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巴掌打在女孩左脸,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生气道:“贱母牛,谁让你停下的,还敢吐老子的鸡巴!”
啪——。
发硬的肉棒上沾满女孩的口水如黑色的棍子甩在铃珠另一边脸上,让铃珠发出娇痛闷哼。
“哥哥,对不起,都是奶牛铃珠的错,铃珠这就重新给哥哥肉棒清理。”女孩内心感到屈辱极了,眼泪又不争气落下来。
尽管这种事每天都发生,男人总是无时无刻想着摧毁她的自尊心和独立人格,把她彻底变成一个最下贱的母畜。
“哼,算了,搅了老子的兴致,对了,把这里清理一遍,用你下贱的大奶。不要想着用抹布或者拖把,否则有你好受。”男人撸着鸡巴,不一会儿将精液全喷到女孩脸上,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呜呜,呜呜。”铃珠抽泣起来,也不顾脸上全是黏黏的果冻般的精液,捂着脸哭泣。
睁开眼睛,纤长的羽睫和弯弯的月眉都粘着白稀浑浆,星眸一片漆黑,铃珠仿佛失去了精气神一样,呆立坐在地上。
过了许久,女孩才机器般动作,僵硬的身体无意识捧着长达152mm的木瓜雪脂,微微抖动,肉浪如钱塘江的浪潮滚滚而来,不能停歇。
中间悄然扩大的晕色粉舟在浪潮中颠倒摇晃,仿佛随时都要倾覆。
铃珠捧着这样的惊世巨乳不到一分钟,手臂都微微发麻,感到酸痛,不得已,她跪在地上,将乳房放在冰冷的地面然后用颤巍的乳肉擦着地面上发腥发臭的污水,弄得她快吐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出自她和男人的交合分泌,过了一段时间变成半固体,仿佛乳胶。
腥臭粘稠的仿佛黄稀的赃物被洁白神圣的嫩脂雪乳吸附住,等到乳房上全是黄白黑相间的污渍,女孩才搂着两座雄伟雪山赤身裸体穿过弯曲的走廊到卫生间冲洗乳房。
哗哗的水流冲刷那些的脏污,两颗乳球重新恢复光洁乳白,女孩这才松口气。
忽然,铃珠抬头一看,镜子映照一道身影立在她后面,女孩惊叫往后跌去,撞到身后的项潘。
“怎么,见到鬼了?”男人不怀好意捏着铃珠洗干净后发着光的乳山。
“没,没什么,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女孩慌张发问,她感到有个硬硬的戳在她的背沟上,顺着那脊椎沟上下滑动,先走液涂着女孩敏感的背部。
男人也没穿衣服,似乎是为了随时在家能临幸小奶牛。
“哥哥口渴了呀。”
一只白瓷茶杯放到她的奶头下面,里面还装着几颗茶叶。
女孩那里还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这些日子,项潘基本上不喝水,口渴就抓着女孩的巨乳喝那香甜的奶水喝个够。
还无耻声称喝了铃珠的奶水,他变得精力充沛才能射更多的精液给铃珠让她满足。
仿佛女孩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
轻捻凸出的粉色奶头,粗糙的手指慢慢搓弄,同时铃珠自己捏着肥厚的乳肉,刺激早就装填满奶水的乳腺让它们发射。
滋一声,温热的奶液如水枪一样喷洒到白瓷中,打着旋冲泡那些枯绿的茶叶,干枯的叶子受到女孩的奶水温暖湿润,慢慢舒展身体重现了它以前的模样,从球形变成叶状,漂浮在乳白的水面上。
茶叶的沁人香气和铃珠充满母性乳味的奶水混合,发散的香气让男人下体一震,不禁用鸡巴戳刺铃珠的背部,感受那份光洁。
放到嘴边,轻轻品尝,苦涩和甘甜完美结合在一起,让项潘忍不住一口而下,将满浸奶味的茶叶也倒进嘴里咀嚼品尝。
“好,什么狗屁山泉水深井水都不如我家奶牛的奶水好,奶牛的水泡茶才是最好喝的。”项潘赞道,鸡巴顺着女孩优美的背沟曲线滑动着,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不断润滑那赛道,异样感觉让铃珠大脑发麻,男人的变态行为让她不禁超前弓着身体,让那滑道越发深窄,卡住男人粗大的龟头。
“哥哥……”女孩声音颤抖,小脸绯红,想提醒他又不敢。
肉棒顺着那条优美的曲线越滑越快,让铃珠紧绷身体,纤细的白嫩美腿不住颤抖,一丝晶莹丝液被男人从馒头无毛美穴里挑出弄到白瓷杯中搅弄,增添女孩淫美的体味。
又一股甘甜乳液挤到杯中,趁着腾腾热气,男人一口闷完。
同时,卵袋一抖,龟头顶着铃珠的美背用精液充满那脊骨深沟,注入白色的液体石膏。
滑落的白浊跟着重力引导,向下滑落,一部分滴在地面上,一部分顺着幽深的屁股沟,流向神秘的桃源。
铃珠被滚烫的精液下了一跳,背部有股深深的灼热感,屁股夹住的黏滑精液让她不自觉扭着细腰,胸前丰乳一晃,直接将男人手里的杯子打出去。
“真是一头暴力的奶牛,不就喝你点奶吗?你等着,晚上我要好好惩罚你!”男人捏着铃珠的屁股弄成各种形状,肥美的软肉从他指尖溢出。
听了这话,铃珠身体一僵,不禁害怕起所谓的惩罚是什么。
到了晚饭的时候,铃珠穿着一白色的裸体围裙,粉腻光泽耀眼夺目,铃珠被胸前爆出的大抹雪白遮挡实现,差点切到了自己的手。
两根黄色的线从胸脯中跳出,要是靠近点能看到女孩宽阔的胸怀在激烈抖动,那丰硕熟淫的乳脂仿佛小兽一样胡乱挣扎,差点将围裙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