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油尽灯枯的女孩现在实在是太过虚弱了,以至于她本就脆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如同初春的细雨,仿佛下一刻便会毫无预兆的停息,即便这样,那份对自己姐姐的厌恶让她剧烈的挣扎扭动起自己虚弱的身体。
“放,呼,放开我……”
“左手,还没断掉吧,我的妹妹……”
她轻轻攥住女孩脆弱的柔荑,像是威胁一般地用指尖轻轻刮蹭着女孩柔软的肌肤,感受着自己妹妹那本能的颤栗,她嘴角挂着那份嗜虐的微笑,然后用宛若利刃般的龙爪,轻轻划开了幼龙娇嫩脆弱的肌肤。
“罪龙就是罪龙,光闻着这份味道,我就有些想吐了……不过嘛,既然薇薇卡你终究是我的妹妹,我当然会帮你这只便器受洗的~”
莉莉安意有所指地用龙尾摩挲着女孩肥软的萝腿,随后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的用尖锐的利齿叼住女孩柔软的耳朵。
“疼吗?”
——即便她现在仿佛是在强暴凌辱女孩一般,将薇薇卡压在了身下,莉莉安依旧用虚伪做作的话语,温柔而又亲切的安抚着被她折磨着的胞妹。
“不过嘛,反正都不会死掉的,我怎么使用你这只罪龙,都是我的自由吧~”
她的话语并没有半点对自己胞妹的怜悯,无情的仿佛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而理由也同样的无趣——她仅仅只是想仔细品尝下自己妹妹凄厉的呻吟。
坠落的鲜血恰好能够作为施法的触媒,用来将女孩的肉体乃至存在本身,都永远的系在自己的手上,她有些癫狂地用坚硬地龙爪割开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液滴落在上,高贵的龙血晕染在地上污秽的血泊中,像是落入污秽黑泥中的一滴清水,顷刻间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呜哈!”
那份在尖锐疼痛之下的异样感让薇薇卡宛若受惊的小兽,警惕的感受着自己胞姐的动作,即便再怎么不安,她现在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而哪怕身为同时诞下的双子,她也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自己姐姐那复杂的心绪。
唯有恐慌。
唯有颤栗。
到头来,她又和其他罪龙有什么区别呢?
即便用尽了一切方法,这十年来她和自己姐姐的差距却远比当年别离时悬殊,明明在污秽的祭坛上付出了自己的鲜血,用罪恶的禁术消耗自己的生命,可当直面莉莉安的威压的时候,她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不,不是这样的……
她本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妄图在自己姐姐的身上找到些许刚刚决斗时留下的伤痕,可……
没有,一点都没有,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甚至都寻觅不到血渍这样的瑕疵。
“我的妹妹,呵,就算不来决斗,你还能活多久呢?”
即便她的龙爪还挂着女孩甘甜的血浆,却故作温柔捧住自己妹妹柔软的脸颊,近乎贪婪的感受着女孩肌肤柔软的触感和独特的温度,哪怕并非故意,尖锐的龙爪依旧划开了少女白皙的娇靥,在琼脂般雪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反正莉莉安不在乎的,反正伤口这种东西,等下都会一起处理好,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在乎薇薇卡的感受呢?
“呜啊!疼……”
——这根本不是在惩罚薇薇卡犯下的罪行,而是在处理供自己享用的珍贵食材,等到炮制调教完成之后,作为每天随意享用的珍馐?~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挥霍她的生命?
这是想向自己掀起反叛的旗帜,还是妄图希冀着借助死亡来换取救赎的垂青,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这都是她无法接受和原谅的劣行。
“疼?你既然也知道疼吗……为什么,我好像没有看出来呢~”
她的龙爪伸向女孩左手那被黑炎烧伤的肌肤,用锐利的角质轻轻的割开些许溃烂的组织,仿若火焰烧灼的阵痛便随着她的动作,搅拌着薇薇卡本就一团浆糊的大脑。
“怎么,不继续反抗了呢?”
已经……连悲鸣和哀嚎都没有了,说到底,最开始的那几声嘴硬,都已然消磨掉了她大多数力气,那肮胀的黑色脓水既然能够烧穿角斗场的石砖,自然也能够烧穿她脆弱的喉管。
“血祭,禁术,呐,薇薇卡,身为王族,你就靠这些东西换取力量吗?就算我早就对你这种罪龙不报任何希望,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妹妹,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莉莉安勾起了半缕银白的柔软发丝,轻轻嗅闻着那份还带着些许奶香的馥郁甘甜,即便被自己的姐姐当作廉价的雌畜来调教玩弄,宛若微弱烛火一般摇曳的灵魂也不足以操控她脆弱的肉体做出半分有意义的反抗。
——唯有右手手筋被割断的疼痛,肌肉被黑炎烧灼溃烂的麻木,将那份绝望的思绪,灌入她的脑海。
“叫的真好听呢,我的妹妹……”
凄厉的幼萝啼叫已然无法满足她畸形的欲望……绝望无助的啜泣才能勉强填补她的空虚,最后,在这之后还能够让自己的妹妹忍着那份羞愤和无助,撅起肥软的萝尻等待着自己的种付和洗礼。
敬爱与厌恶,渴望与愤怒,薇薇卡的一切,她的每一份感情,都只能属于身为姐姐的自己。
“薇薇卡,我记得你这种废物,貌似很喜欢哭呢,怎么……现在不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