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其实就算被五花大绑,枷乳固定的一动不能动,只能展露着幽谷蜜壑,火鸡一样躺在箱子里,这些季芷寒也能忍受——可每当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只有琰儿贝齿轻咬,抽吸着精致鼻尖,简直像是真的与自己欢爱般般喘着粗气嗅闻肉棒的凄楚模样。
毫无遮蔽,陈琰娇嫩的蓓蕾尽情承受着自己呼出热气的爱抚,漫过精致锁骨,矜雅的颈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感觉在胸前扎根,延伸入这位侄女的肢体末梢。
发丝在肩胛上滚动着,不听话地乱刺乱剐,激起少女一下又一下的颤栗。
孑立着的雪素肩峰因为这种再细小不过的刺激不断冷战,乌水眸眼微微闭拢,明明是想表达自己的不适,却又无法将身体反应带离本能,反而倒映出她那位姑母同样被强制驯欲发情的姿容……
“滴答——”
又是几滴浊汗点打在少女泛滥的蜜裂中央,双腿完全紧绷蹬直,腹部死命地向上弓起,陈琰的呼吸也在一阵子剧烈的潮喷中变得短促断续。
她开始像是空转的齿轮一般,肉欲不断的从四面八方的虚空中被施加向这具身体,偏偏却没有一处可供缓解的渠道,哪怕是挺身用法尺双头龙“奸淫”季姑母,也不过是抱薪救火。
微乎其微的宣泄让毫无间隔冲击脑髓的感觉愈发鲜明,名为陈琰的齿轮就这样飞速空转着,在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中将自己一点点磨损殆尽……
“呜呜呜……对不起…姑母……”
“是琰儿不好…琰儿…害了您……”
闻着自己侄女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喷薄逸散出的雌性媚香,季芷寒连箱壁何时彻底扣紧都没能得知,她只感觉胯部与自己的侄女的对抵相碰,发出带有水音的肉实“啪啪”声。
即使是未曾生出过子嗣的产道,如今也不禁为这暴烈的异物而颤抖求饶。
膣壁上无数的肉褶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复抽送中被抚平、叠起、再铲开……
宛如示弱献媚般,药仙子的蜜肉窑室最先颤抖着吐出大蓬爱汁……
“唔咕…哦,嗳哦——要破了??,被,顶破……”
每次这般往复,两人原本平滑的小腹都会被被顶出一个巨大的长条凸起,从外部就能清晰可见的痕迹来判断,这法尺一路在蜜水润滑下长驱直入甚至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瘫倒在囚禁彼此的木箱合叶中——而正因如此,耳鬓厮磨的两位仙子,反而能更加深入地侵犯对方肉茓深处。
从内而外顶起宫颈,隔着小腹,与背后的箱壁内板一同里里外外研磨起他们不曾被开发的花巢软颈。
“咿、咦咦—呼哦哦哦哦??那、那里是??”
“姑母????琰儿求您????松缓些????不要这般——”
本就狭小的囚箱内部,俨然被她们飙升的体温炙烤到蒸笼般湿热。
两人都努力撑起发软的双臂,妄图从中逃脱。
然而彼此都被枷锁禁锢住的丰美肉体,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
香汗黏连,蒸汽四溢,两具各有千秋的雪躯仿佛长在一起般,唯有腰部还在不服输地挺退着……
只稍一思索此时处于层层严加看护的两位仙人,柳娴君那妩媚狡黠的眼眸就不由得轻眯起来——好在这次带了那条母犬,不然的话,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分离了!
如今自己作为捕获仙人的头等功臣,论功行赏自然也在第一位,只怕是连那个佥事苏葚儿,都得在自己面前收敛几分!
如此想着,饱满的嘴唇就不由自主地上弯,如今已经到了窖珠城的樊笼司分部,把那个上青琰一交,再把这个淫畜仙师好好打点交给上司……
下马车吆喝着干事将内里不断颤抖着的箱子搬下马车,一步一步运进这个充满绝望的机构时,柳娴君突然瞥到了先前打下地基时多出来的窖井,唤过那边缓缓前行的干事们,几声脆响打开了箱体,看着里边已经因为姑侄相奸而翻着白眼失去伦理意识的两位仙师,将高潮得最厉害的季芷寒缓缓从中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