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国大妈把儿子得到的新媳妇,两边大腿拉到最开,一直催促她白痴儿子动起来,还对在一旁一直教不会儿子的老公倾倾控控的用西国话骂着。
终于在他们两老忙得满头大汗后,白痴知道要抽送起鸡巴,虽然动作笨拙又很迟滞,但已经被酒精迷乱,而且以为干她的是自己心上人的曦晨,立刻用酥麻的娇喘和呻吟来回应,双手还伸去握住白痴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白痴那曾经历过这么脸红心跳的事,数年累积的精虫冲破脑关,他忽然愈作愈顺了,屁股一直快速的挺动,下体“啪!啪!啪!”地不断撞击着我妻子的秘丘。
弄得她“嗯嗯啊啊”激烈喘息。
而在她身后勾住她两边腿弯的大妈,似乎仍对新媳妇的兴奋程度不甚满意,吆喝蹲在白痴身后负责指导的丈夫快点帮忙。
那老头立刻抓住曦晨的嫩脚,张嘴吮舔着每一根玉趾跟光滑的脚心。
“哼…啊…啊…麻…唔…麻掉…浩…”
曦晨被他们一家人合力挑逗下,还在产乳的敏感胴体被抽插得不断震动弓颤,整个人像被喂了媚药一般,口中停不住的激烈娇喘,香汗淋漓一身。
这时,那可恶的小白脸李炫浩,却大剌剌坐在椅子上抽着烟,跟那些西国军人看着曦晨与白痴的性交秀,不时哈哈大笑,还会出主意叫那白痴的父亲如何教那白痴作爱。
而曦晨被酒精迷乱,眼睛耳朵都被蒙蔽,一步一步走向被有缺陷的精虫受精着床的命运。
我只很不得自己没被绑住,手里还能有一把刀,可以割断李炫浩的喉管!
但此时却自身难保地被黑人抱在身上,自己堕落地耸放屁股,让肛门吞吐着湿淋淋的粗大阴茎,还一直呻吟着,对于爱妻,早就没有所有权!
菲力普狞笑告诉我,那对父母,想让白痴儿子充分享受性爱,因为西国的传说,要让男女双方都在最兴奋中精卵结合着床,才能生出最强的后代。
于是,曦晨不止跟那白痴用传统体位性交,现在还被那孔武有力的母亲扶起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拉开她双腿,抬高她的屁股,然后白痴的爸爸负责拨开她夹在大腿中间泥泞的肉缝,帮他儿子把兴奋抖跳的龟头塞进耻洞!
“噢…”不知情的曦晨兴奋地喘息,两只玉手捏成小拳头扯紧床褥。
白痴的爸爸抓着儿子腰间的肥肉,教他前后挺动屁股,干着像母狗姿势一样的曦晨。
“哼!哼哼!呦呦!”
白痴口中发出用力耕耘人妻的声音,脸上尽是辛苦又酥麻的丰富表情,逗得李炫浩在内的那些围观男人大笑。
随着屁股挺送抓到节奏,他愈作愈顺,两手抓着曦晨的纤腰,把趴俯在他下面的雪白胴体撞得前后剧烈摇动。
“嗯…嗯…啊…嗯…”
曦晨的娇喘,也夹杂在那白痴的呼喝、还有两人下体湿肉拍打的声音之中,完全就是一场欢愉亢奋的叫床曲。
“呜…”
更让我心碎的,是她好像被白痴撞到花心麻掉,整个人激烈的颤抖呜咽,纤纤手指扯紧床褥,胸下的两粒椒乳,兴奋到白浊奶水不停从肿胀的奶尖丝喷出来。
那白痴的妈妈激动到快哭出来,对她儿子的性能力十分骄傲。
我悲愤的目睹这一切,想挣脱黑人的淫掌去救妻子,但他们看穿我的意图,立刻启动低周波电流。
“呃…噢…”
我全身发颤痛苦哀鸣,下面的尿孔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就在黑人身上失禁了!
“噢…宝贝!”
那变态的黑人不但没嫌恶的样子,还兴奋的强吻住我,抓住我的腋下,强迫我继续在他身上大力起落。
我开始不甘心得挣扎,但黑人塞在我体内的硕大龟头,不断挤入挤出摩擦直肠头,一波接一波冲向脑门的酥麻,让我不知不觉,又在他乌黑大手扶握下,忘记羞耻的自愿耸落起来。
那些西国军人看我这样,都兴冲冲围过来。
其中一个拿起整桶润滑油,淋在我跟黑人火热的肉体上,其他人用按摩棒跟毛笔,不断挑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