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你,无罪。”神圣的殿堂,光明磊落的审判,以面前的法典起誓,在大理石雕像的注视下,公正,严明,铁面无私的审判由此下达。
帕米埃的声音回荡着,陪审团的人微微颔首,受到冤屈之人感激涕零,隐瞒破碎者面红耳赤。
“谢谢您,大人。您挽回了在下的名誉,在下……”被告,不,那个被冤枉的可怜人,正痛哭流涕,对着帕米埃千恩万谢。
“不,是公正的法律给予阁下清白。”帕米埃说道。
那个人道谢着,离开了法庭。
帕米埃审视法庭,陪审团已经离席,其他人也离开,那个被告还是刚刚折返回来道谢。
大堂空无一人,在那个人离开后的关门声之后彻底沉寂,甚至能听到呼吸声。
“呼……”帕米埃长呼一口气,空气中似乎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看向自己的身下,拉开了帘子,露出了在其中赤身裸体的少女。
少女的眼睛被眼罩蒙住,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坐在台子里,双手被绑到身后,小小的乳头也因此立起。
小嘴被口枷强行打开,又被一根巨物填满,而巨物的主人,正是帕米埃。
“维尔汀……”她轻轻念着少女的名字。
口水从维尔汀的嘴角流下,和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台子里形成了一摊不小的水洼。
维尔汀略显急促地呼吸着,似乎能看到她留下的泪水与汗水。
“舌头愈发熟练了,看来你也喜欢这种体位了,对吧?”帕米埃说着,扭动着巨物。
早已半步深入咽喉的巨物在维尔汀的口中运动着,抽插着,似乎能从她的腮边看到肉棒的轮廓。
精致的颦眉微皱,喉咙里也不由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帕米埃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忍不住流出,也许也是因为想要听少女那略带难受的呼吸声。
空气从缝隙之间流过,混合着荷尔蒙的气息充斥在维尔汀的口中,连带着口水与空气被一起咽下,咽喉处的吞咽刺激着那敏感刺激的尖端,让帕米埃险些直接缴械。
她深吸一口气,将肉棒拔了出来。
口水黏着尖端,牵扯出一条丝线。
维尔汀大口大口呼吸着,口枷之下的牙床与香舌清晰可见。
“今天的第一发,怎么能射在口中呢?是不是,司辰?”帕米埃说道,将维尔汀的小屁股放在了台子上——那个载着正义与荣光与尊严的位置,那是帕米埃将那本法典所放,又将手放在上面,然后庄严宣誓的位置,此刻则成了维尔汀的“座位”。
帕米埃急不可耐地运动着腰肢,将肉棒插入了维尔汀的体内。
“哈……啊啊……啊……”插入的一瞬,少女的身子不由得痉挛。
舌头探出口外,圆润的脚趾向内勾起。
帕米埃抱住她的蜜臀,不断地进出着。
爱液滴在桌沿,落下,逐渐变成了一条线。
“司辰……司辰……维尔汀……”帕米埃低声说道,亲吻着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她的眉心,似乎在品味什么一样细细寻觅。
维尔汀的身子颤抖着,似乎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仿若抽泣,又如娇吟。
带着手套的手指轻易进入了那已被开发的雏菊,在那柔软的肠道之中摸索着,感受着前面的忽然紧致与放松带来的律动。
“唔……咳……帕……唔……”维尔汀上下运动着,含糊地说着什么。
而这些话语则被帕米埃直接化为了情调,忽略不计。
在这公义与真理之地,人类的文明之所,原始的兽欲在倾泻。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维尔汀想着,一滴清泪从眼罩下滴落,滑过脸颊。
那时候,还是几天之前。
帕米埃坐在沙发上,进行着日常的阅读,然而她的眼睛却时不时扫视了一下旁边的钟表——因为与他人有约。
她倾听着门外的声音,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让她不由得会心一笑。
“帕米埃小姐,打扰了。”是那位她所决定追随的,为她所认可的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