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玉手将发丝撩到耳边,东承灵伸出自己光洁的藕臂,轻轻握住了郭振怒指苍天、好似待发射的导弹一样的巨炮,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混着刺鼻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轻嗅着那令她脸红心跳气息,东承灵敏感的悄然挺立,仅仅只是闻了这羞人的肉棒一口,东承灵的身子便无可抑制的发情了,双腿间那软糯的肉壶轻轻开阖,吐露出情动的汁液。
十根纤长玉指拢在郭振的肉炮上,好似玉环儿一般把住郭振的炮茎轻轻撸动,冰凉触感让郭振感觉十分爽快,马眼里流出了满意的前列腺液,为后续的爆精做着准备,东承灵精致的臻首微微仰起,嘴角噙着羞涩和偷情的愉悦低低的望着郭振的下巴,东承灵不敢像真正的亲密爱人那般直视他的脸,却也无法按捺自己骚动的欲望,仰起玉首向郭振展示自己修长的玉颈,也是等会儿郭振肉棒的收容处,东承灵牌、公公专用的口腔飞机杯。
柔嫩的手心感受着手中炙热的温度,连心的食指同这蓬勃的肉棒深深纠缠在一起,身份上的背德逆伦和身体上的合拍兴奋让东承灵的喘息越发的急促,琼鼻中清香的吐息越来越重,越来越色情,好似娇喘一般,其中更是隐隐约约夹杂着几丝风情无限的娇媚,看的郭振鸡儿梆硬。
“承灵,快用给伯父吸吸屌。”郭振有些急切的命令道。
东承灵听了郭振的吩咐,将那柔美的身段儿放的更低了,双手沿着郭振的巨炮慢慢下滑作手捧状,臻首缓缓低下,一点点将那诱人的樱唇印在了硕大的龟头上,湿软温暖的空腔包裹住那深红色的大龟头轻轻吸吮,紧实的甬道,类真空的吸力,明媚动人的准儿媳,诸多要素交汇在一起,让郭振越发的性奋,这种兴奋,在看到东承灵深处细长的软舌清洗舔扫龟冠系带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郭振的肉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充血越发的饱满,棒身越发的粗壮坚挺,越发的炙热,烫的东承灵花心发软,下体发酥,本就媚人的身段越发的酥软柔媚。
郭振看着眼前为自己舔肉棒的温软乖巧的东承灵,再想想她平日里的沉静和高冷,那从不媚俗,清冷高傲,如同遗世独立的仙子般的作态,两相对比之下,郭振只觉得爽爆了!
一股子兴奋的欲火在他心里燃烧,让他对东承灵的占有欲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呼!承灵你的小嘴儿真美啊!”
郭振由衷的感慨着,本来松散的双腿有些紧张的绷紧,莫名的想要守紧精关,多多享受一会儿这等美妙的反差口爱,是以直接将双脚扣在了东承灵背上,享受着把美人儿的被当做搁脚架的尊贵体验。
面对郭振的强势压迫,东承灵表现的十分顺从,那湿湿的红唇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郭振胯下的巨炮,不是在清扫马眼沟壑,就是在湿润膨胀的炮茎,亦或是将那一对儿鹅蛋似的卵袋吸入口中,用香软的舌片裹着卵袋来回搅拌,给郭振的真个野性炮茎都刷上了一层香甜的口水,爽的郭振哼哼唧唧的,差点没有喘出来。
“嘶……这女人……好会……任索原来这么享受么?……哼?~……我靠……这一本正经的禁欲系脸蛋……他妈的……好想肏爆她的嘴………”
东承灵的小嘴儿表现的十分娴熟,显然已经被郭振这个禽兽准岳父给调教了许多次,粉红的软舌灵活在古铜色的重炮上游走,像是保养武器的后勤人员一般,整根儿杀气腾腾狰狞粗壮肉棒的每一寸都被东承灵给伺候了一边,刷上了一层白津津的香津,像是武器架上整装待发的杀器一般散发着令女人心颤的光泽。
“肏,忍不了了,承灵!来跪好!把嘴张大!”郭振命令道,没给东承灵太长的反应时间,她只来得急放松下巴,把嘴巴撑开。
性欲爆发的郭振强硬的抱住了东承灵的脑袋,一把将她按在了自己那长的恐怖的巨根上,“齁?!!呕?!!!”
