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防线学校的优秀毕业生,珍稀的时间系神秘学家,基金会大名鼎鼎的司辰——维尔汀小姐,今天遇到了一件让她苦恼无比的事。
此时的她正僵直地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拿着刚喝完的药剂瓶。
“太失礼了…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脑子里总有些奇妙想法的苏芙比大小姐在意识到维尔汀因为她的药剂变成什么样后,脸上原本因研发出新药剂而显露出的骄傲逐渐变成了一种奇妙的慌张。
她的视线停留在维尔汀下身几秒,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
只见维尔汀贴身的西装裤被从身下长出的东西顶出了不可言说的弧度。
苏芙比几乎是飞一样翻出了自己的药剂书,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也在维尔汀越发无奈的眼神下荡然无存。
“苏芙比。”维尔汀扶了下帽子,尽可能忽略下身被束缚所带来的不适:“还要麻烦你尽早制作完解药。”
既然药剂的作用发生了变化,原有的解药自然也作废了。
她早在同意试验药剂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时药剂所展现出的作用也只不过是超出了一点她的想象,相比苏芙比,维尔汀此时还算得上冷静。
“嗯嗯。”苏芙比忙着翻自己的药剂书和原材料,等她点好自己的库存,才发现自己缺了最重要的一份材料。
“维尔汀,你可以去槲寄生女士那里借来一些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汁液吗?”
她从堆叠成山的药剂书中抬起头,对着维尔汀展示了下书上的材料概述。
槲寄生小姐?
维尔汀难为情地眨了眨眼,她不想以现在这种姿态去面对那位优雅的同伴,更不想让槲寄生看出自己的窘迫。
“我——”她对上整个人都埋在书堆里的苏芙比的双眼,瞬间变得哑口无言。
本性善良的维尔汀不忍心打扰沉溺在药剂学中的苏芙比,即使这件事的因果在她。
她咬了咬牙,从衣柜里翻了件袍子便急匆匆出了门。
然而等维尔汀披着袍子踏进槲寄生的森林时,她才想起一直都是被槲寄生邀请并招待的自己并不知道槲寄生闲暇时会待在哪里。
意识到自己在森林里迷路了的维尔汀踌躇半天,最后靠近了身边最为粗长的一棵树,将手放在树木粗糙的树皮上:
“槲寄生小姐?”维尔汀摩挲着树干,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很抱歉打扰你,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做完这一切,她耐心地停留在原地等待槲寄生的回应——如果没有身下越发明显的不适感就好了。
几秒的时间不长,但这也足够让维尔汀再次陷入被身下布料折磨的困境。
她开始后悔没有在箱子里放西装以外的衣装了。
身下的东西将维尔汀折磨得差点失了仪态,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情绪,身体却一点点靠在了树干上,最后坐在地上缓缓喘着气。
欲望蚕食着她的神经,那些来时小腿被灌木枝芽扫过的微痛变得无比清晰,维尔汀抬头看向那些自下而上长出、伸向太阳的树木,第一次发现等待是如此的难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槲寄生解决完虫害赶到时,维尔汀已经蜷缩着躺在地上了。
“维尔汀…?你还好吗?”
维尔汀缓慢地睁眼,眼前熟悉的温柔女士正在担心地看着她,那头淡橘色的秀发像是阳光一样垂落在她的胸前。
“抱歉。”意识到自己此时是什么姿态的维尔汀撑着树干努力站起身:“我可以要一些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植物汁液吗,槲寄生?”
她说这句话时颇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取汁液势必会伤害到对槲寄生来说像是家人的树木,作为槲寄生朋友的她却提出这种要求,她无法不对其感到愧疚。
槲寄生皱起眉头,她能发现维尔汀此时的状态明显不对,但她却又能感受到维尔汀体内充沛的活力,两种冲突的特性同时出现在维尔汀身上,这让她不得不担心维尔汀是否中了什么恶毒的神秘术——直到她发现维尔汀衣袍下不正常的凸起。
这位温柔而可靠的女士仅仅只是失语片刻,便恢复了原来那副平淡的样子。
她将无法维持站立的维尔汀轻柔地拥在怀里:“维尔汀,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想这是个意外…”维尔汀语无伦次地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说辞:“请不用管我,我很快就会…唔…恢复的。”
她动了动嘴唇,拼命把那些溢出来的声音堵在喉管。
槲寄生看出来维尔汀并不想告知她真相,偏偏维尔汀发红的眼尾和捏紧衣摆的手指呈现出了维尔汀此时的慌乱和不安,这让她无法放任维尔汀独自承担这件意外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