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身交叉折叠增厚,裆部最为靠里,上抵咽壁下压舌根,脚跟、足趾缝合线这些较脏污的部位则正冲味蕾密布的舌肉。
这套免脱开档袜可是安得闲厚着脸皮找羊曲侯讨要来的,被直白索求贴身衣物,后者当初先是惊愕旋即愠怒,待到听闻是要惩戒女犯方才勉强答应下来。
“不服气也没用——钦犯蔺氏,眼下可没你说话的份。”
师弟满是调笑意味的一句呵斥,登时又将蔺识玄的羞耻感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劝你一句,还是速速想清将来堂审时,要如何供述自己罪孽的好——若你恭顺诚心,朝中诸位大人保不齐还能朱笔一勾,判你受剐时少挨几刀呢!”
供述……受剐?你这…小冤家……欺侮人倒有一套……
明明心知这是安得闲出于情趣特意如此恐吓,可捕捉到那些刺耳字眼,蔺识玄水雾迷蒙的双眼前还是仿佛出现了自己背插斩标、琵琶骨穿着重锁被强按在刑架上的模样。
被欲火熏得昏晕了的大脑几乎无法分清现实与想象,于是压在袜团上的贝齿也更卖力了几分。
羊琇大小姐的黑丝袜脚可是连日征战间闷在钢靴中捂了不知多久的,这一咬紧,一股酸苦的唾水立刻打啮痕间被压榨出来,那酸爽“征尘”风味直扑鼻腔,害得剑君小姐又是一阵恶心欲呕。
“好你个蔺氏,放个风也如此惫懒,”只是停顿片刻,掐在她腰侧的手掌便骤然用力,“早知你这般不服管教,本官就该判你严羁在囚房中,禁闭几日才是!”
“嗷嗯嗯嗯?!”
色鬼,你别太过分了!
女犯与管教的扮家家酒游戏是能催化情欲不假,可玩过了头,便要撩拨起安得闲怀里这头囚绑母豹的凶性。
星眸烧着清浅焰火,蔺识玄急促地吸气,周身上下,尤其是双臂的肌肉正如怒浪般不安分地鼓动着,将主人的不悦展露无遗。
“哦?已被捆扎到这份上,还想暴起伤人么?”
“捆扎”这个词用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此时若有人能剥开笼罩着武曲星小姐脖颈以下的厚实袄裙,便会惊讶地发现她根本是未穿里衣。
大片银装素裹的美肉丘壑上,只贴着一件大红色的挂颈菱形肚兜遮羞,虽然尖角下端算是掩住了银阜与大腿根部,但如此稀薄的绸布,无论是推拉还是扯动都会一下向上升起,将粉嫩新鲜的花径关口暴露出来。
至于她矫健匀称的双臂,更是被人以毫不怜香惜玉的力度向斜后方拧转至几近脱臼,再把肘关节组成的倒三角形压入一个粗短皮套用扣带固定;接下来前臂也要并拢向上抱抬至后颈组成“W”字状,用银绳扎成一截截凹凸不平难以松脱的葫芦段子不说,就连柔荑也未采用传统的合十礼佛姿势禁锢,而是在将指甲仔细修剪完毕后,蒙上数层轻韧亮滑的黑丝过肘手套,再掌心对贴握紧一大团鱼胶;最后的最后,十指交叉相扣完毕,还有一对“吕”字无镣钢环铐和一枚小巧玲珑的拇指铐大显神威。
这番“装饰”下来,美人宗师脱缚时最为仰赖的一对“助手”便是被完整地收纳进了她脊沟的凹陷当中。
从正面看,她便像从未长出过胳膊一般,直给人一种断臂美人塑像的残缺美感。
至于先前怀智和尚看到交叠搁放在小腹的“双手”,则根本是安得闲用棉絮在袖管与手套中填充出的假象!
这套拘束方案,也是安得闲十数次“试错”后,总结出来针对他好师姐的最优解法。
集银绳、丝手套、黏胶与镣铐之力,固然在江湖第一的沛然劲气前仍不堪用,却也基本上断绝了蔺识玄运用巧法的可能。
换句话说,想要挣破束缚,蔺识玄只有以蛮力配合最为低效的“笨法子”徐缓图之。
可大庭广众之下,安得闲岂会给她机会?
“都说了不要轻举妄动…”银绳濒临崩溃的“嘎吱”声中,他只是捉着袄裙略微撕扯一下,便惊得大赵武曲星圆睁着美眼极不甘心的安分下来,“师姐可是有身份的大人物,没必要与我这芝麻小官儿较劲儿吧?”
“呶唔!”
沮丧、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头一次被自家师弟如此拿捏的滋味新鲜而酸涩,蔺识玄这才意识到,自己哪是困于刑具,分明是败给了自己格外浓重的羞耻感!
被袜团抑压到极点的香舌吐出最后半声呜咽,可她想偃旗息鼓,对方却不准备就此“罢兵”。
于是美艳却也无助的高挑绳囚仅是松懈一瞬,心神便险些失守——她分明感觉环在自己身前充当禁锢的那只右手,此时竟好不老实地顺腰肢峰峦滑下,五指如拨弄琵琶般“唰哒唰哒”敲击不止,最终停在了紧实臀瓣在裙摆下挺出的轮廓处。
“那么…”皂纱也被撩开,青年的另一只手伸来,捏捉起一束被细汗黏络的秀发拨到鼻尖前,充满兴味地吮吸起她桔梗花味道的芬芳体味。
“离温泉还有百十步,我搀师姐过去可好?”
噫咕!
喉肉深处挤出一声欢欣鼓舞般的惨叫,除此再无抗拒。
而得到首肯的樊笼司捕手也是贪婪地将魔掌摊开,令那对弹性十足的翘括尻肉像是填满了奶酒的水囊般,一点点的,在她娴熟的技法下变幻出各种奇怪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