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最外层的表皮在灵巧的舔弄里绽开一道缝隙,馥郁的蜜糖在流出的下一秒就被吸食干净,但很明显这些并不能让一个头脑发热的贪心鬼得到满足,于是紧随其后的是更加贪婪地汲取。
斯奈德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最后也仅是嗔怪地哼了几声,摆成了更适合维尔汀动作的姿势。
维尔汀挑着位置去抚摸女孩阴阜的敏感点,手指灵活地没入斯奈德的身体。
沾了点黑帮习性的女孩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可身体的反应并不是理智控制得了的,夹住维尔汀手掌的不只是愈发紧缩的穴道,更有绵软的腿肉。
肢体语言是最具广泛性的言语。
斯奈德期待的同时又难免羞涩,此时此景心怀一点也不坦荡的女孩拦住维尔汀去路的同时却用脚踝勾着维尔汀的腿,即使她也明白滑溜溜的腿间实际上限制不了维尔汀的行动。
屋内的气温有些偏高了,又或是升腾的蓬勃欲望把两人蒸得发热。
维尔汀分不太清支配她的是内心的躁动还是火热的气氛,她随手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弄到一边,看着斯奈德细白后颈上沁出的薄汗,倒是突然口干舌燥了起来。
她的睫毛抖得要命,手掌却不由自主地靠在斯奈德的腰窝上,像是一条归家的船舶停在令人安心的温暖港湾。
维尔汀在性事上不是一个游刃有余的老手,她只是像是抚摸玉器那样沿着脊椎从斯奈德的后颈滑到尾椎骨,眉眼里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挣扎和颓靡。
不这样她会冷的吧。
维尔汀为自己小小狡辩了一下,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有爱液从指缝逃出来滋到维尔汀脸上,她这才肯放过被她折磨得粉红一片的可怜嫩肉。
“啊…呼…您还真是坏心眼…”
斯奈德眯了眯眼,半是餍足地放松身子趴在床上。她的尾音上扬,黏糊糊得像是撒娇一样,语调里满是刚高潮完的惬意和放松。
显而易见,来自维尔汀的“侍奉”让她很满意。
但她没想到的是,逐渐散去温度的体表还没来得及向大脑发出信号,一副温暖的身躯就把她的脊背整个抱进了怀里。
维尔汀擦干净脸从后面抱住斯奈德的腰,她抱得很用力,连头都埋在毛茸茸的黑发里。
“小心着凉。”
维尔汀说着自欺欺人的叮嘱,搂着斯奈德的双臂在汹涌的情绪中收紧,似乎要把怀中的小羽毛全都收进胸膛里。
“真的是怕我着凉吗?”
维尔汀的小心思瞒不住斯奈德,和维尔汀相比更善于窥探他人内心的她不打算放过这个能让她开心的机会——她就是这种钟情于牵动伴侣情绪的坏人。
“不。”维尔汀的回应是她意料之外的:“我只是…很想念你。”
“斯奈德,我很想你。”
“……”
年轻的背井离乡之人在这一瞬咬紧了牙,几秒后又若无其事般翻身,挣脱开了维尔汀的怀抱。
她把手遮在维尔汀淡色的眼睛上,故意不让这双眼露出任何她拒绝不了的想法。
“我想…”
早有预料的斯奈德又飞快捂住了维尔汀的嘴。
“嘘,什么都别说,老爷。”
等到维尔汀确实是老实了很多时,她才松开堵住嘴的手,细致地帮维尔汀把被各种液体黏在脸上的碎发收到耳后,露出光滑的额头,又帮她擦干脸上的体液。
被蒙住双眼的维尔汀忧郁而迷茫地凝视着眼前的黑暗,沉默地承受着斯奈德的清理。
一时冲动所抛弃的职责和理想在荷尔蒙占领高地的时间结束后立刻成为折磨人的箭矢,她下意识想要把一点安全感寄托于眼前的人,谁知斯奈德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想要当下的怀抱,却又无法放弃一直以来承担的东西。
“您应该认清您的地位,老爷。”斯奈德哪里不知道维尔汀在想什么,她轻声说:“就算基金会有一部分已经烂到了根部,可您作为这个该死的世界最为特殊的存在,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您的。”
“利益决定一切——这是世上不变的真理。”
“这段时间请安心在这里吧。”
睫毛停滞了片刻,等到眼睛干得发涩才颤着扫过掌心。
维尔汀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地和斯奈德辩驳,她握住斯奈德的手腕摩挲半晌,从筋骨到脉搏一点点摸索,手指攀上了指尖,最后十指相扣捂住了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