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包皮是挡在它和“亲人”之间的最后一道阻碍,必须速战速决将这层阻碍给击溃。
于是它将身子缩了回去,方便将自己的尾巴延展上来。
细细韧韧的尾巴是钻开洞窟的绝妙手段。
尾巴在瑞的包皮口钻探着。
瑞知道了它想要做什么,拼命扭动着屁股和腰肢,想要将它甩下去,结果只是让它缠绕的更紧了。
终于,尾巴找到了包皮的入口,那是一条浅浅的缝隙。
尖尾如同一根细针,精准的划开了紧闭的包皮缝隙,钻动着向里面探去。
“嘶!”瑞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能感觉到,触手已经探到了他的铃口,那轻轻一点就如同宏大乐章前奏的强音,让自己这位听众心头一颤,小肉棒也随之挤出了一丝先走汁。
不过触手放弃了对铃口的进一步刺激,转而在包皮与龟头的冠状根部剐蹭转圈,分开那十几年累积的阴垢结成的,黏住了包皮与冠状沟的薄膜。
这种感觉并没有给他带来快乐,敏感的龟头与包皮的联结被粗暴的分开,如刀割般的疼痛让小伪娘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委屈的眼泪让人看了感到心痛与怜爱。
然而被束缚住的他只能忍受,紧紧咬住嘴唇固执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做着无力的反抗。
“哎呀,再坚持一下吧,马上,你就会感受到极乐的快感了哟”
“啊啊,好痛啊!”
最后的连接处最是牢固,就连触手尾巴也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其挤开。
随着最后的薄膜被撕开,包皮再也无法保护敏感的龟头。
缠绕在肉棒上的触手向下卷动着身子,将被分开的包皮向下扯,露出了红扑扑的圆润龟头。
刚刚见世面的龟头敏感非常,冷冷的空气吹在龟头上,冰凉的感觉也传到了瑞的身体里,眼看着肉棒就要萎了下去,触手当机立断,尾巴在冠状沟上轻轻扫动。
这儿是男孩最敏感的地方,如触电般的刺激沿着脊椎骨一路飞上了脑门,舒服得精灵一阵哆嗦,而那根玉笋也重新因为快感而挺立了起来。
这次再没有什么阻挡了,红红的充血龟头如同饱满的草莓,诱惑着面前的食客惠顾光临。
触手也知道,该是进食(修复关系)的时候了。
“哈~斯哈~”触手第一次发出了声音。
这代表着它的激动与不耐。
只见它的头部缓缓裂开,原本光滑如圆锥的顶端,裂成了六片肉瓣。
肉瓣的边缘残留着粘液拉丝,而触手的里面也分泌滴落乳白色的粘稠体液。
肉瓣的内侧壁排列着密密麻麻凸起的小肉粒,一直延伸到触手的内部。
无数的小肉粒就像有生命的小触手一样,扭动收缩,令人感到恶心。
那些拉丝的粘液,正是从这些小肉粒的头部分泌出来的。
一根细长的白须从肉洞的中间长了出来,在空中缓慢的盘旋舞动,展示着柔韧的身体,就像是触手的舌头一样,粘液在白须的尖端汇聚,又随着舌头的舞动到处飘洒,滴落在瑞的阴阜上,沾湿了那里还未生长的,细密的白色绒毛。
裂开的头部就像是一只淫糜恐怖的食人花,随时准备将瑞的小玉根一口吞尽。
“嘶~~~”打开的花朵就好像是触手的脸,而滴落粘液的白须就好似流着口水发出淫笑,又好似在演奏着一场盛大的淫糜乐章。
此时此刻,前奏已经落幕,名为“榨精”的第一乐章正准备上演,而精灵的娇喘,和触手的嘶鸣,是第一乐章开幕的交响。
“嘶~~~”触手挺起了身子——或者是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