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两个小萝莉的睡姿比起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可正常得多,虽然也贴着我,但是衣服起码没有那么凌乱不堪;不过现在的要紧事是赶紧处理一下,我也没有太在意双胞胎小萝莉的样子,连忙从两人的缠绕中挣脱出来。
清理完后,纠结好久要不要回到两人中间睡回笼觉,还是跑去客卧睡。
醒来发现身边两个小萝莉衣衫又是凌乱不已春光乍泄,这俩人是半夜睡醒跑过来的吗?
她们睡醒后,我果然遭到批评,说我怎么能半夜跑掉。
也许是因为梦里我把两个小萝莉摁在身下恣意妄为,搞得我看她们都有点心虚,原本就不怎么敢盯着她们看,现在更不敢抬头,低着头唯唯诺诺地保证没有下一次。
接下来的几天总是觉得双胞胎尤其是姐姐有点怪怪的,大概是错觉吧,因为我自己的心态也是有点问题,而且好像昨天也有这种错觉?
第七天,无事发生。
第八天,无事。
第九天,无。
第十天,相比前几天一如既往的日常发福利,我发现不是错觉,妹妹带着姐姐直接怼脸上来。
我刚刚睡醒,就感觉大概是小腹下方的位置,那里有什么东西压到我,限制着我的活动。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黑一白两道倩影映入眼帘。尽管我还迷糊着,大脑却已经把信息处理好,让我明白现在大概是什么情况。
一身黑底白边旗袍和灰黑色长丝袜的小萝莉跨坐在我的腰下,另一个穿着白底黑边旗袍的白丝长袜小萝莉小脸羞红,挽着旁边黑旗袍小萝莉的手,眼睛大概是盯着我的腰裆处。
还好脸没变,让我认得出这是洛溪灵洛溪可两姐妹,但不知道两个分别是谁。
两人的头上还带着用蝴蝶结发带扎起双马尾的银发,这假毛柔顺的光泽一看就便宜不了,蝴蝶结与各自身上的旗袍是同样的底色和边色;黑旗袍的小萝莉双手还穿着黑色的丝绸长手套,白旗袍的小萝莉的长手套则是白色的;两人的旗袍开叉都过半臀、比双腿之间的细缝更高的地方,胸前还开一个口子,露出一小块白嫩诱人的胸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衣服,不过完全抓住我的眼睛,让我无法从两女身上挪开视线。
“唔?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迷糊半晌之后,我迅速清醒过来,相处几天,我现在已经知道怎么称呼她们了,“等等,溪灵溪可,你们干什么呢?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按说这样做应该是对她们不好,让我占尽便宜,可我也不敢乱动,根据身体的感觉,毫无疑问,被压着的范围也包括我的小兄弟。
“嗯,”黑旗袍的小萝莉摇晃一下身子,我能感觉到下体被蹭到,下意识地看过去,旗袍下摆被拉开挂在少女白嫩圆润的大腿上,让我能看见女孩双腿之间的纯黑蕾丝胖次,仅仅被一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的阴阜压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裤子暴露出来的小兄弟上,“我们在做什么?这是个好问题。”
“那么,”黑旗袍小萝莉的手一动,白旗袍的小萝莉就放开挽着她的手,让她可以俯身,双手分别撑到我的身体两侧,然后缓缓半趴到我的身上,一只手撑着脸颊,让身体没有完全趴下来,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画圈圈,笑眯眯地看着我,粉润的樱唇轻启,嗓音清脆动听,“大哥哥怎么觉得?”
“我觉得?”尽管她们已经超过三年起步的年纪,但主动猥亵的行为可不论年纪,说不定就能让我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必为衣食住行发愁,毕竟人在里面,有国家给你强力管制着,所以她们这样就算了,但我绝不能动!
只是小兄弟不听话,自顾自地变得更加坚硬,“我觉得溪可你想把我送进监狱。”
“哼?”似乎我没猜错,她没有纠正我的叫法,只是动作一顿,轻哼一声,然后又嘻嘻笑起来,“插科打诨是没有用的哦~”
说完,洛溪可完全趴到我身上,她胸前的柔软被我真切地感受到,然后我就感觉到我的巨棒被一只丝绸小手抓握着把玩。
“那换一个问题,”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小萝莉一连串的动作搞得倒吸一口冷气,于是又一次被抢话,“你觉得我们是在cos谁?答对有奖哦~”
“呃,”看看她们分别由黑底白边和白底黑边的蝴蝶结扎成双马尾的银发和一黑一白的旗袍,就这点特征拿头猜啊?
所以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那就是说你选惩罚咯?”洛溪可歪歪脑袋,眯起眼睛,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脑补的,大概,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吧——她撑起身体,一只手捏捏我的命根子,“大哥哥的大宝贝也在我的手里,所以,要乖乖听话哦?”
命根被她人掌握在手里玩弄,我现在大概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吧?
“来,起身,”等我坐起来,洛溪可掀起白色的衣摆,露出小萝莉那纯洁的白色系带胖次来,鼓鼓囊囊的地方吸引着我的目光,“看到旁边那个蝴蝶结没有?解开它。”
“哈?”等等、不是,你是不是搞错什么?
为什么不掀你自己的,而是掀另一个人的衣服下摆啊?
会这样做的,那么看来黑旗袍的毫无疑问就是双胞胎中的妹妹洛溪可,那么另一个穿着白旗袍的就是姐姐洛溪灵……不不不问题也不在这,要是我真的动手,那不坐实罪名了吗?
“这……”
“愿赌服输,”大概是看我一副见鬼的傻眼模样,洛溪可坏笑着说,“听我的命令行事,快点!”
不,等等,谁跟你赌了啊!不要自说自话的就替人决定啊!
明明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的身体听从指挥,非常自觉地主动把手伸向白丝小萝莉的胯下。
“诶?”似乎这并不在洛溪灵的预料之内,一时间她不知所措地愣着,也没有抵抗,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的手伸到她的腰侧,拉住白色的系带,轻轻一扯,然后将那一小片布料扔到一边去,仿佛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一样,发出轻飘飘的困惑的声音,“咦?”
女孩白嫩的肉丘吸引着我的视线,白白净净的,一根毛都没有,让我直勾勾地盯上好一会儿,然后在身旁“你不想摸摸看吗,去吧~”这样恶魔的诱惑低语中,用手轻轻捏住女孩双腿之间的小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