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槲寄生早就在之前的短暂相处中已窥见了一二牙仙温和性子中隐藏的另一面,也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此刻也还是因来自身下的隐秘刺激而对掌下这个心思不纯的医生升起了更多的报复之心。
她轻呵了一声,分开腿跨坐在牙仙的腰上,坦然地低头俯视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牙仙:
“当然不介意,如果你想的话。”
她撒谎了,事实上之前那场三人的性事对她来说已经称得上是出格,更别提这种让人处于羞耻中还不得不主动的动作。
相比于牙仙还残留着的一两件衣物,此刻的她除了脖间和手腕的系带外根本不着寸缕——这无疑让槲寄生脑子被情绪冲得晕乎乎的。
但是人在情绪上头时总是能做出一些事后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更何况是感性和疯狂的侧面更占优势的神秘学家了。
“嗯哼。”牙仙动了动从槲寄生身上滑开的手,欣然接受了这位林间的夜莺以她自己的方式进行这场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性爱。
肌肤被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牙仙用手去拨弄凑到脸前的阴阜,夹住沾了爱液后变得滑溜溜的穴瓣防止它们从指缝间逃走,不紧不慢地揉弄已经足够湿滑的花瓣,试图让其在自己手中碾烂出汁。
她离得很近,近到能将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那里看得一清二楚。
外层被操得合不起来、堆叠在一起的鲜红软肉随着槲寄生腰肢的摆动被凑到牙仙的鼻梁上方,蹭了她一脸搅着精液的淫水,连眼睫毛都不可避免地黏在一起。
牙仙听到槲寄生从鼻腔里发出的上扬的气音,她明白这是故意的报复,却也顺水推舟地迎合了槲寄生的动作,昂着头用高挺的鼻梁缓缓蹭着、甚至是撞着槲寄生敏感的阴蒂。
牙仙的迎合把槲寄生搞得有些猝不及防,还没站稳主导者位子的她才刚克服了一点心中的纠结就因来自身下的进攻而险些挺不直腰,连跪在牙仙脑袋两侧的腿都违背本意地颤抖着夹住了牙仙的头。
“唔…”
槲寄生喘得很小声,但还是让牙仙听了个清楚,她不意外槲寄生此刻的反应,毕竟刚刚她帮着维尔汀抚慰槲寄生时就已经看出来了她这里最敏感,也最好玩。
从牙仙的角度来看,槲寄生被打湿得油光水滑的腿间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腹都显出了人世间顶级的媚态,她都不用做什么别的事,就足以凭这种姿态让一个平日里的老古板老顽固轻易破戒,尤其是这种在性爱中无意识显露出的魂不守舍,更是诱人。
她趁火打劫地探出了舌尖,用粗糙的舌面顶弄两侧的穴肉,紧接着忽视了凑上来想要夹住舌头的穴瓣,沿着畅通无阻的入口进得更深。
槲寄生的腿几乎是同步地蹬了一下床单,脚背上的筋也凸起来配合着表达她的情绪。
“你别…”
这种情况下槲寄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真要说起来是她自己主动做出的这种姿势,主动的是她撑不住的也是她,她连怪罪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牙仙没给她多少后悔的时间,她善解人意地摸上了槲寄生的腰,帮助她控制摆动的速度——不过是顺着她自己心意的速度。
“啊…!嘶…嗯…”
极突兀地攀上来的手不止把槲寄生的计划全盘打乱,还让穴口和鼻梁接触的方向换了一个角度。
超出意料的改变刺激得槲寄生才刚高潮不久的身体一紧,爱液当即推着探进去的小半截舌头流了出来。
“维尔汀很喜欢你哦,你看,她射进去了这么多。”
出来的不仅仅是新鲜的汁水,更有前不久某个情欲上头的家伙留下来的东西。
黏糊糊的乳白色稠液不肯在结束的第一时间就离开温暖的巢壁,总有难缠的一小部分难舍难分地粘在肉壁上,直到这次才肯随着汹涌的潮水流向外面。
处在正下方的牙仙来者不拒地将其一点点舔干净,还特地用舌尖勾勒了下仍往外流着水的穴口。
“所以需要维尔汀来帮帮你吗?”
牙仙说得很暧昧,所谓的“帮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事。
“不需要。”
槲寄生扫了眼坐在床角的维尔汀,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牙仙的提议。毕竟如果答应了牙仙的提议,那么这场无言的较量就要以她的失败而告终了。
她不肯认输,也不肯寻求外援,只是冷静地把腰沉得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把牙仙的半截鼻头都吞吃进去时才肯罢休,转而抓着牙仙的头发用她又挺又翘的鼻梁摩擦自己的阴蒂。
“……”
被槲寄生故意封住了唇舌的牙仙只是笑笑,在槲寄生还专心于怎么在她身上蹭上去更多爱液的时候趁机单手抓住在她头顶一摇一摇的乳肉,托在手里慢慢揉搓。
她专挑她喜欢的地方摸,像是淡粉的乳晕就因为与周围肌肤不同的温度而得到了她的偏爱。
牙仙这种只顾着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槲寄生会得不到足够让她达到高潮的刺激和愉悦,只能在无法满足的接触中把牙仙夹得更紧,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欢愉——
直到牙仙无可奈何地托起槲寄生的臀部,去给自己争取一个呼吸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