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汝辈的……罪孽,全都葬送掉……”
已经杀红了眼的季芷寒自然控制不住眼前的凄惨状况,她能感受到那些女侠体内被压制的磅礴气力,个个都是人间的巅峰实力,可为什么,却被樊笼司如此轻易地拘束?
来不及思考,只一息,马车就已经近在咫尺,伸出手指便化指作剑戳穿了流着冷汗马夫的喉咙,紧接着一道剑光将跪伏在地上,前凸后翘的女奴嘴巴里的缰绳全部斩断。
“等等,这炁……”
打算更进一步的药仙突然停了下来,被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隐藏在一群炁之中的,恰好就是她姐姐陈如如生下的子嗣,她的亲侄女陈琰!
这位姑母的身形出现了一丝迟缓,随即开始撕扯起马车周遭的栏杆,可这次的马车坚韧异常,无论季芷寒怎么用力也无法扯毁。
略一思索,关押仙人的地方,必然非常规所能比拟,这样一来,自己就不得不……
劈手将捂着嗓子濒死的“车夫”腰间的钥匙拿了下来,紧接着飞速地将马车门拉开,望着周围一片被束缚得严丝合缝,无法看到面容的女囚们,脸上的面罩也无法短时间地卸下,强如药仙也只能焦急的呼唤自己亲侄女的名字。
“琰儿,琰儿……!别怕……姑母这就来救你了……!”
可这样被一动不动地拘束在犬笼当中,一切感知与思维都不过是在加深少女的无助感罢了。
相比于活着的人,她更像一座拥有自我意识的雕塑,脑蛊制造的快感提醒她还活着,身体时而到达的高潮提醒她时间还在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新的变化才能降临。
咕……
又是一次——令人愉悦的高潮,但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
似乎……高潮地瞬间,本能地痉挛让身体移动了一点,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体动弹的幻觉?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来便消逝的美好于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尝试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后的双手居然能微微动弹指头,她又试了试,能动弹的部位从指头扩散到整个手掌,继而是脚趾,许久未尝过活动滋味的仙家立刻让筋骨活络起来,尽管视界中自己的扭动,挣扎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笨拙。
季姑母?季姑母!
仙人从来都不是需要休眠的存在——因此,令之安分守己还需要一些“小小的”强制手段。
扣在陈琰俏脸上的、模仿犬科动物长吻制成的嘴筒完全封堵鼻栓,耳窍也被塞入棉絮滴入滚烫的蜡液。
全身上下都处于被那囚壁化作的紧身衣控制中动弹不得,五感更是被强行夺走四种,仅仅能保留的触觉的她,还要随时准备承受足以淹没理智的快感。
侵入下体的,佩剑“大道远”的玉鞘从来没有停止过运转,其中贮存着的残炁更是背弃主上胡作非为,被“犷戎”押送期间,陈琰无时不刻都在承受来自敏感带到子宫的狂暴冲打。
紧身衣为了获取更多“养分”,便用尽全力去爱抚,摩擦少女娇嫩的内穴褶皱。
于是每隔一小段时间,完全无法通过肢体缓解快感的她就要承担一次足以引发性高潮的全额冲击,她的蜜汁无助地从被扩张开来的花蕊流淌而出,用以哺育那些在茓瓣裂口两侧伸出的细长触须。
当然,绝顶依旧是不可能的,盘踞寄生在脑壑中的可恨蛊虫在接到“指令”前不会允许宿主的身体释放分毫,虽然恢复了视觉和意识,可这样被一动不动地拘束在立式犬笼当中,一切感知与思维都不过是在加深少女仙人的无助感罢了。
相比于活着的人,她更像一座拥有自我意识的雕塑,脑蛊制造的快感提醒她还活着,身体时而抵达的高潮提醒她时间还在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新的变化才能降临。
咕……
又是一次——令人烦闷的“绝顶掐断”,但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
似乎……寸止的瞬间,本能地痉挛让身体移动了一点,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体动弹的幻觉?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来便消逝的美好于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尝试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后的双手居然能微微动弹指头,她又试了试,能动弹的部位从指头扩散到整个手掌,继而是脚趾,许久未尝过活动滋味的仙家立刻让筋骨活络起来,尽管视界中自己的扭动,挣扎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笨拙。
是车架本身——它正在被破坏,那些挂载在四面八方,用无孔不入的淫亵耳语扰乱她心神的“阵眼”,正被人以雷霆手段一一摧毁抹去。
季姑母,季姑母!
明明无法视物,但修行者那玄之又玄的“心眼”,却分明令陈琰感觉到了,自己那位百年再未谋面的,温吞姑母的气息。
“琰儿,不必担心……姑母已经全都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