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钟佩婉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钟佩婉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
工作、职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钟佩婉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阴户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
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
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里的活页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钟佩婉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钟佩婉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
钟佩婉感觉到阴户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钟佩婉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呢?
“啊!”钟佩婉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刺痛也让钟佩婉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地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