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劫使者发出最后一声深自喉头的咯咯哂笑,随后便暂时对这“玩物”失去兴致一般,扭头走了开去。
“那么,要好好珍惜回到身体里的‘放风’时间喔,杂鱼巫女桑~”
“毕竟我有预感,很快,我就要再把你的‘魂魄’插回体内了呢~在那之前,就请拼命夹紧屁穴,心怀‘希望’并忍耐吧~”
下降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是应劫使者与她的“老相识”巫女小姐叙旧完毕后不多时,机扩隆隆声已逐渐微弱下去,跟着——石台终于“落”出竖井,将所谓总坛的模样展露无疑。
然而这时,鹿瑶珊、应劫使者与两位之东护法的注意力却全不在其间:没有出声,她们只是默然注视着已被打开的“囚车”内部。
其中的“乘客”少女前胸行绳如五芒星深勒入乳,后手被“苏秦背剑”吃入肘弯。
六条纤美腹肌裹覆的火爆蛮腰之下,效仿樊笼司银绳制作工艺的闻香教“戒绳”沿股根一路盘绕而下。
束膝盖、缠腿胫、勒脚踝,每绕一轮都如同毒蛇般深深咬进少女紧凑的肌肉之中,再于中间缝隙中穿出提勒。
六处可供发力的支点,六道乌光熠熠的“十字结”将她这锻炼到不剩一丝赘肉的杀人美腿死命并拢,以至于两侧逸出的肤肉都在压迫下泛着死白。
正面绳索缝隙间,晶莹剔透的“目”字肌肤更是如同一块块肥美沃田,甚至不消碰触,单是观赏便能想象出其销魂手感。
少女这双半踮着,温热汗湿的着袜脚丫更是比最上乘的荔枝冻玛瑙工艺品还要美好。
因为巨大的运动量,她这双锦袜已被足汗洇透,不光盈盈一握的骨感足踝,就连拓印着筋腱与血管轮廓的足面都展露无遗。
十点足趾在素白的锦织下透出可人更“可口”的肉色,散发出来沾染有战靴皮革气息、以及少女汗味的异香则绝对能令嗜好此道者“食指大动”。
而说来奇怪,少女明明还有锦袜遮羞,然而这幅力尽被擒,彻底捆成无能肉段的冷丽女俘模样却是比完全赤裸更加“煽情”。
那给人的感觉,恰似暗窑里的雏妓被官府拘捕后,背手上铐踢沓着绣鞋蹲下听凭发落的“欲说还休”感。
被胸乳“戒绳”勒紧挤压的硬挺双乳在其主人沉重喘息和咬着布条吃着麻核不服输的艰难咒骂下剧烈起伏,压住锁骨的绳段伴随香软峰峦耸动上下摩擦,毛边把肌肤都蹭出了红肿。
即便未能适应强光,那双布满羞愤和不甘的美眸里仍有嗜血杀意在闪烁,绝美冰冷的面庞若是出现在乱战中心、缨盔之下定能令敌胆寒,可今时今日,充其量只能作为催精的“配菜”,令人更想颜射在她脸上,再用龟头缓缓抹开抹匀而已。
非常完美——但,不应该是有两名囚徒来着吗?
眼见自家圣女面色阴沉地几乎能拧出水,应劫使者早便醒悟过来:偏是那个“欺侮”了前者一路的樊笼司鹰犬不知怎的解开绳索逃了出去——这家伙也是果断,心知来不及为同伴解缚,竟是狠心弃她而走!
心知要糟,她也只好赶在圣女彻底发作前抢着拜倒:“圣女息怒——是属下无能,属下甘愿领罚!”
“但——属下绝无为自己开脱之意——您请看,”她急忙指向车里那几截断绳上的啮印,“这绝非无可挽回,咬断绳索极耗时间,而那鹰犬赤身裸体,以余力震破底板逃脱已是极限,绝不可能逃回到外界风雪当中。”
“因此若他神志清醒,若他不想冻毙——便只会是挑我等在争执时逃出贴附车底,再伺机潜入总坛当中!”
她越说越快,此时更是一指石台下,正缓缓“迎”她们而来的景致。
是天坑——极广阔的,深陷于火山口形状群峦间的天坑。
而举目所见,不止坑谷中央的建筑群巍峨有致,就连稍近处,环绕“中心”的大片平地也是开垦的阡陌相连,自天外倾泻投下的巨柱日光中,还依稀能见到有人牵牛躬耕其中。
有亭台楼阁,更不乏村舍炊烟,这藏在莽荒深山之中的,俨然便是一个独立于大赵存在的“桃源秘境”。
“属下恳请圣女,下令封锁总坛,由我主持搜捕,若不能将此獠擒回,提头来见便是——”
“不必了。”
还要急忙立下“军令状”,然而这时,她已被鹿瑶珊突兀打断。
小妖女抿起唇,冷笑着只是摇头:“既知道他就在坛中,咱们就姑且容这位‘客人’自行游览一番,展示下我教的‘待客之道’又有何不妥?”
“依佛母意思,只要他死,又没说如何死、何时死。以他为饵诱那条‘大鱼’上钩,这何错之有??”
“毕竟,已宰杀的死肉,又怎能比自己捕获现杀,活蹦乱跳的鱼儿鲜美了?”
她脸上挂着颇具古画上“佛意”,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澹雅恬笑,骤然飞身跃到了车厢当中。
食指中指苍白细嫩,挑起那位绳囚的下巴时却毫不留情,任她呜呜乱叫,更加卖力也是徒劳地摇动酸涩不堪的腮帮,将晶亮拉丝儿的涎水滴在自己指缝间。
“——我说的可对吧,羊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