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和那个杂种一样,在窑子里腐烂,啊~”
在大公主一声声咒骂中,皇女轻轻地挥动鞭子,力道不及对方抽打自己的十分之一,却让她惨叫连连。
才过去了十分钟,大公主就已经说不出话了,身上都是恐怖的红色鞭痕。
每个伴随着梦魇的夜晚,往往都以一方的彻底休克结束,而今晚,不过刚刚开始。
身上布满鞭痕的大公主看着并不狰狞,反而楚楚可怜。她的外貌无疑是顶级的,靠着这个迷惑了众多权贵,权倾朝野。
“对了,她会用不超过十四岁少女的破处之血洗澡保持容貌。”听闻少女的话,皇女默不作声,只是打量起来墙上的刑具。
墙上的东西已经被更换过了,绝不是什么平日里玩游戏的东西。
是的,或许在别人看起来足够羞耻的互动,对于从前的经历,皇女看来真的是在玩耍罢了。
“每一只猫都是天生的捕食者。残虐是被铭刻在本性中的。你过去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唯有今天,面对这个不配为人的混蛋,你可以释放内心的黑暗,但是记住,仅限于人渣。”
鞭打又进行了三轮,大公主被抽打的失去了意识数次,然后又被皇女浇醒。
少女怕皇女敏感,本来想回避的,结果皇女请求她留下,她不想对现在最重要的人隐瞒自己的黑暗面,即便,以后可能会被她讨厌,会被遗弃。
请求少女变出了一个水缸,皇女将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脑袋按在了水面之下。开始大公主反应激烈,后来慢慢微弱了。
正戏开始了。
皇女取来蜡烛,分给少女一根,点燃后,将其摆放在特质的烛台上,让滚烫的蜡烛液滴落在大公主身体上。
第一滴,第二滴,白色的胶质慢慢凝固,渗入了大公主皮肤的裂纹,从上往下慢慢流淌,然后覆盖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乳房。
大公主的咒骂从来没有被惨叫打断过,少女问了皇女是否要塞住她的嘴巴,皇女摇了摇头。
正是这一声声咒骂,才能让皇女回忆起被抛到了记忆角落的噩梦。
“今天,她是你的,这里的玩具你可以去随便用,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先自己试过才可以用。我不希望今晚之后多出第二个大公主。”皇女点头答应了。
于是少女又取来了两根蜡烛,将其点燃,然后轻轻让滚烫的蜡油滴落在皇女稚嫩的皮肤上。
痛,剧烈的痛,比之前少女对自己做的事情要痛许多,之前第一晚她更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给自己喂了止痛药。
可是,一回想起母亲,姐姐与好友凄惨的死状,她心中就升起一团火焰。
白色的烛油落在大公主挺翘的乳房上,而被滴落在皇女身上的,只会更多。
在痛楚中,她折磨着仇人,又在弥补着对于母亲,姐姐,友人的愧疚。
当两女的乳房完全被凝固的蜡油覆盖住,皇女终于停下了动作。
“继续啊,杂种。还是你才发现她并不想帮你复仇,只是想找个借口好好蹂躏你啊。施暴者就是因为高高在上,就是有特权啊。我们与生俱来就是蹂躏者。”
皇女轻轻摇头,她在刚才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她们身体里都有着捕食者的欲望,会在进餐前蹂躏虐杀比自己弱小的食物,而少女对她重复的行刑过程却让她不被原始的欲望吞没。
她缓缓扒掉了胸口附着的蜡油,在下面没有半点疤痕,只有新生的,稚嫩如花朵的粉嫩皮肤。
今晚,对抗着噩梦与兽性的,不再只有她自己了。
皇女从架子上取下来一大盒长度约十厘米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