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暗吸一回凉气,这鬼丫头,真是天生淫种,我看得请驴头太岁。
她尽在拨弄那话儿,我看着她那披散如云的秀发,那光洁无瑕的肌肤,那因她弯腰而垂挂悠荡的大奶子,那如醉如痴的桃花脸颊,我又一把拉她过来,让她爬在我的身上,我们又开始纠缠着………。
接连两次恶战,我有点头眩眼花,又势不能在这儿过夜,看看表,该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后爱怜地帮我收拾整齐,挽着我跨进客厅,小下女正笑迎着,“回去啦!少爷!”我正不知所措,手心里忽然多件东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进口袋,再抽出来,一张五十元大钞递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你守门,这点小意思别嫌少。”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
在门口,我们吻别时,手心里又多了一卷,我略一踌躇。
“我不陪你宵夜了,再见!”我不禁哑然失笑,我想!我就是倒贴小白脸?
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时时在寻求着新的刺激。
我更自信地认为,凭我先天的条件,可以无往而不利。
七妹已为我而伤心欲绝,整天紧盯看我,在耳旁唠叨不休,终于,我一耳光赶走了这讨厌的苍蝇,事后,我有着歉咎,内心里,我一直是深爱着她的,看看她梧着脸伤心哭泣地离去,我几次想叫回她,向她道歉!
………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及过份的自负阻止了我,终于,我一甩头像是甩掉落在发上的一片惹厌的枯叶,我又昂视阔步此去迎接另一个迷人的笑魇。
联考没挂上名,正好!我可以痛快尽情地享受一年。
是少有的现象,今天身旁没人,我无聊地徜徉在远东戏院门口。
忽然眼睛一亮———
鸟巢似的覆云秀发,紧裹着玲珑娇躯的高叉齐膝旗袍,粉藕似的玉臂,浑圆的光嫩的小腿,透空高跟鞋,露着微红脚跟,尖尖十指冠丹鲜红欲滴,偶一回头,啊!
我的天,那眉、那眼、那嘴………无一不美,似笑非笑地用她那灵魂之窗向我一扫,我只觉脑袋一轰,几乎眩倒,上帝!
人间那来这绝色?
我马上排在她后面,幸好,她大概刚来,我尽量靠近,真希望多来些人,我可以借故贴上她,一股高级香水味冲鼻而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又似有意无意瞄我一眼,在小皮包里抽出支香烟。
“卡答!”我机敏而殷勤地献上打火机,她露齿一笑,吸着了,就势喷出一阵轻烟,隔看这层烟,我更有如真似幻的感觉,好容易灵魂入窍,我借此机搭讪:“我可以代劳吗?小姐!这购票的差事,假若不嫌冒昧的话!”
“您太客气,这多不好意思!”
“谢谢您赏光,请到那边冰店休息!”
她摇曳生姿的走了,临走又回眸勾魂地一笑………。
“我能有幸请教芳名?”这是我在冰店坐下的第一句话。
“嘻嘻!别学假大人了!小弟,姐姐叫汪绮珍,小弟你呢?”她掩嘴一笑,胸前两峰乱头,伸过头来悄声说,口中喷出如兰幽香。
我弄得脸红耳赤,她竟说我装假大人?我自以为很够绅士,想恼,近在眼前的如花玉貌,是原子弹也该失效。
“是!是!叫姐姐见笑,我叫张维雄。”我几乎变成结巴,也不知平时在那些丫头们面前的本领那里去了?
轻声细语地,她询问着我的一切,我像是一个临场考生,局促惶恐地有问必答,直到她拉着我要走,我才受宠若惊地紧跟着她踏进戏院。
在黑暗里,我的胆子大多了,我试着伸手轻挽她的肩,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侧身,倚在我的肩上,我心中更算定。
右臂紧一紧,左手牵着她的左手,轻轻搓捏着,真是既滑且柔软,若无骨,我贪馋地猛嗅她发上醉人的香味,右手自然向下滑,指尖已触及她的高耸右峰,她咯咯轻笑,更向我怀里挤,我一把抓牢不放,乖乖,货真价实,有弹性!
好个汽球,我左手更放肆大胆的摸向旗袍高叉处的大腿,喝!
更滑!
滑不留手。
“小弟!你不老实!”她向我耳畔细语。
我偏头,在她小巧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左手已猛探进她的大腿根。
“好姐姐!我又不是白痴,玉人在抱,实难自己!”左手指一挑三角裤,已摸上那饱满的阴阜。
“小鬼!你胆大包天!不怕别人看见?”她扭动下身体,已有点生气了,用左手拉出我的左手,向我腿裆一放,玉指正好碰上我那已怒挺的玉杵,白了我一眼,用她那玉笋的食指在粉颊上羞了几下。
“好姐姐!别看这鬼电影了,反正不知道它演些什么?”
“急色鬼!”她低头羞涩地一笑,我已拉起她来,紧接着跨出戏院。
钻进计程车,我一楞神,正在盘算着………
“国宾!”她套着我耳朵一说,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