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可以尝试帮他们一下吧?”
看到这些农民们费劲的耕种的过程,横山美雪轻笑着率先提议道。
“唔,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我们要怎么帮他们呢,毕竟我们两个自己也不会种地啊……”
柚希礼音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的反问道。
她的担忧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她们两个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就是从小一直生活在城市里,别说种地了,就连农田都很少见到过,就算想要帮这些人一起耕种,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帮到了忙,而不是越帮越忙。
“呃……”
横山美雪听到这话之后,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她仔细的想了想之后,便轻笑着说道:
“这个问题嘛,我觉得我们只需要看其他人是怎么做的,然后用神力控制他们手中的工具,去照做,应该就行了吧,反正我们都有神力,就算出现了什么问题,直接复原就好了啦……”
“呃,好吧……”
柚希礼音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样的道理,于是便来到了田地的旁边,看着他们耕种的过程。
他们发现这看起来十分复杂,其实说白了也就只有简简单单的松土和放置玉米种子这两道过程而已,于是她们便立刻催动了自己的神力,瞬间这些农民手中的农具便从他们的手中飞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在田地间不停的穿梭着,所过之处干硬的泥土瞬间便被犁了一遍。
紧接着一颗颗粮食的种子,便自行飘到了半空中,并且按照顺序,一个个落在了应该耕种的位置上。
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一大片正常来讲这些阿兹特克村民至少需要好几天时间才能勉强完成耕种的土地,便已经被完全耕种完毕了,这样的速度,直接让这里的村民们都看呆了。
这些村民们,再次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事情,一个个在得知了神迹的来源便是这两位全身赤裸的“女神”之后,便纷纷向着她们的方向跪在了地上,大声的高呼着各种膜拜的话语。
“嘿嘿,我们现在在这些人的眼里,已经和他们文化中真正的神明没有什么区别了呢……”
横山美雪轻笑着,对旁边的柚希礼音说道。
“呵呵,确实有点这样的感觉,不过我觉得,等时间一久,即使是他们传说中的神明,也不一定有我们两个在他们心里的分量重呢,毕竟这些年来,阿兹特克帝国为了献祭神明,进行人祭杀死的奴隶和战俘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传说中的神明也从未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真正出手对他们做出什么实质上的帮助,无论是在他们遇到天灾的时候,还是在他们遭受外敌入侵,即将宣告灭亡的时候……”
柚希礼音淡淡一笑,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哈哈哈,说起来还真是这样呢,那些虚构出来的神明,相比于我们这些现实中存在的普通人,反倒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分量呢……”
横山美雪愣了一下之后,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去做什么呢,看时间天色也已经不晚了,我们要不然先找个什么地方休息一下吧?”
“唔,看天色距离天黑应该还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不如还是先回到村子里转转看看吧,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新的发现呢?”
柚希礼音想了想,便轻声提议道。
“嗯,好吧……”
于是两人便立刻催动起了神力,一瞬间回到了村庄里的街道上,她们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方便的移动方式,甚至就连几百米的路程,都懒得用自己的双脚行走了……
不得不说,柚希礼音的直觉确实是非常的准确,就在她们两人刚回到村庄里的街道上,刚向前走出两步,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到了她们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焦急的村民,正慌慌张张的从自己的家中跑了出来,并且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两人的面前,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两位神明大人,求你们救救我的妻子吧,我不能没有她啊,她生了非常严重的病,就快要病死了,就连医生都说没什么办法,如果没有神明的帮助的话,估计就活不过今晚了……”
这个村民慌慌张张的跪下来之后,便直接用十分急促的语气,大声的乞求道,乞求的声音大到就连从这里路过的其他的村民,脸上都不禁涌现出了深深的怜悯之情。
更不用说原本就心地十分善良的两人了,对于这种要求,自然是不会有拒绝的想法。
“既然是这样,我们可以帮你们治病,你先在前面带路吧……”
横山美雪基本没有什么犹豫,便立刻轻声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神明大人……”
村民闻言立刻惊喜的大声说道,同时又趴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好几个头,然后才起身,火急火燎的向着自己的家中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身后神明大人有没有跟上来。
“该不会是那种病吧……”
在路上的时候,柚希礼音突然轻声说道。
她所说的“那种病”自然便是后来和西班牙的殖民者一起,彻底的摧毁了整个阿兹特克帝国,让他们为长时间的与世隔绝而付出沉重代价的天花了。
在这个医疗水平极其不发达的时代,人们染上天花这种不治之症的话,除了乞求神明这唯一的一种方式之外,真的就只能是等死了。
“我觉得不会是,毕竟按照现实中的历史轨迹的话,这个时代天花还没有被传染到美洲大陆呢,再者说,如果真的是天花的话,也不可能只是这个村民的妻子一个人患病了,以天花的传染力,恐怕整个村庄都会遭殃了……”
横山美雪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这个村民的家中,在一间阴暗而潮湿的房间里,放置着一张老旧的床铺,床铺的上面只铺着一层看起来脏兮兮的干草,而干草的上面,则躺着一个看起来病恹恹样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