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缓缓走到周曜面前,伸出纤纤素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周郎,如今在这中京城中,唯有你能令我心安。”
周曜只觉得皇后玉手柔若无骨,带着淡淡的幽香,让他心神荡漾,难以自持。他抬起头,对上皇后那双深邃的凤眸,仿佛要坠入那无边星河。
“今日元启不在,此乃天赐良机。”皇后轻叹,眸中闪过一丝决然。
皇后凤眼微垂,声音如丝,周郎,你当明白,若你今日推辞,我便只能以皇权之名,诬你轻薄当朝皇后。此事一出,你我皆难全身。
周曜心中震颤,面上却强作镇定。
他忙跪伏在地,声音微颤:臣…臣相信娘娘所言非虚。
只是…君臣之别,礼法所在,臣实在不敢僭越。
说罢,又深深一拜,额头触地,恳请娘娘三思,莫要为难小臣。
话音刚落,他便觉喉间发苦,仿佛饮下了一杯苦酒。
抬眼望向皇后,只见她玉容含煞,眸光如电。
周曜心中了然,今日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暗自苦笑,想起古语伴君如伴虎,今日方知其中滋味。
皇后闻言,眉宇间的紧张稍稍舒缓。她轻叹一声,声如细雨:周郎,你我皆是身不由己。今日过后,我俩恐怕再难相见。
皇后不再犹豫,站在屏风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凤袍的金色盘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
她更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每个动作都透着优雅和从容,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
随着盘扣的解开,华美的凤袍如流水般缓缓滑落,露出内里明黄色的中单。
中单上绣着精致的凤凰图案,金丝银线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光滑如玉。
皇后轻抬手臂,任由凤袍滑落至地上,堆叠成一团锦绣。
她并未理会那价值连城的衣物,只是专注地解开中单的系带,系带在她纤细的手指间缠绕、滑落,仿佛一条灵动的蛇,游走在她的胸前、腰间,最后轻轻落下。
周曜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室内洒下一片金黄。帷幔轻拂,皇后玉体微露,她着一袭轻纱亵衣,如烟似雾,若隐若现。
皇后身形纤秀,却有着恰到好处的曲线美。
亵衣下隐约可见玲珑起伏,如春山含雾。
纤腰一握,似杨柳依依。
往下,是一双修长如玉的腿,莹白如雪,线条优美。
腰臀之间,曲线婀娜,似蛾眉月,又如玉壶盈盈。
整个身姿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在柔和的日光映照下,肌肤如凝脂,莹润生辉,美得令人屏息。
周曜望着眼前这位平日高不可攀的贵人,此刻却似画中仙子,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皇后回身,如弱柳扶风般伏在榻上,青丝倾泻而下,遮掩了半面娇容,只余一抹如雪脖颈在阳光下更显莹白。
柔软的丝绸寝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大片如雪般光滑的肌肤。
她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翘,玉腿轻合,内外相贴,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曼妙曲线。
轻纱之下,玉蚌微露,半含羞怯。
皇后将脸埋入锦被之中,声若蚊蝇,低低道:“周卿,看你的了。”
周曜略一迟疑,终是起身。
去年春日,姐姐周婉晋封贵妃大典,彼时章氏鸾衣凤冠,一颦一笑皆是倾国倾城。
那份惊艳,那时便令他心猿意马,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有非。
如今自家送上门来,岂有推拒之理?
不过好处不能白占,就算周曜计划离京,也可作为桥梁,连接宫中与父亲,成就政治联盟。思及此处,心下豁然开朗,觉得此事可谓一举两得。
他缓缓褪去身上繁冗礼服,解开中裤,任由它们散落在地。周曜仅着中衣,光着下体,挨近床榻。
皇后一双玉足轻点锦褥,宛如两朵白芍,娇艳绰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