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子,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时,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
乳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奶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
日头漫漫,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钟佩婉跟主人想解释奶味变淡是奶发得更多了的原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奶来洗脸,还要洗阳具洗脚总是不够用。
想到这里,她不禁将乳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乳头上面栓的一根红绳紧了紧。
右侧的乳房,原本是奶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
纤细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告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钟佩婉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够用了,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肉格外开恩呢?
钟佩婉撅起浑圆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课,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各种手段对她的阴户进行刺激直至高潮,然后将喷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主人。
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交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会发善心把阴户和菊肛装回去,完整的身体真是好。
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
主人从来不开玩笑的。
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脱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阴户,抽出插在里面扰动的湿辘辘的电动阳具。
阴户童山濯濯没有一根毛发,深色的大小阴唇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
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毛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阴户的保洁工作,让她十分感动。
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阴户就像一条细缝,阴道口紧得只能插进一根笔芯,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状态,整个阴户发育得饱满多了,阴唇翕张了开来,色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像是性事过频的模样。
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肛端端正正摆在中央。
她将洗净的阴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晚上,就有贵宾来享用了,她想起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痒。
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骚臭。
别因为她自己骚出水来坏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
于是皱着眉头,露出一副可爱的恼样,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喷了点香水。
王嘉回来了吗?
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跑美国了。
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捧起自己的阴户、菊肛、大奶(喔,她的好像还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他。
好兴奋。
钟佩婉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乳头一样,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雾。
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躁的肉缝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