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美腿高抬,淫臀与腿心处的私密也是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将那纯白内裤勾勒出的饱满骆驼趾展露无遗,因为是被开成竖一字马的缘故,所以刀疤脸壮汉可以毫无保留地看见那湿糯香胯的每一寸细节。
刀疤脸淫笑着伸手隔着内裤轻轻撩拨挑逗着这饱满的耻丘,用力向下按去,手指连带着内裤微微陷入进了白虎肉穴之中,享受着那粉嫩肉腔的紧实包裹。
“滚…滚开啊!哈啊…”
尽管九条裟罗早已猜到了自己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处境,但想要去冷静接受又谈何容易,丰腴肥美的蜜桃肉臀随着激烈挣扎不断晃动,与肥汉的胯间碰撞发出色情闷响,在私处即将被人侵犯的情况下,九条裟罗也顾不上保持身体平衡,整个人都靠在了那令她无比厌恶的肥胖身躯中,继续着除了激起男人施虐欲外没有任何作用的艰难挣扎。
刀疤脸壮汉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解开了腰带掏出那根早就已经彻底硬挺的粗硕肉棒,猛挺粗腰将那根足足有二十多厘米且足有少女小臂粗细的狰狞肉棒压在这只高冷天狗的白虎蜜穴之上,如老树根系一般缠满棒身的虬结青筋与狰狞血管在感受到滑腻触感的瞬间,就已开始有规律的蠕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还未被男人使用过的处女窄穴侵犯填满。
“你,你们这些混蛋!要是将军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全都得死!你们这些…这些可耻的叛徒,强奸犯!”
九条裟罗感受到了来自下半身的奇异触感,虽然因为巨乳的视线阻挡让九条裟罗无法看清肉棒挤入自己股间的全貌,但光是龟头上散发出仿佛要化为实质的肉浪,就已经让她对这根遍布着黄白色精液污垢的凶器产生了些许的畏惧。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就要被这可耻的叛徒侵犯,九条裟罗的心中就是一阵哀婉,她本能地抬高腰肢试图躲闪,过那狰狞肉棒显然不舍的这比出刚出炉的布丁还要软糯的湿濡肉唇离去,油腻大手握拳对着镌刻着诱人曲线的平坦小腹狠狠砸下。
“噫啊哈…咕唔呜呜!!!”
不偏不倚正中下腹部子宫与卵巢位置的重击让九条裟罗眼前一黑发出痛苦的哀嚎,大脑也因这阵钻心的痛楚而短暂宕机,过了好几秒才渐渐回过神来,那黑色底衣包裹着的光洁小腹像是被人殴打的沙包一样凹陷进去一个明显的拳印,处于受力中心点的子宫更是随着腹肉的凹陷而被扭曲成了色情饼状。
“妈的,真是个贱畜,既然这么不想被肏,那老子就留到最后再来肏你!”刀疤脸壮汉狞笑着让同伴松开了九条裟罗,浑身无力的鸦天狗直直瘫软跪在了地上,刚才的猛烈一击差点打得她胆汁都吐出来,身体一阵阵地痉挛抽搐着,痛楚好似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一阵阵的苦楚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九条裟罗一时间都有些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落泪是在什么时候了。
“唔…你,你们…畜生啊呜呜呜!!!”
倔强的天狗少女不愿意就这么屈服,她抬起头试图用言语证明自己对将军的忠诚,却更加激怒了这些本就想折磨凌辱她的叛军们。
刀疤脸壮汉淫笑着取出了口枷,红润的檀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再也无法闭合,透过口枷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粉嫩莹润的口腔,还有那正不安分扭动着的软舌。
“呜呜!你们!咕唔!!”
跪坐在地上的九条裟罗扭动着娇躯试图站起身来反抗,但却被瘦削青年给抓着头发强行按在了地上,他握着自己那根自从上次找妓女肏屄之后就再也没有清晰洗过的,满是半凝固精膏与污垢的肉棒就这样对准了这只巨乳天狗的脸颊,将足以令所有女性产生生理不适的丑陋模样向她展示。
似乎是在故意恐吓,青年并不着急直接插入进去,而是挺动着肉棍顶住那白皙的俏脸反复剐蹭,湿漉漉的半固态精膏随着抽插蹭动而被一点点涂抹在了九条裟罗的俏脸之上。
腥臭的味道飘入口腔,熏得她一阵干呕,即便反应过来的九条裟罗赶紧屏住呼吸,浓烈到了极点的腥浊气息却依旧像附骨之疽一样不断涌入鼻腔。
“呕…”
“哟,还敢嫌弃?呵呵,从今天开始你这母狗就要以精液为食了,到时候看你会不会抢着吃精液!”
