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本来也正欲向阳物坐去,忽想到年分明是对自己刚刚要求的回应,更显得自己已然完全堕于情爱——于是羞恼地把头伏到年的肩上,带着嗔怪之意舔舐着年的尖耳。
但这不能阻止下体动作的淫意。
夕正缓缓地让穴道沉降以保证自己不会去的太快,随着年悄悄掐了一下她腰腹的软肉一边发出娇声一边弓了身子,恰让肉茎一下填满了穴内。
正于被中出后收缩下沉的子宫再次被向上顶去,宫颈都传来不妙的感触,让夕又一次濒临失神的边缘。
“呜嗯……可……可恨……”
被年的小动作就轻易攻陷的夕,能想到的报复也仅有发出一些淫语来刺激本就涨痛的龙根了。
但随着身体弓起,位于对面座位的夕的脑袋恰埋在了年那已经湿润的胸前旗袍旁,她犹豫了一下,在年的双手按向她的臀部时,果断选择从口腔中泌出些许墨液融了年的衣物,在含住勃起乳头的同时青色的龙尾也果断反向插入年的穴内!
“唔?有胆量,不愧是我的妹妹。”
“哈啊!?!好烫……又要……不……”
可惜夕小姐似乎低估了自己姐姐体内炽热的温度。
龙尾在插入一截后就因穴道传来的灼痛感想要退出,但那不断吮吸渴求的蜜裂显然不轻易允许外物的离去,反而凭吸力将尾巴紧紧缠着。
发觉后,年做出的惩罚是红白二色的龙尾开始侵入夕在穴道下方的后庭入口,而作为主笔的龙根自然愈猛烈地抽插起来,夕的美臀被年的手指陷出好看的轮廓,以此拏动身体遭受雨落般的不断打桩。
“我的体内……可是有一千四百多度哦?”
不知是玩笑还是陈述事实的话语在夕的耳边响起着,她只觉下身的灼热感让身体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裸露,以至姐妹身上的旗袍都在转眼间不着寸缕。
而在这之后依然存在的,来源于身上墨花的热意则无从用这种方式解除,能做的只有贴年的身体愈加的紧,饮鸩止渴般让身体的脉动共频,自己的尾巴也在穴道炽热的温度里生出奇异的快感,像是在逐渐步入融化的边缘……
“呜哈……年……好多年没做过……呜……慢一点……”
年面对着发出娇软声音的夕所做的回应只是用舌轻轻玩弄她的耳,让本来已经彻底软下来的身体发出无意识的颤抖。
夕衔住年的乳尖,牙齿甚至稍稍用力地噬咬吮吸着,来缓解后穴被进入的剧烈感受。
身为神明碎片的身体让肠道基本不具备排遗的功能,不需要灌肠的后庭在尾巴的鳞片摩擦下能做的唯有分泌肠液,让异物进入的过程更加顺畅。
而那在高温中几近感觉已经要融在穴道内的龙根在剧烈的抽插里发出啪啪水声,昭示着它才是此刻香艳画作中的最浓重渲染。
纵使如年,在眼前夕面色尽是粉红,却把头低低迈进自己胸口的可爱姿态和同时从三处穴道传来的快感夹击下也没能再忍住,随着一声悠长的低吟,夕的躯体被紧紧压在了年的大腿上,年的肉棒突破了已然酸胀到无以忍受的子宫颈的防守,在宫内开始了极为猛烈的精液灌注!
“唔——”
“不……咿?!呜——”
而此刻受到刺激相较年还要更甚的夕则无疑问地被送上更猛烈的绝顶,口中的声音被模糊在年的乳团中,痉挛让身体都几乎颤抖着想要挣脱怀抱跃起,但那牢牢钉在宫内的龙茎和互相缠绕着的尾巴却又让夕只能一丝不落地完整体验每一份感触。
腹内仿佛有烈火在烧灼,年在用自己的身体当模具冶炼一般地注入着滚烫的精液,但那向神经传递的并非痛楚而是快感,夕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存在的背德感在此刻极为明显地压迫着脑海,为此图盖上压角闲章。
“呜哦……拔,拔出来了……”
瘫软无力的黑发龙女在年努力拔出肉棒时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呓语。
年仍在回味着刚才性爱的余韵,不过还是没有把那又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喂给夕的身体。
她看着仍在失神状态徘徊的夕,叹口气,将那褪下的旗袍重新穿好在了她的身上,用纸巾擦干净下体浓稠的龙精遗留。
“我的瓜妹妹……啥子时候,才能懂得在这世上与人相处的好呢?”
而夕也多亏了年帮忙穿上衣物,不然估计便会迷糊到直接赤裸着身子出去,然后第二天桃色绯闻便被直接传遍岛上的吧。
她的脸颊仍没能褪去羞色,在回过神后急忙忙地推开门,似乎意欲直接回画境去了。
“夕。”年在她意图离开的时候,悠然地喊了一声,“你个当真不晓得……自己心里是怎地想的吗?”
夕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拉上了门,只余下另一滩白色的液渍。
“说起来……今天这事,好像令姐姐也摆过?”
……
一处山水,既非金碧,亦非浅绿,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云雾冥冥,不闻走虫,惟顶有一亭,当落日一坠,便尽成煞红,染浓那中心石桌,染浓那桌上杯酒。
此刻,正有一位提灯女子醉于其中。
面色酡红,眼中却是淡紫浅青,深蓝的一头发丝随着晚风随意飘扬,身上外着一件白色大麾,内里却是只有束胸的白衬和黑色的短裤,将那锁骨肌肤,腹上纹理,裸腿玉足尽数展露。
她随意坐于石桌之上,手捧酒盏,像是在敬这颓颓落日,然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