当然的长出了雄伟的扶她肉棒。
有些无力的捧起清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淡红的花瓣点在女孩洁白无暇的玉体上,充盈鼻尖的,满是馥郁的花香。
“呵,自己真可笑。”
女孩又想起,自己作为魔族,艰难的生存,逃过无数场狩猎,遭遇过无数次死亡。
刀剑,魔法,火刑架,她见过太多太多的死亡,以及世界对魔族的不公。
凭什么,魔族就是最低劣的种族。
凭什么,魔族是万族的敌人。
凭什么,凭什么!
自诩高贵者,用最卑劣的方式,屠戮魔族的生命。而魔族却只能在污泥中苦苦挣扎。
她突然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此身为魔,那就由自己,为魔族加冕。
故她,自封魔王。
但她还是忘不掉女孩,那匆匆一瞥的身影,刻在她的在脑海里。
“唉……”
魔王躺在浴池中,享受着水汽氤氲的梦幻,和抚慰疲乏的温馨。
“好想……”
举着沾满水滴的小手,握住那并不存在的身影,灯光从指尖落下,照着魔王孤独的身影。
她曾经为了排解自己恶心的欲望,去了最便宜肮脏的窑子。
里面腥臭的让她有些不适,但因为难熬的肉欲,她终究还是随便的选择一个妓女。
可做完前戏后,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根本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因为她满脑子都是一位女孩——她的师父。尽管她不知道师父真正的面容。
从那天起,自己老师便坐会出现在路边的小摊里,会出现在地牢的机关旁,她会出现在冒险者的协会中,会出现在自己餐桌的对边,会站在自己的身旁,她无处不在,于万物之中,但却离自己越来越近。
可她知道,一切不过只是幻想,哪怕她不想戳破。
但谎言终究还是破了,就像师父曾经对自己撒下的谎一样。
那天,欲火焚身的她邀请师父和她做爱,但师父却摇了摇头,她想搂着女孩,可指尖却穿过了面前的幻影。
梦,终究还是碎了。
哪怕早知道是梦,那天,她夜里还是哭的很惨。
从那天开始,她经常想着师父自慰,将精液肆意的洒满她幼小的娇躯;撕开她的衣服,将精液射满她幼嫩的子宫,让她挺着可爱的西瓜肚;或者将她拘束起来,用各种玩法调教她,最后让她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脚求饶。
这终究只是梦,每每梦醒,留给她的只有那份空寂,和精液射满床单的丑陋景象。
她明白,自己或许再也见不到师父了。她更清楚的是,自己病了。这病深入骨髓,故剔骨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