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是用力捏住夹紧了那娇翘凸起的敏感肉粒,肆无忌惮地想着一边拉扯,看上去就像是在给母牛挤奶一般。
“哈啊……请,请不要乱动……这样,我,我会很困扰……”大慈悲树王试图用语言去阻止这位肆意把玩着自己肉体的流氓,因为这样子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更衣,但对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肆意亵渎玩弄。
这也算是一个潜规则了,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品尝玩弄她们的肉体,与其说她现在是大慈树王,不如称之为密兹里的精液厕所可能都要更贴切合适。
大慈树王只能轻抿着嘴唇忍耐那从体内不住涌现的快感,轻轻将那件薄如蝉翼的情趣纱裙抖开,几乎完全透明的纱裙根本什么都遮掩不住,穿在身上只怕是所有的私密之处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大慈树王什么也没有多说,她只是微微躬身换了一个更方便自己更衣的姿势,但这也让自己饱满娇嫩的玉乳彻底落入进了这流氓的手中,粗糙的指腹不停摩挲着敏感玉嫩的乳头,酥麻如电流般的快感窜遍全身,惹得大慈树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娇吟。
“嗯~哈啊……”
大慈树王一点点将纱裙穿上,眼看着换衣时间已经结束,流氓也只得停下了自己的亵渎之举,拿起桌子上的系带帮大慈树王将衣服整理好,这整个情趣薄纱几乎全靠这几根系带维持着,不然看这宽松的款式,只怕稍微走上几步路就会脱落得满地都是。
大慈树王心里已经推测出了密兹里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但她却没有反抗的办法,只能在流氓的牵引下一路来到了净善宫,这曾经关押纳西妲的地方,现如今也成了密兹里的寝宫。
大慈树王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推开了宫殿的大门,尚未踏足其中,就已经听到了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一道粗犷,一道娇柔,交媾时的肉体碰撞声也是不绝于耳,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纳西妲的声音,而正在抱着纳西妲白日宣淫的人很明显就是密兹里了。
“唔……”
大慈树王深吸一口气,抬起螓首迈步走入进了宫殿当中,丝毫没有因为脖颈上的宠物项圈就自卑,她越走越深,眼前的景象也是越来越清晰。
只见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密兹里正将纳西妲给紧紧搂抱在怀里,娇幼的白发小萝莉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被一番调教后的纳西妲已然接受了被奴役的事实,虽然表面上她还是须弥的小吉祥草王,但是背地里已然成为了密兹里的性奴母畜。
“噢噢噢噢噢噢~~~不~~不要~~!!”
纳西妲摇着头试图将那不住涌入脑海的激烈快感给甩出去,但这样的做法注定无用,明明是掌管智慧的神明,如今却在作着徒劳而又无意义的事情,着实让人觉得可笑。
密兹里单手托着纳西妲娇幼玉软的小肉臀,将她这娇小的身体托起,另一只手则是按着纳西妲的螓首强迫这白发萝莉与自己脸贴着脸,肌肤之间不断相互摩擦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炙热问题。
密兹里强行吻住了纳西妲那红润樱软的薄唇,肥厚的嘴唇一下就覆盖住了那樱桃小嘴,他那满是烟臭味的舌头也是轻松撬开了因快感而无法闭合的贝齿,几个回合就捕获了纳西妲的嫩舌肆意吮吸着小吉祥草王甘甜的唾液,用自己粗糙的肉舌凶狠地摩擦着纳西妲那因为快感而酥软如泥的玉舌头,与此同时也在不断将自己的浊臭口水传渡过去,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咕叽咕叽的黏腻舌吻声。
与此同时,密兹里胯下的那根狰狞巨物也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紧实如铁的雄跨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在纳西妲娇蜜软弹的幼臀上,惹得纳西妲那团肉感十足的萝莉幼臀上荡漾出了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而且每当密兹里那根粗壮的大肉棒用力插到底时,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卵袋都会拍打在纳西妲雪腻白嫩的玉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甚至顶撞得那平坦小腹上都浮现出了一道狰狞的棍条状凸起。
“咕唔呜呜呜~~~!!!”
