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确实老了。
我怔怔望着镜子,暗自神伤。
洗涑台的半身镜里,赤裸着略微发福的身体的中年人同样感伤地望着我,他粗糙的指尖掠过脸上微不可见的皱纹,掠过两鬓微微泛白的短发,曾经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也蒙上了时光的尘,像一颗亮丽的玻璃珠,久经使用,表面发花,略微显现出磨砂质感。
其实我不算矫情,过去我几乎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衰老,更谈不上对镜自怜。
谁不老呢,我又不是敏感的女人,何必在意这些,对我来说,只要能安安心心养大女儿,让她快快乐乐地长大成人,些许时光的风霜和这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尤其是经历过这几年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严重违反伦理道德的事情后,我才发现衰老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四十多岁,人生过半,还能有多少年可活。
我能陪伴女儿度过幼年,童年,少年,青年,壮年,中年,却不能浪漫地走向白头偕老,这个不能为他人所知的故事注定有始无终。
每每想起,愈发悲伤。
“爸~要不要这么自恋,知道你帅,也别一直看自己好不好。”
清亮女声如清澈溪水般在耳边流淌而过,女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柔柔搂住我腰。
她笑意盈盈和镜子里的我对视,试图从眼神的窗户中捕捉我大脑的动向。
女儿调皮的话语让我不禁勾起嘴角,从消极的情绪中抽身。
“呵,爸哪里帅了。”
柔软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背后,女儿下巴搁在我宽厚的肩上,像只小猫咪一样蹭了蹭我的脸颊,她吐气如兰,语调娇媚:
“还不帅~我都湿了~”
魅惑毫无疑问是女人的种族天赋,女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眼神勾人,媚意如水荡漾在眼中,酥酥麻麻的声音听得心里痒痒的,挺立的两点贴着我背后轻轻挑逗般摩擦,娇嫩柔软的肌肤带来触电般的爽滑触感。
这可爱调皮的鬼灵精,小时候搂着我撒娇,爆我金币,大了又不知廉耻的求操,一大早发骚,浑然忘了昨晚被我收拾的多惨,眼泪尿液淫水齐飚。
所幸成年人的稳重让我定力非凡,我弹了弹她额头:“真湿了?”
“真的~”女儿一只冰凉柔荑向下探去,握住火热棍子,棍子在她揉搓中不停跳动,“不信你摸摸嘛~”
她贝齿轻咬下唇,眼神带着两分幽怨,勾得我欲火焚身。
伸手往她下体一扣,果然湿答答的,弄了一手的淫水,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粗糙手掌和娇嫩小穴甫一接触,她轻哼一声,身体微颤。
待我抽出手,看着我手里的水迹,她脸颊虽羞红一片,但仍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憧憬。
‘小骚货。’我暗骂一声。
“不冷吗?你手这么冰凉,衣服也不穿就出来。”
我板着脸,突兀问话,女儿一怔,媚意被打散,不知我弄什么名堂。
“额,还好。”
“你看你,都快冻感冒了,下面流那么多鼻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