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恩雅姐姐,我明白了。”我笑着说,点点的雨开始下了起来。
“分析员,你明白了什么啊?”她忽然自己慌张了起来。
“下雨了,给我一把伞吧!”我朝着她伸手。
她打开在手中的伞,但是想要递给我另一把伞的时候,手又收了回去,有些疑惑,不过还是递给了我,尝试打开伞,却因为一个明显的弯折无法打开,是坏伞,但刚刚我明明……
“哎呀,分析员的伞坏了,要和姐姐撑一把伞吗?”恩雅另一只手捂着嘴说。
“好的,姐姐。”我躲进伞里,但似乎这把伞有些太小了。
“分析员什么时候这么爱撒娇了?”她将我拦住,贴近一点。
“因为你总是那么可靠。”我这样说着,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雨流过伞,落在我们两个人的肩上。
“姐姐,这样我可走不了路!”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下来,靠在我的身上,她并没有回应我,还好里总部不是特别远了,我拖着她一步步地向前走着,右手同她的手将伞好好地撑住。
无言的两人,走在略有些喧嚣的雨中,炙热的手心叠起来,发丝的香气不挥散,只随着微弱的呼吸,流经略游戏微凉的脖颈。
我听着她的心,听着雨,她的手指在我的背上画着什么,被一点点按过的肩膀,肌,骨,脊,我觉到了她的心情。
“恩雅,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色彩,我都希望你能够见到。”
她放开伞的手,从我的背上起来,不作言语,一个人上了楼,我笑了笑,将伞收起来,湿的肩膀,打了个喷嚏,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嗯~头好疼,沉闷,我睁开眼,房间里还是黑着,我扫开床头的屏幕查看时间,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勉强着坐起来,却又因为无力而躺了下去,发烧的有些严重,明明锻炼的次数也不少啊,明明自己的身体还算是硬朗啊,怎么淋了一点雨就倒下了。
算了,还是请个假吧!我拨通卡罗琳的线路,她的声音就全景地传出来,似乎是调用了整间屋子的音响。
“真是少见啊,分析员,在工作之外的时间拨打。”她继续说:“难道是寂寞难耐,想要我来派遣,我倒是一点不介意!”
“帮我请个假。”我慢慢地说着,因为声音的第一下嘶哑,不得不咳嗽:“卡罗琳。”勉强地叫了她的名字。
“分析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她的声音虽然没有感情,但是关切起来,房间的温度开始缓慢地上升。
“是有些不舒服,感觉是做什么都会出错的程度。”
“我这就来照顾你!”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她到底做了什么啊!我突然开始苦恼起来:“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能够照顾自己的。”
“再说了,我不在,你不在的话,今天的工作要怎么办!”比较正确地回绝了她的请求。
“工作哪有你的身体重要!”她急促地说着,将电子音拉尖。
“这是命令!”小型的无人机从门外飞了进来。
“我,我知道了!”飞机落在桌子上,摄像头照看着我:“我会注意你的身体状况,必要时让人来照顾你。”
她挂断了,房间的门被关上,黑暗的房间,虽然并不寒冷,但是意外的有些孤独,是因为一个人吗?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改好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不留出一点,我翻向一边侧躺着,后背的一半肌肉舒展。
即便少了我一个人,今天的任务也能够完成的吧!
可是忽然的,腹部开始痛起来,可是一点的风都没有进来,我蜷缩起身体,用双手将肚子护起来,暖的手传递着温暖,额头却出了冷汗,抗衡着自我,我却在痛苦的麻木之中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房间还是黑着,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我在迷迷糊糊之中,竟然在眼前看到了一个人,紫色的头发散起来,有着翘起的头发,有着卷起来的头发,我闻到了那独一无二的香味,薰衣草的清晨,恩雅,她带着一个白色的帽子,帽子的中心是一颗红色的心。
她趴在我的床边,轻微的呼吸带着身体的摇晃,我不知道该怎么好,她也睁开了眼,脸瞬间红满,以最快的速度脱离床边,扶了扶自己错乱的帽子与条带。
“恩雅,你怎么来了。”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和平时不太一样。
“因为担心分析员。”她收束了自己的心情,我连着咳嗽五下,也同时撑着自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