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挺括的胸脯肉丘更是被折磨得失了形状,如两坨烂肉般瘪贴在身前,晃荡起来甚至有几分凄惨滑稽。
“华朱…你是华朱?”
冷静如蔺识玄,此刻也不禁目眦欲裂。
大赵能合她胃口的武人不多,脂虎华朱算是其中一个。
遥想当年她初入江湖,便是与这位赌鬼美人结伴,在塞北大漠中一刀一剑杀出了风头。
也正因如此,武曲星小姐才更加无法把面前之“人”与那个凶名赫赫,实则心思直爽如男儿的刀客姑娘联系在一起。
可笑去年与华朱断了书信来往,她还只以为是这头雌虎又没管住舌头,吃霸王餐被食肆扣作了长工!
与闻香教大多数“资产”一般,女刀客的四肢早已不翼而飞。
她力能停马扛鼎的双臂从胳膊处被整个切断,仍然矫健,功用却早已不再的肌肉向内收缩包圆断口。
拴锚用的驳船铁链从其中伸出,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锁头焊接在骨茬白森森的末梢。
至于她那对骑惯了快马、总是缺心眼般大方袒露在热裤外给人偷瞧的火爆美腿也未能保留,而是被齐根铡断,用铅金色带有莲瓣装饰的底座包复住了伤口截面。
截面宽阔,还依稀能从边缘看到一圈灼烧出的焦痕,蔺识玄眼前几乎现出了当时华朱被按在砧板上,像条活鱼般扑腾、叫骂、哀嚎,然后被烧红烙铁摁在肌腱上强行止血的景象,那个笨蛋就是不懂如何服软!
“哦呀呀,这弯刀淫肉套子竟是剑君的旧相识么?”使者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喑哑中多了几丝愉悦,“那便省得小女子替二位相互引荐了…骚老虎,还不快告诉你的蔺妹妹,被捏碎四肢供韦驮护法日日奸淫的滋味如何?”
也不知是哪个字句勾出了人彘美肉心神中最后一分清明,蔺识玄看到华朱那完全涣散的瞳仁竟骤然收缩,朱唇也随断续呕出喉头残精秽物翕动起来:“识玄…杀……”
“杀了我,杀了我!”
再无法按捺心头怒火,蔺识玄厉喝一声,竟是不闪不避,悍然对准那所谓韦驮天护法砸下的巨杵冲了上去。
金刚降魔杵势大力沉,由二人多高的巨汉挥动威势只会更加骇人,击在怀尘刃身上是竟是直接将这柄古旧八棱剑拗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铛!”
好重!
颤声如鸣晨钟大吕,饶是内力强横如蔺识玄,硬吃这记劈砸后双臂仍麻痛起来。
闻香教也不知用了什么邪道手段,硬生生将人膨化成没有表情的肉山不说,就连臂力也强化到了反常地步——武曲星小姐敢说,就是将自己换做熊罴与之角力,恐怕也会被对方轻易掀翻!
“轰———”
不像她还需要调匀呼吸,巨佛翻手便是第三势强攻。
他将金刚杵斜斜锄在地上,直直犁破地面冲撞了过来。
而随着他躬身这一动作,充当人肉铠甲的刀客姑娘断肢残桩更是被向四面拉扯伸展开去,紧贴巨佛胯下的腰肢无助摇晃着,顺势打开被开发到再难合拢的骚烂洞茓,又是生生将巨佛本就插入其中的金刚降魔杵又向内吞吸了食指长的一截!
“哦啊啊啊啊啊要被顶穿肏死顶穿肏死顶穿肏死——”
简直像条听到铃铛声就淌口水的小母狗,再次尝到熟悉的强制抽插感,华朱那好不容易寻回的神志转瞬被快感淹没,她本人一边也疯狂左右甩扭美首,一边发出阵阵毫无廉耻的雌啼。
说时迟那时快,蔺识玄瞅准那重杵冲至自己面前不足千分之一息的窗口期跃上杵身,莲步再斜向上轻点几下,不光在对方疾冲的武器上稳住身形,还以它为踏板攻入了这尊巨佛的近身!
给我把华朱…还回来!
剑芒绽出,挑碎华朱右臂重锁不说,还在韦驮天铅金色法身上重重写入一笔暗红。
不知后者是否仍保有痛觉,但蔺识玄知道,这大家伙定然知道自己受击,不然也不会松开巨杵,伸掌来拍打自己。
就是这样!
俨然成为一只恼人的蚊子,蔺识玄灵巧纵跃蹿出它的指缝合围,绣靴尖头凌空踢向人体最脆弱的下颚、耳朵与后颈枕骨接缝。
借力,再借力,从这一刻起,咱们冠绝天下的蔺武曲星再次将战斗节奏掌控在了自己手中,不过是邪教喂养出来的巨力怪物,安敢妄称韦驮天!
“若这就是你的后手,便速来领死好了——反正你也逃不远!”
这句挑衅针对的是仍未显露身形的应劫使者,后者似乎真是怕了她这尊女杀神,竟再没反唇相讥。
一时间,蔺识玄一双矫健玉腿愈踢愈快,每次她绕巨佛翩然飞身纵跃,都像是撒出了大片大片快到看不清的残影。
长此以往,巨佛终于吃不住痛苦破功,它张嘴放声咆哮,双手也不再胡乱扑扇,而是宛如迁怒于玩具的稚童般攥紧成拳,重重擂打在肉铠美人的腹部。
“吼—————!”
“咕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