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人马上就到眼前了哟。十步,九步,八步,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一声声的倒数好像催命符一样一下下重击在我心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五步,还不选?三,二,一!”
“肏我!求你了,去车子那边肏我。”
在最后关头我还是不得已向他屈服了,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之后,我再也抬不起头来,把热得发烫地脸深深地埋进他怀里。
“如你所愿,走吧宝贝儿!”说完他竟然又将我横抱在胸前,大步朝车子走去。
“不要!”我下意识惊呼一声,可从他肩头悄悄往路灯方向看去,哪里有人在?刚才夜跑的那人分明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你骗我!刚才的话不算!放我下来!”我羞恼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可不知为什么语气里竟不自觉地带了些娇嗔的意味。
“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逼你求我,那我求你好不好?怡云,你就陪我在外面做一次嘛,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了。”
没想到他主动服软,对我温声细语地好言相求,一时间让竟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又被他放到车前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耗尽了所有体力,瘫软的身体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被陈博用把尿的的姿势抱在身前上下抛动,泛着白色泡沫的红肿下体被迫吞吐套弄着坚挺的肉棒,身体无意识地阵阵抽搐。
脖颈已经无力支撑头颅的重量,脑袋软软地后仰靠陈博肩头,我翻着白眼任由陈博低头含住我吐在唇外收不回来的舌头,咂咂有声地吮吸着我垂落的口水。
陈博也到了强弩之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强壮的臂膀挂住我的腿弯,一双大手捧着我的屁股把我稳稳固定在半空,弓起腰疯狂地快速挺动,胯部撞得我的屁股“啪啪”作响,刹那间就抽插了十几个来回。
随着他身子一阵剧烈的抖动,陈博终于停止了动作,逐渐失去硬度的肉棒慢慢从我体内滑出。
他手上力道一松,把我放回了车前盖上,我便如同布娃娃一样撅着屁股软绵绵地趴在了冰凉的金属板上,一阵凉飕飕的触感从阴道口传来,然后划过肿痛的阴唇顺着大腿根一只流到了跪着的膝盖下面。
平滑的漆面和膝盖之间渗入了大量体液,一下子变得湿滑无比,我的膝盖无处受力,“哧溜”一下向两侧滑去,我就象只双腿大张的青蛙一样,下身“砰”地一声重重砸在了发动机盖上,坚硬的金属板挤压着我的小腹,瞬间把灌满阴道的各种体液喷溅出去。
陈博拍打着我的屁股问道:“骚货,你是不是欠肏的母狗?啊?说话!你是不是母狗?”
我的意识早已脱离了躯体,飘飘忽忽如在云端,恍惚着应了声“是”。
“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了?”屁股又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不敢了。”
……
回到家里,一开门正遇上见小东鬼鬼祟祟地从卫生间出来,一看见我他立马把手里的东西塞到裤兜里,故作轻松地跟我打招呼:“妈,这么晚才回来啊?”
刚才我一眼就看见了他手里拿的是我的肉色裤袜,可是我浑身上下遍布吻痕和指印,湿漉漉的内裤底下,红肿的下体里面还残留着腥臭的精液,我现在这副下贱可耻的模样,又有什么立场来教训他呢?
于是我装作没看见,随口敷衍了两句。我俩各怀鬼胎都不敢多做纠缠,不尴不尬的聊了两句家常,便各自忙不迭地回了卧室。
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紧急避孕药吃了一粒,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后我又花了进一个钟头洗了个热水澡,试图把今晚留下的所有回忆连同身上的各种体液和气味一起冲刷干净。
我不敢回想今晚发生事情,更不敢想今晚之后我又该怎么面对陈博。
心怀着忐忑不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半夜里手机突然响了,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了陈博气急败坏的咆哮。
“操你妈的!郑怡云,你他妈的可真会演戏啊!我说你今晚这么老实,故意麻痹我给我设套是吧?好好好!算你狠!老子这回载你手里了。我明确告诉你,我手里的视频已经全都删了,将来万一再泄露了你去找李毅算账,跟我再没半点儿关系!”
说完电话就直接挂断了。
我被他骂得一头雾水半天会不过神来,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突然不视频都删了?
那之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受他淫辱了?
还是说这又是他的鬼把戏?
李毅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想着心事,一夜无眠,可是思来想去总也没打个头绪,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的袭扰,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事态会如何发展,我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