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几次挣扎都被制住。
长久以来,被老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对妹妹动粗的铁律,让他下意识忽略暴力挣开的选择。
被逼无奈,用非常不恰当的方式提醒妹妹,从他身上起来。
最后自暴自弃,也可以说被快感俘获,终于酿下大错。
但夏安清楚夏宁以为他不知道这些,夏宁眼中的夏安不知道妹妹有任务在身,只知道是妹妹先主动夜袭,然后才兽性大发猥亵她。
所以夏安故意这样说,提醒妹妹,局面会变成这样,也有她一部分责任。
只不过,这番话效果不是很理想。
咔。
门终于打开。
迎来的却不是和好商谈,而是夏宁红到滴血,灿如晚霞的脸蛋,和一杯泼向他脑袋的冷水。
夏安被淋了个落汤鸡。
擦了把脸,捡起自己的洗漱套件,苦笑一声,拿着东西孤零零前往老妈主卧独卫。
老妈开的卤菜店,一早就去了菜市场进货,起的比他们还早,因此房里空空荡荡的。
冷清的卫生间里,夏安把牙刷往嘴里一捅,然后机械地摩擦。
单调重复的动作中,思绪的风筝不禁放飞到从前。
那时他还小,对妹妹犯过同样的错误。
和姐姐夏柔也有关系。
他还在小学时,就被已是初中生的姐姐拉着互相研究身体。
那时他还小,小鸡鸡不懂什么叫快感,他也不知道姐姐光洁无毛的下体有多诱人,只明白那是尿尿的地方,脏。
揉着揉着还会流白色的‘脓’,夏安那时一度十分伤心,以为姐姐病了,所以姐姐才让他用手和嘴帮她治病。
每次治病姐姐还强迫他,把从下面流出来的‘脓水’都吃掉。
夏安又委屈又恶心,平常逗他,欺负他就算了,帮姐姐治病,还要让他吃脓水,恩将仇报,大坏蛋。
很长一段时间里,姐姐坏的流脓对他来说不是形容词,而是字面意思。
等上了国小第六阶段,有次洗澡,无意间用花洒对准鸡鸡下面冲水——现在他知道,那地方叫包皮细带——一阵酸麻后,鸡鸡吐出白白的东西。
他才初步觉醒了性欲望。
他也病了。
可姐姐上了高中,自己病好了,却不肯帮他治病。
夏安角色对换,拉着妹妹研究起来。
老妈每天一出去工作,他们就躲在屋里,衣服一脱,肆意玩耍。
他会仔仔细细地观察妹妹稚嫩无毛的小穴,扒开那条细小的肉缝,细看藏在里面的阴蒂,阴道,看小小圆圆的尿道口,看那个黑黝黝见不到底的小小洞口,看里面蠕动的粉红色嫩肉,观察它们的形状和质感,体会它们的柔软和温度——都是姐姐手把手教的称呼,他好奇地探索,怎么看也不腻,怎么玩都舒服。
看完,就用在姐姐身上锻炼出的技术服务妹妹。
一般先沿着大腿内侧往小穴慢慢爱抚,然后用舌头舔,舔到妹妹肥美幼嫩的无毛小穴油光水滑为止,接着用手指不断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地抚摸,揉弄,小穴这时就被玩得红彤彤的,一线蜜缝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嫩肉。
肥嘟嘟的小穴,像小孩子一样可爱。小穴里的嫩肉,也像小孩子的脸蛋一样粉润光洁。
接着夏安重点进攻小穴上方一点,藏在一条小肉肉里的豆豆。
豆豆凸出来,像长在小穴上的痘痘,一开始他也以为这是什么病。
但姐姐教他,这叫阴蒂,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每个女生都有,摸的时候一定要轻轻的,揉弄时不能太用力。
要是摸的时候太用力的话,豆豆感觉很痛,就会长到脸上变成青春痘。
夏安将信将疑,毕竟姐姐坏的流脓,经常骗他玩。现在一看妹妹,才知道姐姐难得说了次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