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老人在曦晨身边坐下,又开始逼劝她喝酒。
曦晨虽然已经有点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摇头婉拒。
她那有点晕醉的模样,更显得可爱,二个色老头子的手愈来愈大胆,本来是扶在她椅子后背,不知何时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动身子想摆脱,无奈已经有酒意,始终甩不掉他们有意的吃豆腐行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挡,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捉住双手,硬是强迫她喝下。
而这时的郑阿斌,虽然目光舍不得离开曦晨,而且吃醋到脸都气红了,但有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干杯,一下子整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咸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占尽便宜,这是这里的习俗…”
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里可是政治监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里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制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媳妇”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
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
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头的咸猪手居然直接在里面握住她两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么挣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还在她婚纱内搓捻乳头。
“住手!…啊…不要……”
她悲羞的拒绝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愈来愈多人离开座位围着主桌周围观看。
忽然,那粗鲁揉她酥胸的老鬼惊呼一声!
双手从她胸口伸出来,手掌全是白浊的新鲜母奶。
其他几个色鬼也瞠目结舌,之后露出兴奋到快疯掉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也都发出惊叹,或者高昂的交谈着!
那二个抓住她手腕的老人兴奋地跟袭她胸的老头喊道:“庆控呛涷!庆控呛涷!”
那老人再度把二张咸猪手滑进她胸前。
“不…。住手…呜…救我…”她只能向已经昏睡像猪一样的郑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连动也不动,连那西国大妈都回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对奶头粉红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从露肩的婚纱领口强行掏出。
任她哀羞说不,老头粗糙的手掌,还是用力揉捏,涨奶已久的乳房,从勃起的奶尖丝喷出健康的乳汁。
“哇…。”
那些西国人轰然叹息,他们应该都没想到,今晚的美丽新娘是有乳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