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女工,但我当过接线员,还当过报童呢。”闻亭丽笑着说,眼中泪光若隐若现,“别忘了,我也只是从平安里走出来的一个孤女。”
要不是当初有人不计回报地帮助他,她又怎有今日。
她握住丁小娥的手:“请你相信我,你们的苦,我比谁都清楚。所以,请不要感到不安,坦然接受我们的帮助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好些日子没上微博,一上去收到了几条意料之外的私信和评论,瞬间梦回几年前连载《攻玉》的日子。
比起《攻玉》时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自私的女主,你这种烂文笔还是别写了”之类的吐槽,这次换了个说辞:“皮下换人了吧?”和——“你这是帮谁写的影视化定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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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文的起因很简单,就是无意中看了一部名叫《新女性》的民国电影,女主演是阮玲玉,拍摄于1935年,画质相当差。但不管是影片里体现出来的先进思想还是女主角的生动演技,都让我「大为震撼」。
之后我一口气看了几十部民国老电影,《哀乐中年》《神女》《太太万岁》《不了情》《乌鸦与麻雀》《小城之春》《姊妹花》《夜半歌声》《万家灯火》《一江春水向东流》《八千里路云和月》《马路天使》《桃李劫》等等等,由此认识了舒绣文、白杨、蒋天流、阮玲玉、陶金、石挥、朱嘉琛、上官云珠、胡蝶等一众优秀演员。
光是看电影还不过瘾,为了进一步了解这些早已消失在荧幕上的老演员的生平,又找了一些关于这些演员的自传或是传记来看,包括《舒绣文传》、《白杨传》、《胡蝶回忆录》、《电影大王张善琨》《龚稼农从影回忆录》,以及当时记录电影明星生活的《良友》等杂志,透过这些书籍,我发现那一时期不管是多么有名的女演员,没有一个不命途多舛。
要么遭人玩弄被抛弃、要么英年早逝。即便有平安到老的,婚后也是立刻消失无名,再要么就是一辈子被谣言滋扰。看着看着,我就萌生了想写一篇民国女演员为主角的小说的想法。
为了不断更,这篇文直到存完才开始连载,每一部分内容都是我想表达的,有个读者把她的订阅截图发上来,要求我修文,这是不可能的,真要按照你的想法一改,那就变成你的故事了,那或许比我写的这个版本要精彩许多。但也违背了我自己的创作初衷,一个写作者连自己的构思都不尊重,还谈什么其他。所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是只能这么写。
这几年我很少发微博了,一方面我本人比较话唠,有话都在生活里跟朋友亲人们聊完了;另一方面,单位也在管控这方面,等忙完《冬至》再版的事,很可能直接注销微博。这篇文我也很少写作话,今天这段是临时写的,直截了当在此说清楚:我的笔名皮下没换人、这文不是影视定制化、不修。谢谢。
第102章
丁小娥的到访,
好在她本身也没什么大碍,
仅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双珠》剩余的棚内部分都拍完了,
为此,秀峰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开机仪式,
几位股东里,最高兴的当属高筱文,
《双珠》的棚内戏虽然拍完了,但外景部分还没结束,原计划是要去宁波的少白岭古道等地采景的。但考虑到临近年关,
腊八这天,
另一堆则是别人送给她的礼物,尚来不及一一拆开看。
“今天我在家休息……”闻亭丽像只懒猫一样趴在沙发边缘,轻声细语讲着电话,“你呢,你早上吃的什么?咦,我好像听见高庭新的声音了,又是为那个游乐场的项目来找你?……你昨晚落了东西?我找找,什么样子的盒子,急等着要用吗?待会我找到了,马上叫老李给你送过去。”
听着听着,闻亭丽噗嗤一声笑起来。
“陆先生好大的架子……好吧,不是不可以亲自给你送过去。但你得一个人在办公室等我,再就是,像上次那样把吃的喝的都提前准备好……等等,我好像找到了,是一个方盒子对吗,好重,落在茶几下面了。”
陆世澄在那头说:“你帮我打开看看有没有摔坏,董事会等着要用。”
闻亭丽不明就里,将听筒放到一边,小心翼翼拆开盒子,眼前倏地一亮,里面竟是一块钻光熠熠的女士手表。
那璀璨光芒像是游动的银蛇,一下子就游进了她的心。
她屏住呼吸把手表从底盒上摘下来,目光细细描摹着,透过透明的背壳,能够清楚看见标芯里转动的复杂齿轮,表壳边缘刻着一行「P」打头的字母,俨然与陆世澄常戴的瑞士手表是同一个牌子,款式独特而秀气。
她听到他在那边说:“喜欢吗?新年快乐。”
她的心早已像浸在绵软的奶油里面:“你真是……”
挂完电话很久,她仍对着手表微笑发呆,应是专门为她定制的。因为她从未见别人戴过类似的款式。
她试着将手表套在手腕上,居然一寸不差。
周嫂进来,看见闻亭丽在那儿笑吟吟发呆,随口问:“陆先生中午过来吃饭吗?”
闻亭丽忙跳起来:“他不来,我也不在家里吃,您不用给我们留饭,我得出门了。”
与他送的新年礼物一比,她顿觉自己准备的那份礼物不够别致,等不急要出门去首饰行里逛一逛,这时董沁芳打来电话:“速来我家,高筱文很不好!”
闻亭丽火急火燎驱车赶往董沁芳家,上楼,董沁芳的卧室门开着,往里看去,就见高筱文躺在窗下的长榻上,脚边放着好几个大行李箱。
燕珍珍和赵青萝也在,两人迎出来说:“前些日子就发现她不对劲,只要参加宴会,不喝个酩酊大醉绝不罢休。今天这样冷的天气,莫名其妙带着一大堆行李来找沁芳姐,一问,只说要离家出走。”
闻亭丽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长榻边,摸摸高筱文的额头,好歹没发烧,只是身上酒气冲天。高筱文紧闭着双眼,面朝沙发里侧默默流泪。
“出什么事了?倒是说话呀,你要急死我们是不是?”