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见女皇紫凌被折辱至此,竟然然能保持这般心性不堕,心底也是暗暗诧异,但也毫不气馁,又开口道:
“你不怕,你妹妹也不怕吗?刚才你可亲耳听到了,女皇已下旨将你家眷一并抄没为奴,你若不从,我就只好奏请女皇把她也带到教坊司好好‘梳洗’调教,调教完了,再和你一样,绑在这里,公开处刑。你们姐妹情深,到时候你们姐妹俩一起扒光了衣服,铐在这里,被千人骑万人踏的时候,做个伴儿如何?”
“你!”女皇一声声听下去,脸色都青了,眼睛直欲喷出火来。
如果目光能杀人,阎西虎和武月影早就被烧成灰烬了阎西虎只是淡淡的看着,目光不躲不闪的和女皇对视。
过了约一分钟,女皇终于败下阵来,缓缓低头“如果我按你说的做,我妹妹就不会被凌辱了吗?”
阎西虎呵呵冷笑:“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你妹妹被贬为奴是陛下的旨意。不过你妹妹到时候是交由我调教的,如果你照我说的做,她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甚至可以不对她动刑。你清楚我以前也是天策上将,只是喜欢折磨女人,但从来言必行,行必果”
女皇眼中怒火更甚,但知道他所言非虚,自己坐皇位秉政时也知道阎西虎虽然对女人品行恶劣,但心中是有一名上将的骄傲的,不会说骗人的话于是女皇咬咬牙:“好吧!”
阎西虎见女皇屈服,心中也是一喜,这匹烈马到底还是屈服了。
于是伸手打开了木枷,卸去了女皇所有刑具。
女皇自为奴以来,这是第一次获得自由,第一次挺直腰背站立,是如此的心旷神怡。
此时夕阳下山,绯红的夕阳映照到女皇憔悴的脸上,给洁白的肌肤上也染上一种绯红的光彩,发丝也飘在橙色的光芒轻轻浮动,凛然生出一丝女神般不可侵犯的神采。
夕阳在她身上恣意挥洒着余晖,仿佛在展现女皇内心的美丽与自由。
如画般的美景凝停在这个瞬间,让人惊叹不已。
无数梦幻般的画面在此刻交汇,打造出一幅极富韵律美感的画卷,让任何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连祭台下的老百姓们都看呆,一时间无人言语,只有宁静的夕阳轻柔地洒在群山翠峰和女皇身上,仿佛古典水墨画,旁边几个拿画笔的宫廷画师看的都痴了,举着画笔呆呆看着忘了下笔,徒留下蘸饱了墨水的毛笔在白纸上撒下颗颗墨滴。
女皇目光越过山峰与夕阳,投射到山脚下的京城中,神思飘远,自己十八岁成年时,就是在这座神女峰上登基加冕,俯瞰京城。
如今日月流转,自己又回到了此地,只是物是人非,自己竟然从女皇跌落至下贱的站街妓女,命运当真是如此冷酷无常。
女皇的神思没有飘扬多久,就被典狱长打断了“你还要在这里发呆多久,把衣服脱了!”
女皇心神的遥思被打断,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即使之前一路游街走来,已经羞态出尽,但此时要自己用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双手,当众把自己亲手剥光,这比被狱卒扒光还要羞耻万倍。
但为了妹妹,自己已别无选择,只好用白玉般洁白修长的食指缓缓解开女皇礼服的系带,优美的曲线自然展露。
女皇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托起宽袖,红色的夕阳妆羞润泽着她的颜面,映衬着她由内而发的温柔与静谧气质。
女皇长长的发髻在耳侧悄然垂落,与细柳般的眉眼交相呼应,散发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气息。
女皇素手轻托着腰间的束带,渐渐解开,在褪去衣带后,女皇身上的罗裳如云一般飘逸下落,阳光照射下来,映照着她妙曼的身姿,轮廓分明,美不胜收。
女皇接着脱下身上的白色长手套和高跟长靴,流苏细碎,纤柔的手指轻捻着靴口下脱,弯腰俯身,声音低沉婉转。
白色长手套也慢慢脱下,显露出了修长细腻的手臂和手套指尖上流转的华丽花纹。
女皇收敛了一切纷繁复杂的表情,只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手,慢慢地脱下白色长手套和高跟长靴,露出了一双洁白温润的小脚。
在解下最后一件羽衣时,她的身姿矫健如同天鹅般优美,绝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阳光下。
她没有任何遮掩,只是静静地站在众人之前女皇将衣物铺陈整齐有序。
左侧地上是一把长约七尺,清亮如水的宝剑,端庄而沉稳地横卧其上。
右侧是并拢放置的高跟长靴,长剑的侧面,摆放着刚脱下来的女性衣物,缓缓叠放,整齐划一。
从精心折叠的衣物菱角所显现的风韵中,足可窥见此衣物之主人,端庄淡雅,心灵如兰的心性。
女皇抬腿脱去最后一只靴子,全身赤条条的,颜面如火,浑身微颤,一丝不挂的身体首次展露在世人面前,展现出极度的羞耻。
女皇之前游街拉车,浑身高潮迭起,神志不清时,女皇自己时时刻刻希望把黏湿沾身的衣裳脱下来透透气。
但如今女皇全身淫具尽数卸下,身体解脱自在,神志恢复了,就立刻感受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少女的姣好身体全身赤裸被人看光光的羞耻感。
受过良好教育,心性高傲的女皇只觉颜面如火,浑身微颤,咬着下唇,羞怯地用细腻的右手搭在左手肘弯处,紧紧护住胸前敏感的一片小区域。
同时,她的左手轻覆在下腹处,真实地挡住了任何可能观看到私处的目光。
这个动作弥漫着一股令人心动的青涩气息,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女皇那柔美而又脆弱的内心,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