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水嫩而肥美,中间粉嫩的一线天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命令掰开她近来饱受磨难的穴口,露出里面层叠的嫩肉,随阴蒂回缩隐没的戒环下方隐约可见,一片乳白色的薄膜。
“都几千岁的老太婆了,竟还有完璧之身嘛?”
“什……不准,不准看那种地方……!”
而自己最先被刺激的反而是牝户,那穴口上的金环锃光瓦亮,与那周围的创口和伤痕格格不入,但那代表着女性纯洁的肉膜,被季芷寒保管了一千二百多年的贞操,此时就像是怀春的少女一样含苞待放任人宰割。
季芷寒想要夹紧双腿,但侠女恨让她的肌腱连颤抖都无法发出来……
更肆无忌惮地出口羞辱,可即便狡诈的苏狐狸今次也没注意到,随着执事将季芷寒抬起,摆出小孩把尿的羞耻动作等待烙铁降临。
将她藕臂折缚在背后的索具,也是被壮汉们解脱开了……
“谁想和汝这淫贼玩闹,汝……最终都会自取灭亡…”
手脚倒是因为恐惧和害怕而逐渐地绷紧,尽管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惧怕的意味,但那嘴唇还是紧紧闭上,没给对方一丝嘲弄自己的机会。
“汝之凡人……竟敢妄图欺辱仙尊……”
那双澄澈的白色眼眸紧紧地盯着那烙铁,只能勉强看清一贰柒几个字样,但后面的一长串代表着排在自己前面的受害者,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
一口唾沫咽下去,那油然而生的恐惧正在这位仙人的颅内横冲直撞,舔舐着那并不坚定的内心,好在这般的灼热温度之下,自己落下来的冷汗都不会被人发现……那火星几乎要崩到自己的心里,连那仙人的沉稳内心都融化成水……
“如此无礼……汝存活下来的原因都是妾身下凡传药,为何如此恩将仇报……!”
那后背突然松开的双臂让季芷寒感到一阵轻松,异心也随着枷锁的打开而纷纷绽放起来,自己虽然平日里都用法器行动,但“炁”还是可以使用的,她只需要……
闭气凝神,那本该孱弱不堪的身子顿时气力暴涨,束缚双腿的枷锁在一阵牙酸的响声之后应声而开!
那绳衣也是层层剥落下来,丝毫无法抵抗那纯正的仙师之威!
转眼间那季芷寒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大半,身边的干事一时间居然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他们或许都忘记了这位也是一个纯正的青山仙人!
“什——”
以凡人的标准而言,苏葚儿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然而无形威压扩散得更快。
那是上位物种对处于祂们食谱上生命的蔑视,当鹰隼划破长空觅食时,眼中又何曾有过朝生暮死的蚍蜉?
威压看不见摸不着,但好比一蓬不断膨胀的皂泡,所到之处,虫鼠噤声,碳火有灵性般收敛光热,不再于这位仙人争辉,就连那几名壮汉也是纷纷如衰草般倒伏下去——尽管数天之前,他们还一边狞笑,一边挺着布满精垢青筋的肉棒,在这受缚仙师香润的口茓里来回驰骋。
“你这……僭越之辈。”
没有多余的动作,仅凭一个意识,季芷寒已是赤足离地悬浮起来。
与青云观主陈如如同时代的真仙内府中积存的炁太过庞大,以至于她甚至不需要可以用出什么招式,单是深深吐纳一次,便可将眼前这一直折辱于她的可恶女子“吸”作飞灰。
但……
一口至精至纯的元炁都已经提到了肺经,可临了,季芷寒又是踌躇不前起来——一方面,她较理智的那部分内心一直疾声呼喝,告诉她自己绝对有权利也有必要抹杀这些卑猥凡夫,并给予他们最酷烈的痛楚但另一方面……
若我不顾一切的展开威势,这座窖珠城,城里安生乐业的百姓……他们何辜?
兴许他们……兴许这个叫做苏葚儿的孩子,还有救呢?或许她只是被人残酷对待过,才会如此乖戾?
你已经感化了那么多人……拯救了那么多迷途的坏孩子……
为什么不能多加一个?
会死!
硬拼的话,绝对会死的……但似乎,没有杀心?
换作任何一位樊笼司驯奴者,眼前都是几无解法的死局——但苏葚儿能做到这暴力机关中地位超然的指挥佥事,靠的就是揣度人心察言观色的功夫。
仙师终究脱胎自“人”,而人,便会有被自己的表情出卖:瞳孔大小、唇角弧度甚至细微到眉心攒起的坡度,都无疑诉说着一点结论:
仙师不想杀死她,至少现在不想。
为什么?
几乎不知“温情”为何物的女鹰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思索求生之法。
虽不了解这囚奴何以突然爆发出强决力量,但,她应当不能长久维系才是,否则开始便用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