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
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钟佩婉,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想,让钟佩婉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
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骚货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钟佩婉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教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
不行不行,老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
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的照在白皙的肌理。
“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阴户拉来套在两只手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的旋转起来。
心想个钟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她钟佩婉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床铺。
阴户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阴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钟佩婉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
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
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象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
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阴户,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钟佩婉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钟佩婉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
可眼见就快到中午了,钟佩婉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转念记起阴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阴户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静。
嗯,让老子来催催。
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