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世年纪轻轻意外身亡,奇迹般地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瑞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戏剧性。
作为男孩诞生却被当成女孩抚养长大,明明只是个废柴却意外成为了命运之子,与另一位命运之子的相遇是在一场车祸之后,随口提出的御敌意见却成功阻挡了邪魔的入侵,以及,原本认为的普通的探险,最终导致自己深陷困境。
在经受了漫长的孤寂折磨之后,瑞原本以为自己再不会对什么感到惊讶,直到自己刚刚醒来,看见面前那浸泡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的乳白色卵,瑞感觉自己遇到了有史以来,最荒唐最滑稽的事情。
“诶诶诶?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枚圆卵里面有东西在动?为什么我手上都是黏兮兮的白浊?”精灵从沉睡中醒来,对面前的事物感到难以理解。
“阿啦,你醒了啊,之前的那场美梦,可还满意?”空中漂浮的影子开口了,女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与计谋得逞的得意,“你的精神确实是我见过最坚定的,曾经我一度以为,你会死在梦里呢,谁能想到,最后是你自己,放弃了挣扎的希望呢?”
“梦?”瑞感到荒唐。
难道说,自己此前所有的坚持,都是在梦里的自我满足?
那如白月光般的阿丽亚,也只是敌人为了魅惑自己,而创造出的幻影?
若真如此,自己在梦里和阿丽亚交合,从现实的层面看来,不过是一个沉睡的伪娘扭动着下流的淫荡身体,自己撸动着肉棒射出了精液——而这也就意味着,放弃了尊严与挣扎?
这便是堕神的实力——即使堕天后已不再神圣,神明的权柄依旧不是凡人能够僭越。
仅仅是一场梦境,竞技场的主人便轻轻松松让自己迈出了通往堕落的第一步。
精灵懊悔莫及,既是痛恨自己不够警觉,以至于接二连三落入了祂的一个又一个陷阱,也是惊恐于自己未来的遭遇,那恐怕是任何一位有着正常理性的人所不能接受的命运。
思及至此,精灵翻身而起,一头向着墙壁撞去!
“放肆!”代理人一声娇喝。
如同时间凝固了一般,瑞的身体在冲刺的过程中硬生生被停止了。
随后他腾地一下飘了起来,划过小半个房间后,后背着地重重地摔在地面上,疼痛让精灵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既然自己选择了堕落,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竞技场的财产,最下等的奴隶,没有生死的自由!”女人的声音冰冷肃杀,为眼前的财产想要脱离掌控而愤怒。
“你这是耍诈!竟然用幻境这样的下作手段来呜呜呜呜……”瑞控诉的声音刚说了一半,就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
瑞的双手疯狂地扒拉着脖颈,试图扒开那双无形之手,却无济于事。
氧气越来越少,精灵长大了嘴巴拼命喘气,收获的只有喉口堵塞窒息的感觉。
双眼因为缺氧而上翻,露出了布满血丝的眼白,眼泪和鼻涕同时流了出来,柔美的脸庞流露着残忍的美感,发出了如母猪般“呵,呵”的声音。
颀长的双腿无力地交替着摩擦地面,幅度越来越小。
瑞感到了濒死般的恐怖,可就在这恐怖之中却有着更令他畏惧的事情,那就是缺氧的大脑竟然感到了一丝快感,两腿间的肉棒不争气地一跳一跳地抖动着,洒落汩汩骚臭的尿液。
就在瑞以为自己将要被活活憋死,晕过去的前一刻,脖子上的力气突然消失了。
此前他从未觉得,这密闭房间的空气竟是这般香甜。
瑞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着气。
原本因为打算自尽而凝聚起来的一点点骄傲,也随着这次的折磨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里,神明大人是我们绝对的主人,而我,又对你有绝对的掌控。”房间里响起了“笃笃”的声音,像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高跟鞋在房间里踱步。
清脆有力的鞋跟声伴着女人清冷无情的话语,像是一柄大锤击打在瑞的心上,将他可怜的自尊砸得粉碎。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我让你自慰,你就必须撸动你那可怜的肉棒,挤出里面所有的水;我让你舔舐,你就必须跪下来把射出来的体液都吞下去,不准有一丝遗漏;我让你说什么,你就必须一字不差地重复说那句话,知道将它刻在脑子里。听明白了吗,下级斗士,5004?”
“咳咳……是我彻底输了,既然如此,要杀要剐就随你们吧,但别怪我丑话说前头,你们只不过通过手段得到了我的身体,可不论如何,我心里最深处总会藏着一丝尊严!”饶是如此,精灵依旧嘴硬,做着最后的坚持。
因为眼前的代理人说过,如果内心有拒绝和厌恶,情感的冲突将会极大影响“竞技伙伴”——被称作“兽亲”与“血亲”的异种怪物。
自己可是男性,两世为人的纯正爷们(?),给堕神养孩子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