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令美月无比气馁之处:无论她如何努力,插入身下的那根肉棒都如同钢铁一般,不知疲倦地在她的蜜穴来回进出着。
而她唯一的反抗方式也只有更加努力地夹紧肉穴,屁股左右摇摆,一双丝袜美腿在空中胡乱地蹬动着。
但这只会让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力度更大。
若是旁人看来,就像是一头犯了错的小母鹿不听话闹脾气,试图逃脱主人的惩罚,显得可爱而又淫靡。
自己的一切反抗都只是加强了对方的乐趣,这令美月感到颇为屈辱。
想到原本只有丈夫才能插入的私密地带却被另一个男人来回开垦,她的脸颊上更是变幻着羞耻的神色,然而却被更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春意所压倒,被色蛋老人的巴掌打得有节奏地浪叫着,连同肉棒在蜜穴中进出的“啪啪”声,构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曲平日里工作和照顾家庭都十分忙碌的她,已许久没和丈夫有过私人生活,即使有也是匆匆了事。
上一次性爱的记忆对美月而言已变得有些遥远模糊。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男人无论是长度、力度、粗壮程度还是持久度都远远胜过丈夫,她从未体会过如此长时间而又激烈的性爱。
每次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撑开她的粉鲍,贯穿进蜜穴时,她嘴巴中倔强的反抗声就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欢声浪叫,带来的触电般酥麻令她飘飘欲仙,自我几乎消融于那甜美的快感浪潮中。
在色蛋老人高擎旗帜的进攻下,她的肉体与精神都无法抗拒地步步沦陷,反抗的意志和背德的耻意逐渐屈服于对肉体欲望的本能渴求。
(“唔噫噫?…快不行了已经?…顶不住了…”)
身体在肉棒下无法抑制地发情,耳边传来色蛋老人的调笑声,令她倍感屈辱。
神志错乱之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生性淫荡,蜜穴的花蕊间也逐渐传来一股热流,两腿颤抖起来,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已处于沉沦的边缘。
“嘿嘿…是不是从来没有一天被操到高潮这么多次过,也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鸡巴?美月酱的废物老公的小鸡巴估计都是速射,怕是根本无法让美月酱满足吧~?为何不早点顺应我的大鸡巴呢?”
“嗯嗯…啊哈?…对了,还有丈夫和咲太…不行?…”
就在即将被快感吞噬之时,色蛋老人的声音反倒让她模糊的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那道立下的“约定”又浮现了出来,咲太纯真无邪的笑脸和丈夫的身影仿佛隐隐约约在对她招手,使得濒临崩溃的意志又被拉了回来。
……
“居然抵御了我的催眠铃铛,逼得我不得不使用淫纹对美月酱进行洗脑了。美月酱几乎就已经要赢了呢~不过我想了想,淫纹什么的还是有点无趣了,直接把人变成人偶,就少了许多征服的乐趣。在我的大鸡巴和催眠铃铛面前,一般女人早就被操成母猪了。像美月酱这么可爱又有个性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所以就更想多和你玩玩了~。”
“既然这样,那美月酱不如来跟我玩个游戏如何?规则是我不对你使用淫纹洗脑,而你要在一个月之内接受我的任意调教,如果一个月之后你坚持了下来,我就放你回去,让你跟你的好老公和的儿子团聚哦~”
“当然,反之美月酱你也要愿赌服输,如果在调教中你没有坚持下来,并且自己亲口向我认输或者臣服了,那么就要一辈子乖乖地做我的雌鹿性奴和坐骑了哦~”
将美月带回家之后,色蛋老人出人意料地解除了她的洗脑,并向她提出了一个“游戏”的条件。
虽然在美月看来,这只是他满足自己更多恶趣味的借口,不可能有真的多好心。
但既然已经落入这个男人的魔爪,不管怎样都注定会遭到他的玩弄,不如努力一搏抓住眼前仅有的机会。
为了深爱的儿子和丈夫,她已经别无退路。
于是,便有了驯鹿房中这一幅淫荡的场面。
……
(“呜呜…不可以认输?…为了咲太…为了老公…我要坚持住,绝不能向这个死变态的大鸡巴屈服!咲太,妈妈一定会坚持住回来和你团聚…呜呜哦哦齁齁?…”)
“咿…果然还是控制淫纹效力之后进行调教效果更好,美月酱对那个小鸡巴丈夫和废物儿子的执念还真是深呢~相比只知道浪叫和恳求肉棒的母猪,还是看着桀骜不驯的小母鹿挣扎起来更可爱一些,只有这样才配得上做我色蛋老人的坐骑哇~美月酱可要再多坚持一段时间喔。”
色蛋老人的巴掌啪啪地落在美月的丰满臀瓣上,惹得娇小的人妻再次发出浪叫。
以色为名的他,自然拥有着层出不穷玩弄女人的手段。
凭借这根战无不胜的大鸡巴和各种催眠洗脑道具,他已经不知道征服了多少美艳高傲的女人,让她们无一不变成自己胯下的雌兽。
但美月却是个例外,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却有一股内在的韧性,让他的种种手段屡屡碰壁。
最后虽然祭出淫纹将美月洗脑,但他心中的好奇心仍然无法平息。
难道作为母亲和妻子,对家人的羁绊真有这么大的力量?
被勾起征服欲的他,决定要在保留美月自身意识的前提下,最后将她调教为拜倒在自己身下,心甘情感臣服的雌鹿坐骑,这个过程说不定能给他带来一些的乐趣和体验!
“哎,到现在还没有高潮吗?不愧是不肯服输的美月酱啊~”色蛋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这段时间的开发令他已经对美月的肉体了如指掌,包括全身的哪些地方是敏感点,大概多久会被操高潮,等等。
但这一次她坚持的时间却比之前久了一些,让色蛋老人略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