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跟畜牲爽一下,开心吧?”阿刚狞笑说。
“不…你别开玩笑…快把它带走…”曦晨吓到泪水立刻滚落。
我也是激动到拼命扭动,虽然发不出一个声音。
“谁叫你学不会端庄走路,这是处罚啊,嘿嘿。”
“我会…我会好好学…别让它靠近…呜…求求你们…”
她还在哀求,那条狗已经在闻她湿漉漉的肉缝,她发出恐惧的悲鸣。
“庆控!”牵着大丹狗的西国军人发出命令,那条畜牲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舔起那道上端还套着玻璃管的粉嫩肉缝。
“不…不要…啊…救…救我…嗯啊…别舔哪里…不可以…不…呜…”
曦晨虽然害怕到快昏倒,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反应着,一些分不清是狗涎、尿或爱液的水汁,不断从她发抖的两腿间一直滴下来。
“哼…嗯…嗯啊…嗯啊…”
因为阴蒂实在太脆弱太敏感,狗舌又布满凸起的舌蕾,这样的舔舐让她根本无法招架,渐渐只剩颤抖的娇喘,整个人失神到忘了害怕。
“母的已经发情了,公的下面也硬梆梆,可以让他们作了吧。”
阿刚兴奋地说。
他们这二个礼拜,把曦晨当成性玩具般蹂躏,一般的强奸或sm渐渐满足不了他们变态的欲望。
在军人把狗牵到曦晨身后时,阿刚跟克林帮忙抬高她一条腿,将小腿夹着大腿紧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条绳子吊高。
这时的曦晨,被一根铁链从背上勾住身体,一条腿被悬空屈绑,只剩一排脚趾踮在地板。
这样的姿势,虽然男人看得血脉贲张,但她却难受得连呼吸都很辛苦。
看见妻子被那些变态这样折磨,我虽然气愤,但私心却又矛盾希望,她肚子里被郑阿斌下的结胎会被蹂躏到流产!
“咬住!”菲力普拿着一根狗骨头造型的咬嘴棒,捏开她的小嘴塞进去,然后将两边绳子牢牢绑在她后脑。
接着又把她凌乱的头发抓成一束,用绳子绑住,再拉到她背后与绑住双臂的绳结牢系一起。
“唔…”咬住狗骨头的曦晨失神闷喘,脸被迫仰起,胸下的乳尖一直滴着母奶。
军人们将安全环从大丹犬粗大如树枝般的红色阴茎上拔掉,用消毒液仔细擦拭过。
“这个小肉洞,人还要用,所以一定要维持干净漂亮才行。”菲力普说。
消毒过狗茎后,军人口中发出命令。
大丹犬立刻兴奋地趴到曦晨背上。
“唔…”身体承受的重量,加上狗腹高烫的体温,让曦晨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
“唔…唔…”恐惧和羞辱的泪水在她眼中打转,但她连出声或摇头都办不到,只能楚楚可怜的面对前面掉泪。
大丹犬两条前腿挂在她肩膀,后腿站在地上,一直兴奋抖动的阴茎努力在找入口。
狗茎的前端,已经甩着一条粗大的前列腺液!
“呜…”
曦晨羞喘着,她一条腿被屈绑吊高,露出光秃秃的耻阜和一道肉缝,就像要被交配的母狗一样。
而那条犬类的生殖器,一直在她的股沟和下腹摩顶,没办法顶到正确位置。
军人索性抓住狗茎,引导它找到洞口,狗屁股往前一挺,只听她呜咽一声,狗茎与女穴完全密合在一起,只露出两颗鼓胀的睾丸。
大丹狗兴奋地吐着舌头,口水把曦晨半边头发都打湿了。
接着,它的腰快速挺动起来。
“唔…呜…”曦晨悲羞地闷叫,香涎不断从她咬着狗骨头的小嘴垂下来,胸下的粉红乳尖一直甩着热热的母奶。
我被绑在那里,绳索将我每一处可以活动的关节牢牢固定,嘴也被塞了完全发不出声的扩嘴器,只能安静看着妻子被公狗强上,心中愤怒完全无法表达出来。
连动一下或发出一点声音都办不到。
“噢!狗结大起来了,好厉害!”克林握紧拳头激动地说。
“这条狗的睾丸好大,一定能射出很多…”小刘也兴奋地喘着气,好像他是那条狗正在上曦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