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指尖深深地陷入柔软的丝绸之中,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快感都揉进这锦缎之中。
李持盈雪白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花径深处如浪潮般涌动,一股股黏滑的蜜汁不断地涌出,润透了她的花房,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飞出体外,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而朦胧,只知不断抬起玲珑玉股不断迎凑身后的撞击。
“呃啊…哥哥…啊…哥哥救我…”
李持盈神思恍惚,口中咿咿呀呀,言语难辨,若梦呓然。
她的美眸中渐渐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突然,一股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元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钳住雪白玉股,又一注注射出阳精,温度滚烫,李持盈的花心猛地一麻,一大股黏腻的蜜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浑身一酥,彻底地失去了意识,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腿心的白浊黏滑的蜜汁肆意流淌。
元淳缓缓地抽出阳物,看着李持盈下身那一片狼藉,唇角微扬,面现几分得色。
而此时,皇帝却仿佛失尽气力,他无力靠在椅中,双眼空洞,望向虚空某处,心中一片死灰。
***
周曜与宋若舟各自回到房中,他独坐窗前小几之畔,手边那盏清茶早已冰冷,杯中茶水虽静,却难掩他此刻纷乱的思绪,仿佛与窗外幽暗翻涌的夜色应和。
正自烦忧间,忽闻轻叩门扉之声。
“周兄,是我。”门外传来宋若舟爽朗的声音。
周曜微微一愣,旋即起身,步至门前,轻启门扉。
宋若舟立于门外,面含微笑,拱手道:“周兄。”
周曜连忙侧身让他入内,眼神示意他入座。
宋若舟缓步迈入,环顾室内,目光在窗前的小几上稍作停留,见那杯清茶凉透,嘴角不由微微上扬,似已窥见周曜心中些许波澜。
“打扰周兄了。”宋若舟歉然笑道,“明日我便回山门探查,前路未明,若是出了岔子,怕是难以再见了。”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周曜面上。
“周兄,我看你天资卓越,与道门因缘深厚。”宋若舟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古册,递至周曜面前,“此册虽非密传之物,却乃玄门正道之基,凡修道者皆从此始。”
“若你心有所向,此书或能助你破迷,迈入道途。”
周曜接过古册,触手微凉,一股淡淡的书卷清香扑鼻而来,只见古朴苍劲的大字赫然入目——“太素玄真妙经”。
“多谢宋兄。”周曜心中一阵感动,宋若舟此举无异于为他拨开云雾,指引通途。
他迫不及待地将道册置于几上,当即翻阅起来。册中所载,条分缕析,字字珠玑,如一幅浩瀚天地的画卷,在周曜眼前徐徐展开。
书中述及天地孕育之灵机乃修道之本源。修行者需吸纳灵机,以期融通自然,渐入玄奥。
周曜目光如炬,随字逐句,愈读愈觉玄妙无穷。此中奥义,仿若晨曦破晓,驱散他心头的迷茫,令他不由得沉浸其中,忘却了窗外的夜色清冷。
宋若舟则含笑而坐,静观其阅,不欲打扰。
周曜偶遇疑惑,抬首询问,宋若舟亦耐心解答,将玄门之妙娓娓道来。
二人对答间,话语若山涧清泉,蕴含大道至简的玄理,既饱含高深理论,亦不乏实修之法。
“宋兄,若我真心向道,能否拜入松寒院,追随你左右,潜心修行?”
周曜合上书卷,目光灼灼,看向宋若舟。
宋若舟笑容敛去几分,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贤弟有此心,愚兄自当尽力而为。但如今师门不宁,前途未卜,我实在不敢轻易许诺。”
周曜闻言,心中略感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夜色愈浓,房中静谧,只余他们低语声声,犹如夜风轻拂。
烛光映照下,周曜的面容愈发坚毅。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目光炯炯有神。
宋若舟见了,微微颔首,心中亦觉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