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过来,这边比较清楚。”
我唯一能作的只有把脸转开,祈祷奇迹出现,别在这种见不得人的状况下被认出来。
但想到曦晨赤裸裸不堪的样子,也会被我的上司跟同僚看光,我又忍不住满胸愤怒和妒火!
只是这一切已经像煞不住的火车,势必要发生!
菲力普引导他们走到摆在我跟曦晨距离不到三公尺的座椅区,那名将军也已经坐定。
“在你们左手边,是男性间谍,右手边是女性间谍…”他说明。
“男性…”
“是男的吗?”小刘一干人忽然窸窸窣窣。
“啊!莫非被阉掉…”克林发现我下体的异样,忍不住叫出来,但立刻又发觉自己失态而噤声。
“没错。”菲力普却立刻证实他所见到的:“就像这位先生说的,这名男间谍确实被施以阉刑,这是西国合法拷问的一种。”
整件拷问室瞬间一片死寂,只有伍总他们那些人紧张的呼吸声。
任何男人看到同类遭受这种残忍的刑求手段,不论认不认识、抑或是敌是友,都会感觉自己两颗蛋蛋一阵冷飕飕。
脸偏向旁边的我,悲愤地咬紧牙忍住泪水,只希望这些上司同僚快点离开,千万别认出我。
“对了,忘记跟各位报告。”菲力普补充。
“这名男性,各位也认识,他是各位的同事!”
“啊!”这次换伍总猛然站起来。
“请坐吧,先别意外,我让各位看清楚。”
菲力普用西国话下了命令,站我旁边的军人双手抓住我的头,用力把我脸扭向另一边。
“时…时哲!”伍总第一个惊叫出我名字。
“怎么可能?…真…真的是你…”正翰意外到都结巴。
“…你不是去东国赏樱…”
“…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一直打手机给你…”
“…你怎么变成这样?…”
一时间六、七人看着我这羞耻至极的悲惨身体,七嘴八舌用疑问轰炸我。
最后,伍总终于叫他们都住嘴,由他一个人问。
“你不是传简讯给我,说拿到国外企业的offer,连交接都没交接,只留言休假后就不来上班了?我打手机都联络不上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菲力普叫军人拿掉我的箝嘴器,让我能回答。
我应该告诉他,我根本没传简讯说什么要离职,如果有,一定是有人假冒我传的!
但我却什么都没说,现在讲这些有什么用?
“他就是这样,嘴很硬,连阉割掉他那一根,他都没吭一声。”菲力普漫天谎言说:“其实你们公司当年接到那笔订单,是他透过管道来找我们,说可以帮我们弄到想要的晶片跟电子零件,后来我们发觉他与我们军购窗口拉上关系后,就一直尝试窃取机密,几个月前、他居然还用观光客身分渗透进来,我们掌握有力证据证明他是敌国的间谍,才进行逮捕跟拷问…”
“时哲,他说的是真的吗!”伍总忍住愤怒问我。
“当然不是!”我忍无可忍怒吼:“我根本不是什么间谍,这个无赖陷害我!”
“你还敢辩解!”菲力普狞笑,他从怀中拿出一只平板,打开递给伍总看。
其他六个同事也立刻围上。
只见伍总看完一页、就滑到下一页,脸色愈来愈激动,手指都在发抖。
其他几个人也是握紧拳头,虽然没人出声,但明显是气到说不出话的样子!
我忍不住想叱问他们到底在看什么?但卑鄙的菲力普,又叫军人把箝嘴球塞进我口中绑紧。
总算,伍总滑完所有的页面,将平板还给菲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