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为了证明自己价值的努力都被她无情的否定,哪怕竭尽全力地追赶,她甚至都无法触及她残留下的印记。
“这次不一样了,这次不一样了,我,我会……”
“在嘀咕些什么呢,薇薇卡,你忘了吗?你这只废物挣扎的动力,都是我恩典给你的哦~”
没错啊……她是记得的,自己年幼的时候,是在她在族人面前徒劳的维护着自己,当她戴上冠冕的时候,是她主动向自己赠予恩典,甚至当自己都屈服在罪龙低贱的血脉,选择接受自己命运的时候,依旧是她,自己的姐姐,无可指摘无从挑剔的龙,向自己温柔的说道:
“薇薇卡,唔,没事啦,这样吧,薇薇卡能不能试试追上我的脚步呢,就算只有一瞬,大家也会承认你的吧,而且,别怕,我是你的姐姐,我一直会在你身后保护你呢~”
既然过去能够那么温柔,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对待自己啊。
“欸?什么嘛,身为王族,却是罪龙,薇薇卡……我以为你身上流着的王血,可以让你比其他废物多上几分价值,呵,算了,没事,至少在充作公用便器之前,你像只蝼蚁一样追逐希望的样子,真的,算是一幕有趣的戏剧呢~”
——这就是她的回答。
或许是当时的质问触怒了自己的姐姐,从那之后,自己就连碰到她的影子都只是玷污,只能像是一只报废的残次品般,被冷酷无情的丢弃,这样还不够……她甚至收回了当时的恩典,要参加那场同族间的决斗,亲自将自己贬为毫无价值的奴隶……
玩腻的东西理应丢掉,何况莉莉安从一开始,都没有在乎过自己。
“都来了,为何要这般焦急呢,我的妹妹,现在的决斗,对你可并不公平……”
这倒没错,流亡归来的薇薇卡,身上只穿着带着兜帽的破旧黑袍,而她身上,却穿着轻便的银凯,虽然性能并没有太过悬殊的差异,但正如她所说,这并不公平。
“这样吧,我把铠甲脱了,薇薇卡只需要把头上的兜帽摘下来呢。”
公平吗?
或许吧,可哪怕留着来自同一位母亲的血液,哪怕同时降临此间,俨然完美的龙王,和一只罪龙间的决斗,显然不可能是真正公平的,就算让薇薇卡穿着注魔精金作为基底的铠甲,再加上借助秘银将无数咒式蚀刻其上,她也绝无半点获胜的可能。
哐当——
还没等女孩回话,少女便脱下了身上的铠甲,然后用贤明的国王应有的温柔目光,望着和她留着相同血液的女孩,一如……当时看见薇薇卡那毫无意义的努力时,极尽宠溺的微笑。
——哪怕,她只是玷污王族血脉的低贱罪龙。
何等的公正,何等的高洁,这便是完美到足以承载沉重冠冕的,龙的王。
“少摆出这副伪善的样子,我们之间,还有这个必要吗?姐——姐——”
“也对,我的妹妹,连我的恩典的无法承受的妹妹……啊,十年呢,你逃了十年呢,知道吗,按理来说,叛逃者应该直接贬为性奴,不过嘛,我给你和我决斗的机会,薇薇卡,作为对你血脉的承认,作为我身为姐姐的责任~”
何等的温柔,何等的优雅,这便是无暇到无可指摘的,龙的王。
“……哼,我可真的要谢谢你了,姐……姐!”
薇薇卡甜糯松软的声音俨然变得扭曲,娇小怜人的雌躯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那份所谓的恩典,从一开始便是对她的嘲弄,刻意营造的,名为希望的幻影,也仅仅只是为了赏玩自己追逐时的丑态罢了。
“不用谢啦,来,让我看看……你的价值吧,薇薇卡~”
女人优雅的躬身,示意着自己的胞妹先行动手,反正对她而言,这场决斗的输赢胜负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可能——身为低贱的罪龙,她的妹妹注定败北。
唯独的差别,就是何时才能将这只萝莉雌畜搂入怀中怜爱,然后何时才能享用它柔软的萝躯……莉莉安清楚的,哪怕借助是在耳鬓厮磨的昔日,薇薇卡的爱意,也无法满足她那近乎贪婪的恋心。
本不如此的……她曾经对自己妹妹的感情只有对待玩具的占有欲,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变质成了这副模样?
那份自己无法解释的情感在心中不断孳生着,仅仅是幻想着用指尖拂过女孩金色的柔软长发,心中的渴求便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而久违地看见自己的妹妹,哪怕陈旧的黑袍几乎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仅仅只是窥见那份娇小玲珑与过往无异的身姿,算不上强烈的悸动便已经宛若潮水般涌向莉莉安的心畔。
想要——
想肏?——
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半身……
那份欲望最为强烈的时候,她甚至想要宰杀掉自己的妹妹,感受着来自温软雌躯的腥甜血液,然后将还带着些许体温的尸骸丢弃在浴缸里,等到彻底的腐烂成肉汤之后再投身其中,就着自己妹妹满是不安的灵魂,将美味的血肉喰食殆尽?。
“好,好,我摘下来,我……我会摘下来的。”
女孩摘下了自己的兜帽,柔软顺滑的银发仿佛冬日坠下的零落轻雪,披在女孩稍显瘦削的萝躯上,哪怕女孩在竭尽全力的抑制住自己的那份情感,但当对视上莉莉安的眼眸时,却依旧能够从她宛若星辰明灭般晃动的眼眸中,揣测出那份稍显扭曲的心意。
自己的?,自己的妹妹?。
想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