随着东承灵一声哀鸣,壮硕的肉棒就这么干狂野的怼进了东承灵的口腔,那张娴静恬美的脸蛋,就这么被夹在了郭振腥臊的大鸡巴下面,那吐露优雅词句和清香的粉唇,此刻沦为了郭振生殖器的容具。
“唔!……伯父……慢点……别……太大了……呃?!……您的………唔……”哪怕嘴巴被男人这般粗暴的使用,东承灵依旧保持了相当好的修养,在引人遐想的呜咽声中轻轻拍打郭振的大腿,想要让他稍稍怜惜自己几分,可换来的却是郭振更加粗暴的对待,东承灵表现的越是镇静,郭振就越是想要撕碎她的沉稳,将她和任星美、任母肏成成发情的母人。
刚强有力的巨炮不再满足于只腔肉这样包裹着,郭振用双手按住了东承灵的脑袋,将整个下体都塞在了她美丽的脸蛋上,硕大的卵袋垂在东承灵的脸上,盖住她的鼻子,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几乎令她窒息。
与此同时,郭振搭在东承灵背上的双腿猛地收紧,锁住了东承灵的脖子,紧紧的把她扣在了自己的肉茎上,郭振大胯发力,古铜巨屌长驱直入,开始在东承灵的喉咙里前后抽插,DuangDuangDuang的往她的美脸上怼,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肉棒骑脸式暴力肏嘴。
噗!噗!噗!唔!唔!唔!
东承灵的嘴巴好似变成了一件打击乐器,在郭振的挺进下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大量唾液在她口腔里被迫分泌出来,就好似阴道里的淫液一般为郭振的巨屌做着润滑,并随着郭振的抽送从东承灵的唇角溢出。
被压缩的唾液混合物极度粘稠,在东承灵的脸上勾画出淫靡的图案,不受控制的粗暴抽插让心中无比的慌乱,得不到空气的补充更是让窒息感源源不断的涌进她的脑海,常态的冷静思维在大脑缺氧的情况下已经无法维持,即便是聪明智慧的东承灵现在也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行事,喉咙里的异样感持续的压迫着她的神经,让她本就脆弱的理智越发的不堪,更要命的身体里潜藏的那些渴望被支配的欲望,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彻底爆发开来,同时背德口交带来的双倍快感奖励也在搅局,完全将东承灵的脑子搅成了一团说不出形状的东西,唯一能肯定的是,它带有十分明显的郭振印记。
被郭振按在胯下爆肏的东承灵,渐渐的有些受不住,不停的发出阵阵干呕的声音,脖颈难受的抽动着想要反胃,却被郭振压制的死死的,这种反胃的悸动造成的喉咙蠕动反而进一步刺激了郭振,让他感觉好似被全自动按摩棒来回按摩一般,动作越发的狂野。
东承灵还未同郭振性交过,便已经深刻的领略到了他强健的身躯带来的性交支配力,大量的淫水突然在东承灵的下体爆发,散发出发情雌性诱人的味道,她本来在挥舞着挣扎的双手也慢慢停止,追寻着本能慢慢地环在了郭振的腰上,东承灵在极度的混乱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在失衡的情感伦理中紧紧的抓住了郭振,情感的天平再一次向着郭振倾斜,东承灵的底线再一次被拓宽,或许下一次,东承灵就将彻底沦陷为郭振的俘虏。
郭振感知到了东承灵的变化,心中为闷骚反差美人儿的雌服感到喜悦,同时放松了精关,早就爽的不行的二弟猛然膨胀,在东承灵完成了一次爆浆喷发,直接将足足半公升的精液灌进了东承灵胃里,性能力堪称变态到了极点。
