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不移地直瞪着我的下部,嘴巴张得开开的,像饥饿的婴孩要讨乳吃似的,我顺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的往他脸上泼去,他才如梦初醒掉头而走。
他人是走出去了,我憎恶他的外表,但,当我忆起刚才在浴室窥视他的大“鸡巴”,不禁又想要叫他来这,可不是吗?
那一翘一翘的大肉棒,看了,就使人如醉似痴。
粗粗、长长的大矛鎗呀!我需要你。
黝黑、翘翘的大鸡巴呀!我要品尝你的味道。
砰!的一声,我把门关上了上闩。
然后,我重新将三角裤脱下,对着化粧镜子从小腹以下至肛门处,均湿湿的白乳色黏液,不止流二次吧!
阴阜己渐渐肥胖了,阴毛也已丛丛密密,又黑又长,真所谓一座山丘上,绿草丛生。
我已不再是个小丫头了,洞口也不像以往那么细小,胸部乳房也像小球一样。
总之!
我已成年了,我的胴体是多么的丰满均匀呀!
我开始恨他,亦开始怀念他……。
我相信唯有真正的阳具插入我火热的缝里是人生最大的乐事,从上次我学会了手淫之后,我就一直在幻想和男人交媾的情形。
这,并不难,只要我暗示一下,他是个很解风情的大色狼,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呢!何况我默示一下他定会将阳具自送门来的。
我已养成了一种习惯;不论是夜晚睡觉或是中午睡午觉,我总是将衣服脱光,并且还要夹着假阳具才能入眠,否则,辗转反侧,三更半夜也睡不看觉。
对着镜子,照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前、后、左、右照了又照,自己摸了又摸,摸我自己的双峰、高臀。…………
如此平凡的生活又过了半年,在第二年仲夏时节,父、母亲去参加朋友的结婚典礼,而下女也因此请了假去搞男人去了,司机载走了我的父、母亲之后,他又赶快回家休息。
在家,闲得无聊,又没有人可以聊天,那看了就会呕吐的司机,我从不理他的,虽然我现在很怀念他,但我怀念的是他的鸡巴,不是他的人。
有一天,是个睡午觉的时候,我照例脱下衣裤,然后插上假阳具,抱枕而卧,呼呼地睡去了。
正当入眠时,我发觉有人在抽我的假阳具,并抚摸我的双乳,我被抽插被抚摸得酸痒痒的,于是,我睁开半惺忪的双眼看看到底是谁?
原来是那位司机,我正想脱口大骂,可是当我往下看见到他的阳具时,我已忘了羞耻与厌恶。
他也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迷人的十来寸大肉棒,还有他竟用半威胁的口吻强迫我不能拒绝,不然他说他将这些不可告人的事统统给家人知道。
我最主要的是受不了那大鸡巴的诱惑,并非我怕他,我哪里会怕他呢?
他将我的假阳具抽了出来,一跃亦上了床,拥抱看我,我闭着眼睡,任由他抚摸,他摸我的嘴、发丝、乳房、肥臀、腿、阴户……。
摸遍了我的全身,使我的血液异常的沸腾。
拉我的手去摸他的阳具。哦!好粗好大呀!
他不仅用手抚摸我,抚摸我的穴,将手指头插了两只进去肉洞内挖捣,并不时挑逗我的阴蒂,弄得我淫水一直流。
手摸遍了我的全身之后,他开始的嘴吻我,吻我双峰,吸吮我的阴穴,并将舌尖伸进去我的肉洞,吮我淫水去吃,吮得啧啧……发出性交的节奏,多美妙。
我被吻得受不了,把双腿张开.连忙将手中握着的阳具往自己的阴户插,他的阳具在我的洞口外转来转去,使整条肉棒都沾满了我的淫液,然后他拿来一块枕头垫在我的肥臀下,开始一挺一挺,一插一抽。
他每一插,我就叫痛一声,实在太大了,挺了几十次连龟头都没挺进去,我的肉洞可要爆炸了。
我被他挺得如醉如狂乱哼………。
“亲鸡巴,我,我忍不住了,动吧!动吧!再用力点,好……好使阳具插进去挖我的花心……哎,哎,哎……。”我用双腿紧紧钩住了他的屁股,好让他用力挺,他把我抱得更紧,小穴被他的阳具搞得更酥麻了。
“翠姬!翠姬,别急,慢慢慢来,你是……是处女,头一次……不……不容易干;干进去,等一会儿……松……弛了……就会进去的……那时……你一定……很……很满意。”我半眠中听见他如此呼唤我。
是的,我是处女,第一次真正和男人干,不容易,以后就不会如此了,那时已干过就容易干了。
或许他感到太吃力,而仍然不能插进。
于是,他抱看我,抱到床沿上,将我的肥臀放在床沿的横木上,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我的双腿分开放在他肩上,好让我的阴户格外明显和分开。
站着比睡着有力得多了,鸡巴也老羞成怒似的,重新对准我的洞猛插……………
现在已有了瞄头,我觉得他的龟头已些微进去了,可是他每进去一分,我就增痛一分,只是这种痛是带点酸、痒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