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仙看出来维尔汀的恐慌,她用叹息一样的语调说着:“维尔汀,你无法欺骗你的医生。”
“你真的要继续忍下去吗?还是说想在此时溜走去找那位让你昨日筋疲力尽的女士?”
被牙仙说中心事的维尔汀咬着牙粗粗喘息了几声,她刚想再挣扎着反驳几句,却徒然被牙仙喂了一样带着薄荷和花香的东西——牙仙子。
牙仙塞得很用力,维尔汀几乎是本能地把入口即化的牙仙子咽了下去。
“为、为什么?!”
她的身体像是挣脱了什么桎梏,酸痛消失的同时小腹的酥麻感和紧缩感接踵而至,身下的精囊简直快要在没有任何外力帮助的情况下爆发,脑海里想要粗暴撞进女性那处敏感娇弱的禁地亦或是被女士填满的欲望也越发明显,她渴望有紧湿的穴肉能分泌着淫液将她包裹,好让她把全方位锁着她吸吮的媚肉给搅得一塌糊涂;她也同样渴望被人压着腰抱在怀里,再用腰胯在女士身上拍起一层层连黑丝都束缚不住的肉浪。
牙仙在此时对她发出了邀请。
她提起自己长长的裙摆,指着自己被黑丝勒着的腿间,那里的软肉隐隐约约地从半透黑丝下显出,看起来呼之欲出:
“我很好奇你那位床伴是怎么教你的,你愿意向我展示一下你的学习成果吗,维尔汀?”
她真要接受牙仙的邀请吗?维尔汀扪心自问。与幼时医生交媾的奇异背德感让她想要退却,但她又无奈地发现自己确实想要更进一步。
维尔汀自小便是教管老师们所公认的“坏孩子”,即使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后有所成长,她本质上依然是那个会追逐自我欲望的孩子。
她想要破坏牙仙自认为能稳操全局的自信,想让牙仙在她的动作下露出和槲寄生相似的神情,最后和她一起在快感中沉沦。
她终于敢承认自己此时就是个被快感诱惑想要和人做爱的野兽了。
想通一切的维尔汀鼓起勇气拽住牙仙上身的小马甲把她往自己身上拉,在牙仙顺从地低下头时,她便凑上前去咬牙仙没被牙套挡住的下巴。
她起初还没掌握好力道,被牙仙的下巴撞得抽搐了下唇角,但很快,她就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吻牙仙唇下的浅窝,并试图去咬牙仙被牙套挡住的下颚线。
她发现牙仙没有拒绝她的冒犯,于是她变本加厉地伸出了手。
维尔汀用食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去顶开牙仙两瓣肥软的蚌肉,正当这时,她却发现牙仙的身下根本不像她本人那样冷静——那些从牙仙肉洞里淌出来的淫液把她裙摆下的黑丝晕得深了一个色度,甚至还有往下流的趋势。
维尔汀吃惊地抬眸,发现牙仙隔着短小的距离低头看她,分明是在对她笑。
牙仙明明怀着和她一样的欲望!
牙仙抢在维尔汀前面开口:“维尔汀,我是医生。”
她应该明白,医生和病人的根本区别就在于医生能控制自己,控制自己在交锋中始终不落下风。
维尔汀真的是受不了一点牙仙的自持冷静,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牙仙才更贴合坎贝尔的尊贵身份,也更能让她升起把黑丝撕开露出底下软嫩白肉的想法。
于是她没有回复牙仙,她用自己的鼻梁蹭着牙仙衣领上的蕾丝边,把上面挂着的牙齿弄得“哗哗”作响。
然后在右手还停在牙仙穴口的情况下将左手自下伸进了牙仙的外套,略过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按照昨天槲寄生教她的动作去揉牙仙饱满的胸乳。
牙仙沉甸甸的乳峰压在她的手背上,这对女性独有的美妙柔软将维尔汀的手挤在那里进退不得,维尔汀想掀开牙仙的内衣更仔细地照顾这双乳峰,但系在牙仙腰间的皮带阻止了她的行动,让她连直接抚摸牙仙肉体的可能性都没有!
在牙仙上身受挫的维尔汀动了动湿漉漉的右手,把上面沾着的液体抹得牙仙腿间到处都是,然后又重新并拢手指,将两瓣湿得不行的阴唇扒开依次抚摸,希望能从这片糜烂的果肉中榨出更多汁水。
她不满足于一方面的行动,因此她开了口:“牙仙,我…”
“你需要休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牙仙捂住维尔汀的嘴,她没有管被维尔汀咬着的手指,很明确地拒绝了她。
“嗯?”
牙仙又说了一遍,维尔汀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缓慢地松开了磨着牙仙手指骨节的虎牙。
被制止的维尔汀心有不甘,但仅存的理智让她无法置若罔闻床伴的拒绝,在不甘和性欲的带动下,她又一次咬住了牙仙,不过这次她的牙齿落在了牙仙的肩膀上。
“那么…”维尔汀的唾液浸透了牙仙肩膀处的布料,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我能听听您的喘声吗?”
维尔汀说这话时手指已经撑着布料进了一整个指节,她正在为能让床伴得到更深的快乐而努力,这也是为什么槲寄生昨天抓着她做了一整个下午——维尔汀真的很懂该怎么找寻到让人舒服的地方。
牙仙的眼角微红,她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最开始的平淡了,并且这种改变在她听到维尔汀的请求后变得更加明显。
“嗯…做得很好…”牙仙坏心眼地凑到维尔汀耳边喘着,她明知道这样做会让维尔汀更加羞涩和兴奋,却故意地将自己送到了维尔汀怀里。
维尔汀连忙撤回手,转而拽住坐在自己怀里的牙仙的前襟,如牙仙所愿地用另一个性器迎接她。
这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