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泽边解释着,将置于自己乳沟里的手臂抱得更紧了,甚至一只手开始抓住班长的手,朝着自己的下体贴了上去。
“啊!”
当手指隔着超短裙碰到股间的那一刻,班长受惊之下立马把手抽了回来,被推开的李明泽也不由地一阵趔趄。
“啊,不好意思,这是那些抽到的内容影响的吧?我……我还是有点不太习惯。”班长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粗鲁,连忙表示了歉意。
“哎哟,魏颖‘哥哥’真是好大的力气呢,那么健壮的身体,弄得人家更想在床上好好感受一下你的那股猛劲儿了呢~~”李明泽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娇柔地伸出了兰花指,向班长抛了一个媚眼。
“呃,明泽,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班长被挑逗的话语撩拨得一阵哆嗦,轻咳了两声后,干笑着问道。
“嗯~~什么事呢?人家刚刚已经说了呀,就是想和你上床而已嘛。”李明泽嘟着她那性感的丰润嘴唇,故作天真地疑惑道,见班长仍是一脸苦闷的表情,她也只能暂且收起那副做作的姿态,稍微认真一些地解释了起来。
“正好你需要让修正器认主,人家也因为【淫荡特质】有性行为上的需求嘛,如果每隔两天没有【嫖客】光顾人家的话,人家的骚屄就会变得饥渴难耐,还必须保持暴露下体的痴女状态呢,直到招揽到新的【嫖客】,并达成让客人中出的目标后,那种状态才会解除……现在人家的骚屄就已经瘙痒得有些难受了呢,所以和人家上床,能够解决我们各自的需求,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哦?”
见班长恍然大悟的样子,李明泽展演一笑,接着又再次朝着班长抱了上去,只是这次班长却并没有挣脱,一脸犹豫地不知道想着什么。
这段小插曲让大部分人都停下了交流,像是在看戏似的关注着身份变为妓女的李明泽,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记忆深刻,虽然后者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眼光,但估计她在内心里早就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吧?
李明泽原来是个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公子哥,虽然家境优渥,但也没有因此自视甚高,平时和大家相处得十分融洽,人缘好到不行,同时特别招女生喜欢,就连其他班的女同学都会经常来打探他的情报,只不过这个人唯独有个缺点,为人风流成性,情感上太过花心。
因为帅气多金,追求他的女人简直数不胜数,而他对于美女的投怀送抱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换女人的频率跟换衣服似的,还基本都是校外的成年女性,但每段感情最后都会在完成上垒后因腻烦而结束,是个实打实的渣男。
虽然他顾及同学颜面,并没有对同校的女生出手,但我们班女生在知晓他的另一番面貌后,其中相当一部分人对他都抱以避之不及的态度。
一个风流公子哥变成了水性杨花的淫贱妓女……不得不说还真是讽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词条让她变成这样,真是可怕。
想到这,我忍不住喟然长叹,随即又自嘲地摇了摇头,再怎么也轮不到我去担心别人,毕竟论起抽到糟糕词条的数量和内容,大概不会有人比我更加倒霉了,一想到那些数量众多的淫荡特质和性癖,我就感到一阵头疼,若是那些词条发挥作用,自己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哟,老牧咋变成老牛了?”
我循着声音向右看去,祁愿此时与一旁的田牧搭起了话。
变成奶牛娘的田牧身上套着堪堪遮住胸部中央区域的三点式内衣,白底黑斑点的样式和她的毛绒皮肤很是相近,不输于我的硕大乳房被却仅仅被细绳兜勒着,仿佛轻轻一扯就会断掉似的,让人担心那对饱满的爆乳下一秒就会从束缚中蹦出。
虽然她的奶子同样很大,但本身却拥有超过常人的体型和身高,使得极硕的胸部显得没有那么突兀,对于奶牛娘的身份来说,这副凹凸有致的身材反而有着恰到好处的独特美感。
“嘁,那又怎么样,你不也变成小孩了?看你桌子上那根东西,还是担心一下怎么给它‘充电’吧。”
田牧撇了撇嘴,面对祁愿的调侃,她仍然保持着一贯毒舌的口吻回应道。
“我丢,这是对小孩该说的话吗,马上举报你欺辱未成年!”
“得了吧,就你还未成年,雌小鬼还差不多……唔,你是阿惠?”田牧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于是挺直了身子,越过祁愿和我相视。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以这副模样被人认出来,多少还是有点难以为情。
田牧也被我新的形象逗乐了,忍不住揶揄道:“你这是变成微胖人妻了吗?看着跟大妈似的。”
“去去去,什么大妈,这叫丰腴熟女懂不,你看老惠有那么老吗?这可是女人的黄金时期,懂不懂陈年老酒越酿越香,像阿惠这样经过岁月沉淀的丰满熟妇才更有女人的韵味,比你这不知所谓的母牛色上不知道多少倍!”祁愿先一步抬手护住了我,气哼哼地反驳了田牧的调侃。
“什么色不色的,熟女控真恶心……还有,我们大人说话,小孩子能别插嘴吗?变成女人了也没胸没屁股的,这和单纯被阉了有什么区别?”
这下祁愿被堵得哑口无言了,支吾了一会儿,最后只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擦,没胸没屁股就不能算女人了吗?不能胡乱定义……”
“你们聊啥呢?靠,田牧你的莱莱好大……靠,阿惠你的莱莱也好大!”坐在祁愿前桌的陈景安转过身来,加入了我们的聊天。
“是吧,突然就左拥右抱两个大奶牛,我也有点受宠若惊呢。”
祁愿厚颜无耻地张开双臂,很是亲昵地揽住了我的腰,而纤细的右手够不着田牧的距离,只能停在半空中,作出了无实体的搂抱动作。
圆润的腰腹被人搂住,羞耻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我赶紧拍掉了祁愿的咸猪手,脸红地辩驳道:“谁、谁是大奶牛!”
“我呗,我是大奶牛。”
田牧听到了我的话,唯恐不乱地举起了手,一脸淡然地附和道。
“呃……”
见到我们几个似乎并没有因为身份变换而变得消沉,陈景安有些意外,接着便熟络地凑了过来,一脸神秘地笑问道:“哎,你们猜一下人家变成了什么身份?”
“人家?谁?”祁愿愣了一下。
“人家就是……人家就是人家,哎,不是,怎么说呢……”
眼看陈景安陷入了“希腊奶”的自证闭环,田牧马上就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噢,是不是你也像泽公子那样,抽到什么特质然后被迫用‘人家’自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