樱桃小嘴被密兹里堵着的纳西妲只能发出一连串沉闷黏腻的娇哼声,这流氓头子高速且沉重的抽插让纳西妲敏感娇幼的萝莉肉体不住上下起伏,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要不是还在一边紧紧地吮吸着纳西妲的丁香软舌,一边搂着怀中白毛萝莉的娇幼玉体,恐怕现在的纳西妲早已失去力气瘫软在了地上。
纳西妲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处境,但是力量被封印的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壮汉的对手,更别说她的朋友也在密兹里的手上,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也就是讨这流氓头子的开心了。
尽管心里无比屈辱,但在连日的调教奸淫之下,这具肉体已经选择了臣服,那如潮水一般不断涌入脑海里的剧烈快感就是最好的证明。
密兹里眼看大慈悲树王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便也转换了一个姿势,松开了托住纳西妲的那只有力臂膀,娇幼小萝莉的重量便全部落在了肉棒之上。
那根粗壮如同婴儿手臂般凶狠狰狞的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度狠狠地撞进纳西妲多汁软糯多汁的幼穴子宫之中,用强而有力的胯间肌肉直接将纳西妲娇幼软嫩的玉体顶在空中不断地加速肏干着,彻底失去借力点的纳西妲只能任由这根粗壮滚烫的肉棍肏干着娇蜜子宫,娇躯也是向后倒去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肉棒则是因此而滑脱了出来。
密兹里却并不在意,他将床上娇喘吁吁的吉祥小草王翻了个身,用力抽打了一下那被顶撞到红肿的娇臀,另一只咸猪手则是游走在其娇嫩玉软的肉体之上,雪腻酥软的肌理不论摸上多少次都不会腻歪,他再度品尝了一番莹润水嫩的蜜肌触感之后,大手就不老实地扣在了微微起伏的幼女嫩乳上。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表演一下。嗯,身为大慈树王,你肯定会跳花神舞吧,就来给我跳个脱衣舞版本的花神舞好了,要是跳得好了老子马上就来肏你!”
密兹里淫笑着重重拍打纳西妲的娇臀,他十分清楚这位心系世人的大慈树王绝对不会为了自己而放弃纳西妲,所以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威胁。
毕竟虽然现在她们屈服了自己,但却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本心没有堕落,虽然身体上已经学会了享受,但其精神每一次奸淫的时候都无比痛苦,这一点从她们的眼眸中就可以看出。
“我明白了。”
大慈树王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威胁了,尽管内心无比悲哀,但她还是尽力展现着自己的美丽。
即便没有任何伴奏,也没有神明的力量来装饰舞台,但光是这娇美窈窕的身姿就足以让大慈树王成为绝顶的舞娘了,她赤裸着玉足在净善宫内翩翩起舞,又白又翘的圆润美臀随着舞步在轻纱薄裙之下若隐若现,甚至隐约可以看见其下那玉蚌的娇凸形状。
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随着节奏而迈开又并拢,就在密兹里的目光被那左右摇摆的玉嫩美足吸引过去的时候,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在地上的薄纱吸引了他的注意。
此时的大慈树王刚刚做完侧身推手的动作,又是一个旋转,密兹里还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两条白皙的玉臂就已然裸露在外。
如果说妮露是须弥最棒的舞者,那大慈树王就是全世界最优美的舞者之一,至少在花神之舞上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她的脚步轻盈,舞姿曼妙,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美感,密兹里看得甚至都忘了去奸淫像母狗一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吉祥草王,光顾着吞咽口水了。
而纳西妲内心也是无比悲哀,她看着大慈树王为了自己而换上了如此淫荡的衣物,跳着献给神明的祭祀舞蹈,甚至还要在之后献上自己身为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
纳西妲不由得感到一阵自责,尤其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被这个流氓头子给夺走之后,不争气的泪水蓄满了眼眶,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好在密兹里现在正专注于欣赏舞姿,并没有发现她的哭泣,不然又要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大慈树王继续跳着献给神明的舞蹈,但是每一个动作都会解开一条系带,在曼妙舞步之下,那穿在身上的轻纱薄裙就像是片片碎布一样兀自脱落飞散,很快她身上的情趣纱裙就已然脱落了个精光,但她也赤裸着玉体完成了这只花神之舞。
“主人……”
“好好好,跳得不错,快上来让老子肏死你!”
密兹里舔了舔嘴唇,他等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他不仅要亵渎这献给草神的舞蹈,还要在草神的寝宫里面将神明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