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忽然,一股白浆多于尿水,从她两腿间一直都抖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所有人,包括那些西国军人在内,都被这一幕吓到无法言语。
良久,才有人粗喘着气喊道:“太惊人了吧!”
“对!…居然…连那种东西,都可以喷出来那么多!”
“是到底有多高潮啊!”
不止阿刚他们这样惊讶,那些西国军人也轰然讨论起来。
而这时,没顾及别人眼光的曦晨和郑阿斌,已经在激烈的火车便当交合中,生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充满魄力!
湿淋淋的强壮阴茎,每次拔出跟落下,都让曦晨无法控制地痉挛高潮,那些入珠,粗暴地压榨阴道内的敏感神经丛,还有针对阴蒂的新珠跟短毛,将她蹂躏的香汗淋漓。
白浊的女阴一直混杂尿液被泵出来,沿着郑阿斌的大腿、小腿、脚踝,流到床垫上,彷佛要榨干她体内所有的兴奋因子。
“呜…唔…”
她前一秒还跟郑阿斌激烈地舌吻着,忽然间闷吟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高潮到昏厥过去。
郑阿斌见她软绵绵不会动,着急地将她放在床垫上。
“居然被干到昏了…”阿刚握着拳头,那激动的样子,是既兴奋又吃醋。
“这女人真的好不知廉耻!跟这种智障做爱做到高潮昏倒。”
“对啊,可怜的她老公,被阉了,还不如一个白痴…”
我悲惨地被迫听这一切,宁可他们揍我、蹂躏我,也不想被这样嘲笑的怜悯。
“嗯…”
终于曦晨发出微弱呻吟,慢慢睁开眼,郑阿斌将那条湿漉漉的肉苦瓜“啵”地从她耻洞拔出来,她两条修长玉腿抽搐几下,又是一股白浊的女精从尿道孔涌出。
“庆巴控!庆巴控!”白痴着急又担心地看着她。
曦晨唇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但仍给郑阿斌一个虚弱的笑容,似乎要他别担心。
“庆巴控!”郑阿斌紧紧抱住她。
看着这一幕,我只想咬舌自尽,只不过嘴被箝嘴球塞住,想找舌头都找不到。
“菲力普先生…”阿刚忽然鼓起勇气的样子。
菲力普嗯了一声,看着阿刚等他说。
“我可以留在这里几天吗?…我…还没玩够这贱女人。”阿刚怯懦地问。
“当然,只要贵公司主管同意,我没意见,我说过,我们已经在同一条船上。”
菲力普说,微笑看着伍总。
“无所谓,反正我们这次出来一个月,自由时间随便你们。”
“那我也要!”克林急忙说。
“我也是!”
“还有我!”
那些混蛋都说要留下来,我闷吼着抗议,当然还是没人理会我!
就看着郑阿斌又被军人套上颈圈,如疯兽般被拉走。
而那几个畜牲同僚,这时又淫笑着,围上已经虚脱到无法起身的曦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