几乎就在郭振松开东承灵脑袋的一瞬间,东承灵就呕了出来,刚被强制灌进胃袋里精热精被她大口的吐出来,东承灵的神色无比的痛苦,痛苦的眼泪从眼角溢出,同嘴巴里吐出来的精液混在,洒落在地板上,但最令郭振兴奋的是,要强的东承灵竟然在忍耐这种生理上的反胃,强迫自己习惯这种填鸭是的灌精,将郭振的浓精给吞进肚子里去,这种在忍受折磨时的坚韧让郭振越发兴奋,每次窒息口暴都会全力爆射,目标就是把要强且乖巧的东承灵给灌到窒息晕厥,但目前看来,这位未来的虚空女皇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咳咳……咳咳……”东承灵剧烈的咳嗽着,她控制着自己并没有吐出来太多,将胃里翻涌的精液吞了回去大半,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但最让郭振喜欢还在后面,东承灵在吐出精液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松开了搂着郭振腰的小手,收回到脸前,合在一起捧在嘴巴下面,承接着郭振满溢的精液,腥臭的稠精像是芝士一般在东承灵慢慢化开,蓄成一汪小谭,有了缓冲的东承灵也成功在精液从掌心里满溢出来之前将喉咙里的精液咽了个干净,然后捧起手心的精潭,慢慢吸了个干净,完事儿还转着圈儿把自己的手掌给舔干净了。
“承灵还真是个要强的人啊。”郭振感慨道,东承灵哪怕是作为泄欲的口便器,也将服务做到了极致。
刚刚被男人暴力肏嘴,甚至一度都要窒息晕厥的东承灵现在已经再度伺候起了郭振,霸道的快感让她对郭振的免疫力越发的地下,心中对郭振的扭曲的臣服爱意和性依赖让她逆来顺受,在面对郭振时几乎没有任何底线,这个温柔贤惠,美丽知性的美人儿完全沦为了郭振随意玩弄的泄欲工具,身心都任由未来公公玩弄,心中对任索残留的热烈炽爱,是她没有彻底沦为郭振性奴的最后抓手。
粉嫩的小舌从檀口吐出,温柔似水的侍弄着热烫的肉棒,吞吐肉茎的美人儿眼睛有些发红,这是刚才被肏喉咙时窒息所导致的,但这并不影响东承灵的服务,她温柔伸出细长的香舌,像是舔冰棍一样舔吻着郭振粗大的肉棒,顺着龟头打转,把马眼里残留的精液给细细地吸吮干净、吞入口中。
在灯光的照耀下,郭振刚刚完成了射精,棒身上满是透明津液的肉棒看上去熠熠生辉,耀武扬威的样子足以令所有女人心惊胆颤,作为交战双方的当事人,东承灵更是对它的战斗力有着十分清晰的认知,知晓这狰狞的肉茎下,蕴含着怎样可使女人如痴如狂,痛并快乐的魔力。
油光锃亮的大龟头好似凯旋而归的常胜将军一般,向外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郭振那独特的味道持续的强奸着东承灵的呼吸系统,不断的撩拨着东承灵内心的情欲,令东承灵不禁再次想去先前被郭振肏的欲仙欲死的场景,沉默中酝酿着更加炽烈的情欲,背德的爱恋越发让东承灵泥足深陷,清醒的认知到自己的不伦,反而会让东承灵心中的背德快感激荡的越发激烈,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春情荡漾的骚动状态。
只要跟郭振在一起,东承灵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细腻感知,去更好的投身服务,充当郭振的性玩具。
恍惚间,东承灵已经凭借自己的身体记忆,将郭振的肉棒给舔了个干净。
为自己未来公公穿上内裤后,东承灵温驯的抬起了头,等待郭振的下一步指示。
郭振将东承灵拉到了床头,像是疼爱新婚的小娇妻一般把东承灵搂进怀里,惬意的享受着她软绵香甜的身子,大手十分不规矩的溜进她的贴身衣物内,一下便摸到了那两瓣湿润的美鲍,“哦嚯?~?承灵好骚哦,竟然湿了呢。”
“嘤!伯父,不要!”
在郭振的手指摸进来的一瞬间,东承灵的身体就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郭振的手指被东承灵的大腿紧紧夹住,深陷在那湿润饱满的肉缝之中动弹不得,之前一直表现的十分温驯贤淑的东承灵罕见的做出了抗拒的神态,哀求的看向郭振,摇头向他恳求,恳求他给自己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留下自己唯一能留给任索的处女地,将出轨妻子在情感、伦理和快感中挣扎的神态演绎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