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有些招架不住槲寄生促狭的调笑,她想要后退,结果被槲寄生捧住了脸:
“莫非是你又找了个新的床伴?”
槲寄生俯身埋在维尔汀的发间,轻轻嗅了嗅上面明显区别于维尔汀体香的栀子花香。
维尔汀侧过脸顺势去吻槲寄生的耳尖,槲寄生的发丝若即若离地碰着她的唇,痒痒的,她忍不住想要凑得更近:“我吃了医生给的药,不过她说我还需要休息。”
她故意避开了槲寄生的问题。
“哼…”槲寄生哑然失笑,她并不在乎维尔汀会不会找其他床伴,如果适当的发泄会让维尔汀获得积极的情绪,她反而会主动要求维尔汀去找其他人,毕竟她无法每次都陪在维尔汀身边。
不过维尔汀此时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所做出的举动倒是让她久违地升起了想要逗弄维尔汀的想法——就像是逗邻家猫一样的乐趣。
维尔汀的回避确实是可以证实她的怀疑了。
维尔汀讨好似地蹭了蹭槲寄生的侧脸,她的手贴着槲寄生的腰线慢慢往下,碰上了被衣裙包裹的胯骨。
她的动作似乎更熟练了些,是那位医生教给她的吗?
相比于前日的青涩,维尔汀的手法逐渐变得有规律且更能让人舒服起来了。
“维尔汀,这可不是一个需要休息的人该干的事。”
“嗯…”维尔汀亲了亲槲寄生的嘴角,窝在她怀里不动了:“医生说后天还有一场治疗,需要你陪我一起去,你愿意吗?”
她说这话时一眨不眨地看着槲寄生的绿眼睛,想要窥探到她对此事的态度。
“当然可以。”槲寄生很轻松地就答应了维尔汀的请求,她甚至表现得有些期待:“我很好奇你那位医生是谁。”
——事实上牙仙也没有让槲寄生失望。
在槲寄生看到牙仙那一刻,她也就理解了为什么维尔汀会选择她作为新的床伴——至少单论容貌和气质,牙仙就已经称得上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位坎贝尔医生把手搭在维尔汀的肩膀上时,眸子却看向了还停留在门口不肯进入的槲寄生。
“您好,槲寄生女士。”作为邀请人的牙仙自然而然地担负起了接待客人的职责。
“您不进来吗?”
成年人所谓的邀请往往蕴藏着别样的含义,槲寄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坦然地踏进了牙仙的房间。
她将手中的花束放到显眼的位置:“打扰了。”
同为箱中居客的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不过槲寄生不喜外人的性格和对于治疗看病的低需求让她除了一些以维尔汀为主展开的聚会之外,几乎没有接触过这位久负盛名的坎贝尔医生,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单独对话了。
“这不能称之为打扰。”牙仙面上多了几分笑意:“我想维尔汀也不会介意的。”
牙仙没给维尔汀反应的时间,她单手将维尔汀压在床上,竟然就当着槲寄生的面舔了舔维尔汀的眼尾,态度强势又恣意。
“唔!”
维尔汀没有想到牙仙会在这时候做这种事,就算她对牙仙所谓的治疗有所猜测,但那也应当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
她想推开牙仙,但被牙仙钳制在床上,甚至像是受检查的病人一样被牙仙逼着打开双腿圈住卡在自己腿间的腰。
牙仙把维尔汀牢牢地用手锁在床上,随后探出舌尖,再一次舔舐维尔汀的脸。
和手上用来压制维尔汀的力道不同,她的动作很慢,轻柔又蛊人。
维尔汀在这种明晃晃的勾引中两眼发直,手随意地推搡了几下便无力地放在了牙仙的肩膀上,由着牙仙亲了。
她闭着眼不敢去看槲寄生的反应,手指却很诚实地勾住了牙仙外衬与衬衫的夹缝。
和裙子同色的外衬将牙仙的体温锁在里面等着人侵入,当维尔汀探进牙仙的外衬时,迎接她的便是牙仙温暖的温度。
肉体上的温暖带给了她更多的宽慰,她也就得寸进尺地把手贴得更紧、更深。
她有些冒失地把外衬从牙仙身上拽了下去,又颤抖着手把最后的一道拉链拉开。
等她将拉链拉到底时,不被外人所见的细腻肌肤终于展示在维尔汀的眼前。
维尔汀最先看到的是牙仙的肩膀——在她解开拉链后牙仙身体还保持着前倾,本就宽松的衬衫在重力作用下慢慢滑到了她的臂弯,露出了牙仙纤窄光滑的肩头和穿着黑色内衣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