“你…休想…”
由于嘴巴被口枷固定住了形状,九条裟罗的话语声无比模糊,但其中反抗与不屈的意味却还是被听了出来。
瘦削青年冷笑着拍了拍那红肿掌印还没消去的俏丽脸蛋,淫笑着挺腰用自己满是粘稠精膏的肉棒抵住了这张写满抗拒的飒爽脸蛋,像使用画笔一样将混杂了腥臭前走汁的恶心黏液在还精致清冷的俏脸上肆意涂抹,混杂着汗臭味的浓厚雄性气息将脸蛋的每一寸浸润,像标记领地一样在这女性最为重要的部位留下气味作为印记。
虽然九条裟罗有心想要反抗,但是在这双手反捆,嘴巴也被口枷撑开,就连自己也被下了药的恶劣情况下,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闭上眼睛装作鸵鸟一般视而不见,仿佛只要她不去看,就不会被这些叛军更进一步侵犯似的。
见此情景,瘦削青年也不着急点破她那可笑的幻想,龟头缓缓挪到了朱唇之前,与此同时也伸手捏住了那不断抽搐着的精致琼鼻。
“唔…唔…呜呜呜!!”
九条裟罗最终还是没能憋气到死,就算她想要以死来自证清白,但身体还是会在求生的本能下主动呼吸,更何况她的嘴巴就这么张着。
随着一口深吸,明明是在用嘴巴呼吸,九条裟罗却依旧能感受到肉棒上那股浓烈的腥臭味,也是顺着着一股吸气,等待依旧的狰狞龟冠便毫不犹豫地侵入薄唇,直直顶上了试图阻挡肉棒深入的娇嫩软舌。
“咕唔!!”
感受到无比醇厚的咸酸臭味在口腔之中肆意蔓延开来,熏得她琼鼻抽动眼眸上翻,几乎要被这恶心的味道恶心到昏厥过去。
软舌推搡着粗硕滚烫的肉棒,试图去将其推开,但这作茧自缚般的行为非但无法停止肉棒的侵犯,反而被动地将青筋逐寸舔舐清理,将冠沟中继续的膏状精液舔出,使大股溶解了雄性污秽气息唾液顺着咽喉的蠕动侵入胃袋,将这具身体最后的净土侵蚀。
“呜呜呜呜!!!”
九条裟罗的琥珀色美眸中满是愤怒,她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般屈辱,如果不是因为口枷的束缚,她恨不得当场将这只恶心的肉棍一口咬断,给这个瘦削青年一点教训。
眼见九条裟罗竟然还敢用眼睛瞪自己,瘦削青年顿时不屑得嗤笑出声,突然就再次发力以使用飞机杯的架势用粗硕滚烫的赤红肉棍挤开了软糯齁肉,狠狠顶上了因为抗拒本能而不断收紧的喉头,软舌也在抵着他的马眼尝试阻止推进。
但是这些行为注定都只是徒劳,香软嫩舌的抵抗非但没能让瘦削青年停下侵犯的动作,柔软的触感反而让他倍感舒爽。
瘦削青年沉浸在九条裟罗的干呕声和呜咽声中不断插向更深处,粗暴地撑开了紧窄软糯的喉口。
滚烫的肉棍一鼓作气顶进深处,在美人雪白玉洁的脖颈上撑出了一条狰狞的棍条状凸起,甚至隐约能看见肉棒上的虬结青筋。
“真会舔啊,这张贱嘴。嘿嘿嘿,老子的味道怎么样啊,你这贱货肯定很爽吧?!”瘦削青年十分享受九条裟罗那屈辱中带着愤怒的神色,尤其深喉后的痛苦神情,简直就是在勾引他继续去侵犯九条裟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