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军人则是将翘着鸡巴的白痴推到她面前。
与要跟自己做爱的对象羞耻相对,看到对方那令人无法面对的痴蠢模样,她几乎要崩溃。
但当她又看了被吊在那里的李炫浩,手臂已经冒出可怕粗筋,赤条条的健美胴体流遍散发费洛蒙的汗水,一直在咬牙硬撑的帅气模样。
她还是心软,决定要以身相救!
“求求你…让他…戴套子…”最终,曦晨只提出这个哀羞的乞求。
“你是担心你的浩精虫不够强,让白痴先生的精虫后来居上,在你子宫与卵子受精着床吗?”
菲力普淫笑问。
“才不是…”曦晨颤抖回答,当中还透露对菲力普贬低李炫浩字语的忿意:“浩他是最强…”
但她说完这几个字,才发觉自己怎么这么没矜持,在菲力普翻译给那些西国军听,他们轰堂大笑中,整张脸羞红垂首。
“让他戴套可以…”菲力普又提出条件:“但是等一下…”
他的手,伸到曦晨被抱开开、无毛赤裸的两腿间,手指勾住刚才曦晨的新“婆婆”塞入那里的阻精棒尾端指圈。
“哼…”在西国军人怀中的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菲力普的手指故意摇动那条紧紧塞满阴道的羞耻异物,爱液已经垂了下来。
“只要你答应,等一下里面流出来的东西,要亲手喂你的前夫喝下,我就让他戴套子跟你作。”
“唔…不…啊…别…答…啊…”被黑人干到无能为力的我,悲哀的求妻子别答应。
“丈夫不准说话!”菲力普斥喝我。
黑人为了逞罚我说话,抱住我瘦条的身体,翻了180度,变成我在他上方,两根强壮的胳臂依旧把我抱紧在他油腻腻的肉体上,不让我有一丝挣扎余地,然后继续挺动下身撞击我股间。
我被他搂得快喘不过气,只能“嗯!嗯!嗯”的用力喘息。
而且,菲力普还将一条真正刑求用的皮鞭交给在旁边的黑人,那黑人拿到皮鞭,兴冲冲地就朝我被撞到乱颤、毫无抵抗能力的臀肉抽下!
“呜…”我痛到撕心扯肺,忍不住失禁,又在黑人身上尿了一大泡。
但比这更让我痛逾数倍,是在那些人的爆笑中,曦晨答应了菲力普残酷的交换条件。
菲力普慢慢将塞入她阴道中的阻精棒拉出来,曦晨在李炫浩面前,咬紧下唇忍耐,只发出微微的闷喘,但两张雪白脚掌上,整排秀气脚趾都已紧紧握住。
“哼…”
终于,整根湿淋淋的塞物,从殷红的穴嘴拉出来,提在菲力普的手指,棒头还从曦晨阴道里牵出白痴射进去的浊精。
一旁军人拿着量杯在曦晨屁股下方,用手指伸进阴道内乱挖。
“嗯…啊…不要…停下来…呜…”
曦晨被小女生尿尿抱的赤裸胴体,在西国军人强壮胸肌上扭动,但那些西国军人根本不懂对她怜惜,精液在湿淋淋的手指抠挖中,一条一条落进量杯中,堆积大约有二、三公分高。
军人将那杯等一下要由曦晨亲手喂我喝下的精液,先放一旁桌上。
这时,菲力普已经在帮白痴拆封要用的保险套。
他故意拿在曦晨面前慢慢撕开包装,曦晨羞得将脸转开,但立刻又被扭正。
当保险套现身,在菲力普手指间拉开的刹那,那些西国军人又哄堂大笑了。
原来是一只立体皮卡丘造型的保险套,而且在套身,还有一整排立起的招牌闪电状尾巴。
曦晨羞耻得眼泪立刻掉下来,但又无法改变被凌辱取乐的命运。
接着由白痴的妈妈,帮她儿子粗大的肉棒套上那只情趣保险套。
曦晨眼中虽流露不解,为何李炫浩的母亲,会替那白痴作这种事,不过终究没问出口,可能是不舍那小白脸吊在那边已经十分辛苦的缘故。
套上保险套的鸡巴,又引起一阵轰笑,那活脱就是一只粗长的变形皮卡丘,阴茎背上还立起一整排尖刺般的闪电型倒钩尾巴!
“抱着他,用火车便当的方式先给我们开开眼界。”
菲力普将曦晨两条雪白胳臂拉起,要她搂住白痴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