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成L形,窄小的阴道对着男人们打开了。
虽然孟瑶苗条到很多村民看起来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
但是她瘦得恰到好处:单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们的胳膊还要纤细的长腿、白净的皮肤……让每一个看见她身体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倒在地尽情地揉搓、征服的欲望。
这次张永明抢先发问:“老疙瘩,这个娘们你先肏?”
黄老疙瘩打着哈哈:“没事儿,兄弟我已经上过那个当队长的。这个就留给弟兄们了。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乐呵乐呵。”
他拍着一个跟他来的男人的肩膀:“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黄花闺女!”
那个人得到命令,如获至宝,立即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走到孟瑶的两腿之间,揽住她的细腰,把硬如铁棍的生殖器硬塞进她干涩的阴道。
尽管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是孟瑶强忍着被强暴的痛苦,一声不吭。
这是她被亲生父亲强暴后,她妈妈告诉她的。
妈妈说,男人的兴奋都来自女人的身体反应。
如果你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回应,这个性交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刺激。
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反击武器。
十年之后,她再次被男人强行进入身体。
她想起了妈妈的话。
张永明和黄老疙瘩两个人都打着同样的主意来的王澜面前。
女警官这时已经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软软地靠着木桩子上,美丽明亮的星眸望着西边山脊上灿烂的红霞。
她的双手被高高绑在头顶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长发有一半披散在身前,乌云一般遮住她半边的俏脸;胸前雪山高耸,两点鲜红分外醒目;被血染红的脐窝,点缀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后湖面的一滴鲜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交迭在一起,在私密处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的暗影,里面好像隐藏了无数的宝藏。
在晚霞、暮色和灯光的衬托下,她就像一个被谪入凡间的天仙,被缚在捆仙桩,等待命运的发落。
张永明叫过驴子,“驴子,带几个小子去小卖店里把那张单人床抬出来,摆在这儿。”
驴子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
这个被他们抓住、折磨了几个时辰的天仙姐姐就要像其他女人那样打开双腿,被各种大小、各种颜色、青筋暴露的鸡巴们抽插。
一想到这里,他刚刚长毛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里被别的男人狠肏的样子,他的心里又莫明的难受起来。
“这个……”
张永明刚要开口,黄老疙瘩却抢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干爹干娘,这个女人就先让兄弟我尝尝吧。”
臭不要脸的!
张永明在心里骂了一句,没想到他黄老疙瘩张嘴就要。
他干笑了一声:“老疙瘩,话是这么说。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过,这个女人可是我张老大亲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没抓住她,她不一定还要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日他娘的,我一口气抓了四个女警察,不,女杀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的电话跑过来。她们四个还不把三岔口翻个底儿朝上?”
驴子带人把床抬过来时,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气氛一时紧张起来。这时驴子蹦了一句:“让这个天仙姐姐来选好不好?”
话一出口,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都低下头看他,同时问:“怎么选?”
驴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澜的裸体上打转,“啊……你们两个让她说啊。”
“她怎么会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