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据三餐和就寝来计算。
转眼,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问日。
从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过傍晚,都没人来带我。
其实不止这一周,上周也一样,彷佛要放我度周末,把我一个人独自晾在牢房。
虽说周末人人爱,对于不用在周末加班被拷问得囚犯而言,应该是个确幸。
但,我心情却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而是我害怕,以会不会再也没有我跟曦晨同时被刑求的活动了!
虽然看心爱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妻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
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周,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
想到这些,我就快被逼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吸毒一样空白…
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墙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这里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质的c字裤。
他把c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布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肛门。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肛门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屁眼,整件变态的c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而布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淫乱的样子很带感。
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
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耻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艳,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缝,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爬出去,两名军人彷佛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勃勃看着我,这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捆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交错紧缚。
粗绳像龟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身体,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根,最后将我双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捆绑后,绳子拉至屁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叠着大腿牢牢捆绑,变成无法合起的羞耻姿势。
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撕!”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c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下来,用英文激动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